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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容瑟说。
一个浴室而已,何况梁慎予又是个男的,借他用……
容瑟忽然微微顿住。
沧澜暖阁的确是他专属的洗澡间,比如云初等人,都有自己的浴桶。
这本也没什么,可云初隐晦的暗示,加上今日纪苗桐那个暧昧不明的眼神,还有正在他平日洗澡地方脱掉衣服沐浴的梁慎予……
交织在一起,就处处透着点不对劲。
容瑟扯着没系上的衣带转来转去,耳根莫名地有些烫。
番茄
梁慎予从前只听闻摄政王府内修奢靡,亲眼瞧见才知不假,哪怕只窥见一隅,便如此精贵,可知整座王府有多奢华。
这座沧澜暖阁便精致无比,梁慎予站在淋下的温水中,眼神幽暗深邃。
他伸手轻轻拂去花鸟铜镜上的雾气,神色愈发晦暗不定。
不知那美人王爷沐浴时,这面铜镜会映照出何等风月春情。
梁慎予控制不住自己低劣又充斥欲求的联想,习惯性轻轻舔了下稍尖的犬齿,他不是初次对这个漂亮男人生出不该有的欲,但一次比一次更强烈。
以他的身份,什么珠玉美人不曾见过?
或是妖娆献媚,或是清冷孤高,或是温婉可人,都难以叫他提起兴致,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落在他眼中都没什么不同,唯独容瑟。
梁慎予模糊觉得容瑟是不同的,他表现出的自己并不真实,传闻中阴鸷狠毒的摄政王也好,还是他眼中胆怯执拗又天真的容瑟也好,都是他,也都不是他。
他骨子里蛰伏的掠夺欲遽然惊醒,像嗅着了血腥气的狼,欲念随之汹涌而来,连梁慎予自己都不明白缘故。
理智告诉他,容靖无能,绝非明君,但大晋也无须什么明君,摄政王掌权,又有曹氏对阵,与他而言便是最好,无论如何,他都不该亲近这个迫于自己而计划落空的摄政王。
多年隐忍,谨慎谋划,一步都不能踏错,定北侯府只剩一个人了。
梁慎予对着镜子,缓缓勾起一个轻佻风流的笑。
当朝摄政王,以这样高贵的身份,想亲近他就绝非易事。
既然不能走错路,所以更要仔细谋划。
浮生楼生意好起来后,容瑟若是不去,蓝莺也就不再去,全交给徐掌柜去管。容瑟换上常服后带着蓝莺进灶房,吩咐煮水,将采买来的几个鸡腿和姜片葱段一起下锅煮,嘴上问:“事情办的怎么样?”
蓝莺提到正事立刻肃然,轻轻点头:“都按主子的吩咐办好了,谁也没惊动。”
“那就好。”容瑟盯着锅,分心说:“栖凤居呢?牡丹鱼片做好了没?”
蓝莺小嘴一撅,不怎么高兴,“咱们这排不上号的才去栖凤居吃这道菜,自然是比不过咱们的。主子,您真不管啊?栖凤居不就是祝家的么,祝岚山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都挑衅到咱们面前来了!”
容瑟失笑。
户部尚书可是重臣,还是个肥差,祝岚山娶了曹家的夫人,女儿又嫁给霁州刺史张海成,以他的身份,说是呼风唤雨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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