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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书生身边的娇小少女直接笑出声,高声道:“对啊,他们没事烧自己灵位干嘛,总不会死了还羞于见人想再死一次吧?”
书生连忙低声:“小姐,别乱说话。”
骂他们也就骂了,若是连皇室一起骂进去可了不得。
少女立马掩唇,睁大眼睛点点头。
那一桌子人被怼得哑口无言,周围看热闹的纷纷哄笑出声。
容瑟站在楼梯半截处,有些发怔,又无声地笑了笑。
虽然不知那书生是谁,可站在他身边的女孩容瑟倒是认识,那不就是喻青州那个心大活泼的妹妹喻青梅么?
“那人是谁?”容瑟轻声问。
云初是晋京城的百晓生,答话:“王爷,他是钟仪川。”
钟仪川。
容瑟想起来了。
是那个给秋子寒当笔替的大冤种,他还答应过喻青州会见一见此人,只是刚回城就出了太庙的事,想不到竟在这儿碰上了。
容瑟若有所思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说道:“云稚,处理一下,带钟仪川和喻青梅上来见我。”
云稚早忍无可忍,指节攥出响来,沉声道:“遵命。”
游说
云稚穿着一身禁军官袍下楼,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自然没人敢惹,连吵吵嚷嚷的那桌人都收敛了许多。
“官爷……”
刚有人谄媚启声,便被迎面一巴掌打成惨叫。
习武之人力道自然大,那人被从椅子掀翻在地,脸颊顷刻间印上个鲜红巴掌印。
其余几人面色巨变,他们非议容瑟也是背后,哪敢当面与做官的起冲突,这会儿都慌了神,但云稚也不给他们辩驳的机会,步下生风,依次赏过一巴掌,连桌椅都没碰到,打得十分仔细。
最后轻描淡写地拍了拍手,冷冷道:“嘴不会说话,就不用要了。”
云初眼睁睁看着弟弟在店里大打出手,恨铁不成钢一把将之薅后面去,随即给跟来的几个杂役使眼色,让他们将人丢出去,随即满面春风走向呆滞的钟仪川和喻青梅,和颜悦色:“钟公子是吧,我家东家想见一见您。”
钟仪川稀里糊涂被请上楼,单独进了雅间。
里头坐着两个年轻公子,一人宽袖风流,一人黑衣利落,皆气质不凡。
“小生有礼。”钟仪川虽是个读书人,但也晓得能让适才那官爷动手打人的,必定不是布衣百姓,诚惶诚恐地见了礼。
容瑟已摘下面具,笑说:“不敢当,公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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