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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是个正常人,对于这种私密的东西都比较在意吧。
江烬青沉默了须臾,舍身取义道:“你脱了穿吧,要是打湿了,换了跟没换有什麽区别。”
至于如果谢隐舟打空档穿上了江烬青的家居裤过了今晚之後,江烬青该怎麽处置这条家居裤……两个人在对视沉默了两秒後,默契的没有再提起。
谢隐舟拖着自己湿哒哒的校裤钻进他的卧室,把干爽的裤子给换上了。
外面的雨不见小,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江烬青拿手机看了一下天气预报,预计晚上十一二点才会停雨。
但他不一定能留谢隐舟待到十一二点,毕竟明天还要上学,所以他提前把要借给谢隐舟的伞给找了出来,贴心地放在了门口。
这正好被换好裤子出来的谢隐舟撞见,他眉头一挑,小心翼翼地问:“江学霸这是要赶我走了?”
江烬青的动作一顿,来不及诟病他脑补的戏码,先打击了一下他对自己的称呼,“姓氏加一个学霸,你念出来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那我叫你什麽。说来,到底是你更大还是我更大,你满十八了吗?”谢隐舟可算是能安心的坐在椅子上了。
“我一月份生。满了。”江烬青掠过餐厅,走进厨房,“……我做晚饭,你要吃点什麽吗?还是说你有自己的安排,回去自己做?”
谢隐舟捧着杯子喝了口热水,有些新奇问:“你自己一个人独居很久了吗?会做饭?”
谢隐舟倒是会做饭,就是懒得做,他初中的时候就独居,已经做腻了饭菜,现在一个星期里可能有五天都要点外卖。
江烬青拿着锅铲,对他的这个问题表示了长达十秒的沉默:“……我这个月才开始独居。以前没有下过厨,做的可能不是很好吃,你要不还是回去自己弄吧。”
谢隐舟顿时对他更好奇,“这样说来……你应该是那种家长承包了很多你生活方面的事情,你只需要认真学习的孩子?那他们为什麽突然舍得让你独居啊?”
江烬青缄默地穿上围裙,打开冰箱翻了翻,良久後,他跳过了谢隐舟问的这个问题,换了一个话题,反问他:“你还没说你是几月份生的。应该不会比我大吧。”
谢隐舟见他不想说,揣测着应该不是什麽好的原因,也就心照不宣的没再追问,“……我六月。比你小。所以我才该叫你哥哥?”
江烬青听到这个称呼,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转过头去打鸡蛋:“你要叫?那算我捡便宜了。”
“也不是不可以……你要做蛋炒饭吗?这雨下那麽大,我一时半会回不去,你给我做一份呗,我这个人什麽都吃的,好不好吃无所谓。”谢隐舟起身,凑到他身後,看他打蛋。
江烬青哦了声,又转头去冰箱里拿了两个蛋出来。
他打蛋的手法很生疏,先是在碗边磕一下,然後用两只手轻轻地捏着蛋壳的裂痕掰开。
打第一颗蛋虽然行动缓慢,但成果还算可以。
打第二颗的时候磕狠了,蛋清流了一点出来,随後在掰裂缝的时候也用力用狠了,蛋壳刺碎了蛋黄,两颗蛋在碗里看起来卖相不怎麽样。
江烬青也知道自己刚才做的不是很好,嘴角绷着,“……你要不出去等我,我炒好给你端出来。”
谢隐舟默不作声地从他身後伸出一只手,拿起一颗完好的蛋,“我的那份也打在这个碗里吗?”
江烬青愣了一下,好像猜到了他想干什麽,“……就一起炒了呗。”
于是谢隐舟单手拿着那颗蛋在碗边轻轻一磕,随後轻巧又快捷地将那颗蛋巧妙的打进了碗里,蛋清没有脏手,蛋黄也没有裂开,最关键的是手法娴熟,非常迅速。
江烬青轻轻抽了口气:“……”
他有一种自己技不如人的惭愧。
虽然他知道自己做饭本身就是个新手,不娴熟是正常的,但也依旧感到自己的主场被挑衅了。
就在谢隐舟拿起最後一颗蛋的时候,江烬青双手齐发,捏住了谢隐舟的那只手腕,说:“……我来。”
江烬青的手有些凉,他手指的温度和谢隐舟手腕的温度有一个很鲜明的对比。
一个像是冰块,一个像是火炭。
谢隐舟的呼吸滞了滞,轻轻摊开手,把那颗蛋让给了江烬青,稍微拉开了一点和他的距离,“你可以学学,熟能生巧。我做饭也不是很好,但是蛋炒饭还是可以的,让我在你旁边帮你看看吧。”
江烬青的耳根有些发红。
这是他自惭形秽的证据。
谢隐舟没注意,只看着他打蛋。
江烬青的手指骨节分明,皮肉很嫩,只有中指有一个写字弄出来的茧子,手背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看起来很好摸。
当然,刚才被摸的谢隐舟亲身体验後也可以信誓旦旦的说,被摸也能感觉出来很好摸。
江烬青学着他的样子,单手捏着那颗蛋,轻轻地在碗边敲了一下。
他的手很稳,周身却有些紧张的气息。
直到他稳稳当当地将那颗蛋缓慢地打入了碗中,那根隐形的丶紧绷着的弦才勉强松开。
紧接着是谢隐舟对他毫不吝啬的夸奖,含着些欣慰的笑意,声音清晰低沉,“做得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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