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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善水说的是真的,闫家真的没有解药呢?
姜松不住挣扎几下,好不容易让陈生松了点力气,这下终于可以自如讲话了,“陈生,闫琦钰的药是不是给你了?”
虽然他不知道闫家和盛山宗的交情,但就闫琦钰对陈生的态度,相信一颗救命的药还是会给的。
只不过代价是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陈生轻笑几声,拎起布袋晃着离开。
不说?不说就是默认。
姜松又坐上了摇船,作为一只没见过海的松鼠,短短一天他已经快晕船两次了。
混乱中,姜松突然想起,陈生为什麽在晋城?总不能真就为他而来吧,有点兴师动衆了。
直到陈生停步站定,姜松才知道他的目的。
陈氏医馆啊,又见了。
姜松晃晃荡荡的,想不明白陈生为什麽要来这,他手握两个人质,又是当事人盛山宗的弟子,还有什麽事情是不清楚的?
不同于姜松死缠烂打才被留下,陈生报上盛山宗的名号後,就被恭敬地带上座,甚至一向医患为主的陈鼎都提前关了铺。
见人还没到,陈生把姜松提起,“你之前来这干什麽了?”
“啊?”姜松装傻,“我刚来就遇见柳姐姐了。”
“我都闻到味道了。”陈生戳破他的谎言。
闻?
姜松嗅嗅自己身上,好像没什麽味道吧,他明明是只干净的松鼠!
“你撒谎!”
陈生一脸懊悔,不再说话了。
不等姜松追问,陈鼎已经健步踏了进来,“陈少侠,有失远迎。”
陈生忙塞好松鼠,起身行了个礼,不待弯腰已然被陈鼎轻轻托起。
缩回老位置的姜松把脖子挂到衣襟上,对着一日未见的师父指指点点。
对着他这只可爱小松鼠如此蛮横,现在倒是客气得不行!难道就因为这位才是你的本家?
陈鼎目光无意扫过姜松,突然愣住,“陈少侠的灵宠倒是可爱。”
陈生轻笑一声,微拢起衣服,稍稍盖住虎头虎脑的松鼠脑袋。
他不接话,陈鼎也就没再多说,二人皆入座後,陈鼎便主动询问起陈生的来意。
——果不其然,冲的正是落霞宗一事。
来得不巧,我师父才不会告诉你。
姜松得意地甩後腿,不小心挠到布袋,倒让自己觉得瘙痒,忙缩了回去。
“陈少侠,落霞宗的事我已发誓不会再提。”陈鼎婉拒道。
于是陈生换了个问题,“令爱身体可好?”
“尚可。”陈鼎端起茶,打断了陈生的问话。
看出陈生想见陈妙,姜松忍不住嘲笑,就凭你还想见我师父的宝贝女儿?
表情过于明显,倒是引起了陈鼎的注意,“这只小鼠还蛮通人性,嫌我烦了。”说着,陈鼎就准备起身,“陈少侠,老夫还得继续就诊。”
明白见不着陈妙了,陈生又问道:“陈医师可见过姜松?”
姜松当即竖起耳朵,当着他的面呢!师父你可别乱讲话啊!
“姜松……倒是没听过。”陈鼎面上一片疑惑,“陈少侠要找他?”
“没什麽。”陈生起身,“那便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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