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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
层层树影间,一道棕色的身影不断上蹿下跳,偶尔停下也不时挠着树干,定睛一看竟能在一只松鼠脸上看见焦虑之色。
不对劲!
真的不对劲!
姜松没忍住又蹿去了另一根树干,最近他总是这样,心里像是有无数只爪子在挠,浑身躁动不安,只想找些别的东西。
但让他说要找什麽,他自己也不清楚。
在屋内也窝不住,心痒痒地东抓西啃,等陈生回来便会看见一间异常热闹的寝居。
好在陈生并不会生气,他只会在门口冷静片刻,再深吸一口气开始整理自家松鼠的杰作。
姜松一脸无辜地坐在废墟中,当着陈生的面又抓了把被絮,最後鼠赃并获被关在阵法里面壁思过。
要说姜松什麽时候会安静些,大概就是陈生露出耳朵和尾巴的时候。
看着那柔顺的毛发,姜松当场眼睛都直了,一声不吭乖巧地坐在一旁,不时挪动屁股离得更近些。
自从发现了这件事,陈生的半妖化变得更频繁了,只要没有第三人就会露出来逗松鼠,两相对比下他反倒更像那个松鼠精。
姜松则更喜欢变回原形,这在之前是很少见的,毕竟某只松鼠一直以为陈生是个恋鼠癖的变态。
现在确定了,是个恋毛癖,嗯……不算变态。
为了维持这岌岌可危的幼鼠特性,陈生主动中断了吸收妖力的进程,但他只是矜贵地坐在那儿,没邀请某只有贼心没贼胆的松鼠上手,也没呵斥对方直勾勾的眼神。
两人竟也保持住了这微妙的关系。
那晚的事仿佛从未发生。
不过姜松已经无心思考这些了,他不过是睡了一觉,屁股居然长了个大包!
这麽说可能不准确,但是那个东西居然鼓起来了!
某天睁眼感觉到屁股异样的松鼠精当场炸了毛,龇牙咧嘴半天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需要找一只母松鼠了。
“叽叽——”
姜松站在窗台试探着喊了几声,不出所料毫无所获。
陈生的住所偏僻又设了各种阵法,除了亲近之人少有能靠近的活物,但不知是不是上次青楼一事的阴影,姜松突然不想下山找母松鼠了。
他默默趴了会,又蹦去了树上,不□□又不会死。
而且……
姜松回忆了下陈生的那张脸,他有点,就一点点喜欢。
不知道有没有母松鼠可以长成这样……不对!
姜松晃晃头,发情期想着一个人修,还是个公的算怎麽回事!
滚圆的松鼠脑袋似有若无地笼上一层红晕,姜松瘪了瘪嘴,觉得自己确实病得不轻。兴许是因为吸多了妖力才催发出的发情期,所以来得气势汹汹烧坏了脑子。
又或者是太久没见到貌美的母松鼠,上次难得见到的姑娘也被陈生的凶样後来居上,他的脑中一下子竟然想不出另一个人来。
对!就是这样!
硕大的包让姜松浑身窘迫,他不想让陈生看见这一幕,没什麽缘由,就是觉得很羞耻。
松鼠精嘴一撇,当即朝着窗外跳了出去。
等陈生回家,来不及诧异屋内的整洁,猛然发现自家松鼠已经离家出走。
虽然只离家出走了区区几里。
“你怎麽了?”
最不想听见的声音在树下响起,姜松努力挪了挪屁股,掰着後腿,把自己藏在树洞里。虽然这都是无用功,他知道自己躲不到哪里去,一个灵契便能让他的行踪一览无遗。
但是他就要窝在这里!用行动证明他也是有尊严的!
姜松自顾自地引爆思绪,踌躇满志准备和陈生大吵一架,树下却半晌没有回应。
走了?
就这麽走了!
姜松小爪一抓,大腿一蹬,当即蹦了出去。开玩笑!他不出来是他的事情,陈生居然敢走?
四目相对,陈生的视线微微下滑,对上了某个红肿的鼓包。
这是陈生第一次,在一只松鼠脸上看见了“恼羞成怒”。
他匆忙挪开视线,但架不住敏感时期的松鼠精脸薄得要命,下一瞬面前便只剩下个白衣少年。
少年涨红着脸,手不知所措地捂着下头,嘴里哆嗦着吐不出句完整的话,“看见……看见了!你!你还看!”
“这是正常的。”陈生及时开口,“这个季节就是……我已经问过御兽峰的师兄了。”
“你还出去乱说!”姜松彻底没忍住,一双圆眼瞪成了猫头鹰,气得浑身颤抖。
陈生抿了下唇,脚下轻点掠到姜松身侧,握住少年的手臂,语气轻柔眼神僵硬,“我教你清心咒。”
姜松撅着嘴,赌气转头,“不要。”这是他们松鼠的天性,念什麽咒?也就这帮人修天天嚷着什麽清心寡欲,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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