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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转回现实,乌苏木咬着焉瑾尘的耳朵,声音带着暧昧与笃定,问道:“你那晚知道是我对不对?你撇下侍卫独自来找我,是也想我了是也不是,你骗不了我。”
焉瑾尘一脸嘲讽,啐了一口:“呸,你真爱往自己脸上贴金,若不是焉逸轩那个王八蛋老是算计我,我不会让你那晚有机会折辱我!”
“你是我的雪羽拿命换来的!”乌苏木突然掐住焉瑾尘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泛红的眼眶,眼中满是疯狂与偏执。
“你凭什么不屈服于我?雪羽是我一点一点养大的雏鹰,是我在草原上最孤独时刻的慰藉,是我最信任的伙伴。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深厚感情。但为了你,我舍弃了它……”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在撕裂他的心,“焉瑾尘,五年前你千不该万不该来招惹我!你让我疯魔!现在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浴桶里的水渐渐凉了,水面倒映着乌苏木扭曲的神情。
他指尖划过焉瑾尘湿润的唇瓣,那里还留着两人激烈亲吻时的血液,就像五年前雪羽血珠的味道,在舌尖化不开。
乌苏木将焉瑾尘紧紧拥入怀中,一下一下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乌苏木轻咬着焉瑾尘滚动的喉结,宛如孤独的狼王以这种霸道且亲昵的方式,宣示着自己不容置疑的占有。
焉瑾尘在他强壮有力的怀抱中,如同困在笼中的小鸟,无力地挣扎着,却根本无法挣脱乌苏木的桎梏。
乌苏木突然强制地与焉瑾尘十指相扣,紧紧地,仿佛要将彼此的命运就此锁死。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焉瑾尘,开口道:“你是不是忘了很多事情,没关系,我会一件一件让你想起来的。”
“你不记得让我写你的名字一百遍了吗?你的名字对我来说,就像神秘而复杂的咒语,那些中原文字,我一笔一划地勾勒描摹,费了多大的功夫。”
“你那时是不是就对我有意?不然也不会想出这么个法子罚我,是不是?”
焉瑾尘脑子此刻乱成一团,满心抗拒,下意识反驳道:“没有!我怎么可能对你有意,你别在这里胡编乱造!”
然而,他嘴上虽强硬,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一丝慌乱,思绪也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五年前。
五年前,一帮身份不俗的皇家子弟与大臣之子齐聚一堂,以赏诗作画之名附庸风雅。
刚到晋国的蒙古使者,少年乌苏木也在受邀之列。
乌苏木对中原文化一知半解,那些酸腐冗长的陈词滥调实在提不起他的兴趣,可当听闻少年皇子焉瑾尘也会参加这个诗会时,他瞬间来了兴致。
宴会中,众人提议玩些小游戏,最终选定了投壶。
投壶,这源于射礼的礼仪性竞技游戏,有着严谨的规则和独特的器具配置。
那特制的壶,多为青铜或陶制,壶颈细长、腹部宽大,两侧常设双耳,汉代后更为常见,壶内早期还会装入小豆以防箭矢弹出。
参与者需在距离壶约2-3米处,将箭矢投入壶中。
焉瑾尘的表哥楚仁笑着说:“玩这个,子玉可是难逢敌手,每次他都是第一名。”
乌苏木一听,眼中顿时闪过好胜的光芒,他本就胜负欲极强,看着焉瑾尘那清冷高贵、淡笑不语的模样,更是激起了内心的斗志。
他说道:“哼,那可不一定,我倒要看看,这第一名究竟花落谁家!”
众人哄笑着提出输的人要挨罚,乌苏木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不过,乌苏木从未玩过这种游戏,他思索片刻后,大声说道:“既然大家都玩,为显公平,把投壶距离再拉远些如何?”
众人觉得有理,纷纷点头。
就这样,乌苏木与焉瑾尘站到了指定位置,一场较量就此展开。
毫无悬念,乌苏木输了比赛。
焉瑾尘看着乌苏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慢悠悠地说:“既然你输了,今日主题是文墨,那你便用中原文字小篆字体,写一百篇本殿下的名字吧。要是写不好,你就在脑门上贴上‘我是笨蛋’四个字一天。”
众人哄堂大笑,直夸二殿下点子妙。
少年焉瑾尘的笑容纯净灿烂,如雪山暖阳,晃得乌苏木有些失神,年轻气盛的他咬咬牙,还是同意了。
“焉瑾尘”这三个字对乌苏木来说难如登天。
隔天,乌苏木就一脸无奈地来到焉瑾尘的二皇子府,没好气地说:“你这名字笔画多得像草原上的羊群,我根本不知从何下笔,你得教我。”
焉瑾尘则斜靠在软榻上,悠哉悠哉地看书,嘴角上扬,得意地说:“哦?那你可得好好学,谁让你输了呢。”
乌苏木拿起笔,姿势生疏,眉头紧皱,一笔一划艰难地写着,每一笔都仿佛在攀爬陡峭的山峰。
毛笔头不时被他气得“卡吧”咬碎,焉瑾尘见状,懒洋洋地说:“你可珍惜着我的笔,这可是宣州的兔毫笔,选料严苛、工艺精湛,是贡品,一只价值千金,你咬坏了可得赔我。”
乌苏木气得牙痒痒,回怼道:“本王子有的是钱!还怕赔不起你一支笔?”
说罢,转头唤亲卫巴图尔:“巴图尔!去给我买笔去,买一百支来!我就不信写不好这几个字!”
焉瑾尘被他逗得大笑,书都拿不稳了,调侃道:“狼崽子,你这牙口可真好,照你这么咬下去,写完字那牙都能当柴刀使。”
乌苏木一边艰难写字,一边用蒙古语骂骂咧咧,还不忘瞪焉瑾尘一眼,眼神里满是苦恼自己为什么要自讨苦吃的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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