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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世家每日都会定时用探魇符探查门中弟子,不单是为了自身,更因为魇乱之下各处都是划地分管,哪怕是一个小小的修仙世家,其周围庇护的生人都不在少数,一旦这个修仙世家内部出了一只魇,事情传开,定然人心惶惶,受其庇护的生人也会四散逃窜,掀起更大的魇乱。
所以此事绝不只是一只魇的事,而是相当严重的大事!
云惬只好留下来探查,帮忙将弟子体内的魇抽离,这麽一来,林家很快就看出来他是仙,对他也就更加恭敬,看他的眼神也充满了感激和希冀。
只要有仙在,他们就有救。每个人都这麽想。
奇怪的是,几乎每日都会有弟子被查出体内有魇,尽管都发现及时,但之後还是会有魇出现。云惬也拿不准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便在林家外围落了一个阵探查,但凡有魇从外面来,阵中必有响动。可等了整整两日,他设下的阵毫无反应,林家内却还是查出了被魇依附的弟子。
由此也就能确定,魇不是从外面来的,那自然只能在里面,而且这只魇还从未被察觉,所以才一直分衍出新的魇来依附别的弟子。
而林家弟子每三个时辰都会受探魇符探查,那只魇不可能潜藏在林家人之中,那麽便只剩下一人。
想通这一点之後,云惬沉默下来,不声不响离开了林家。
他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将体内的魇死死锁住,不让它分衍,而後分出一缕神识,思忖半晌,传信给了长乐天。
明栖来得很快也很急,一见他便道:“云惬!可算是见到你了!”
走到一半,明栖突然顿住,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云惬,你……这是?”
云惬微微颔首,道:“我尚清醒,你且放心。”
“你这叫我怎麽放心?”明栖蹙眉快步走过来,连扇子也放下了,“宣业叫我来寻你,我就该早些来的,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样子!”
他真心实意懊悔。云惬却很平静:“或早或晚都会如此,你不必自责。宣业让你来,看来也是料到我会有今日,这是我躲不过的。”
“什麽躲不躲得过,分明是这破天道捉弄你!”明栖愤而怒骂,立刻就开始给他渡仙气,想帮他把魇抽出来。
云惬止他:“别费力了,这魇在我身上待了太久,你再怎麽折腾也无用。我方才已将它完全融进骨血,待我死後,仙气流散长明,也当是……替他护一护这个地方。”
明栖抓着他的手臂,摇头道:“不,云惬,再想想办法。”
“没办法。”云惬微微摇头,垂了一下眼才说起正事,“我唤你前来,是有事要托你去做。”
明栖仍要说些什麽,被云惬按住,抢在他前面道:“其一,我受此地林家照拂,却连累了他们,你替我去林家走一趟,将魇除干净,不要留下祸患。”
“我……”明栖再次尝试开口,云惬再按,“其二,我已见过无泽。”
明栖登时大怒:“他还敢来见你?!我去杀了他!”
云惬道:“你打不过他。你且听我说完,仙州当务之急不在无泽,在苍生。如今各处都有修仙世家划地分管,也有仙平乱,可终究是扬汤止沸,即便仙州动用神木来控制住局面,也不能善了,人有贪念私欲,魇乱之下只会生出更大的祸端。”
明栖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怎麽就说起了人的贪念私欲,但还是认真听了下去。
“我从前以为天道公允,以为这场魇乱终会有平息之时,如今才知事在人为。天道或许真的有一日能看见苍生苦楚,赐下恩泽,但这恩泽不在此时此刻,既是如此,就会有更多的人死,仙州不能再等了。”
“你的意思是……”明栖有些猜到了,却没敢说。
云惬道:“不错,赌上整个仙州。”
“我不知无泽究竟想做什麽,可这些年他只掀起魇乱,却没有对仙州动手,我想,他等的便是这一日,等我们如三百年前一样平息魇乱,只是这次,殒殁半数的仙不够,要赔上整株神木,整个仙州。”
明栖听得心惊,他怎麽也想不到“赌上整个仙州”这种话会从云惬嘴里说出来。
回过神来,明栖道:“你这法子有用是有用,而且胜算极大。可是……其他仙未必会同意。”
云惬淡声道:“神木不隶属于任何一位仙,也无需任何一位仙同意。”
这是要强来的意思,不同意就打到他们同意。明栖简直要怀疑眼前的是不是那个素来谦和的云惬了。
“话是这麽说,可还是要衆仙认可这个法子才行。”明栖有些苦恼,“而且这事儿太大了,仙州有这个话语权的也只有那一位,可云惬,你还不知道,宣业已经不是仙了。”
云惬一愣,问怎麽回事。明栖便将前些时日发生的事简要说了一番,谁知云惬听完却道:“如此说来,此事更要宣业去做,他有这等决心魄力,哪怕不做仙,仙州也无人敢不服他。”
“而且你忘了麽,他本就不是凡人,做不做仙于他而言并无分别。况且,斥仙台之事仙州对不住他,他去说,仙州谁也没这个脸驳他。”
明栖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仙州指望宣业去对付无泽,却误打误撞把人锁在斥仙台三年,仙州是欠着宣业人情的,没人会不卖他的面子,就是真有人反对,以宣业那直接的性子,对方还未必说得过他。
“好!待我替你去了林家,便寻宣业一道上仙州!”明栖一折扇打在手心,敲定此事,又说,“不过云惬,你再好好想想,你体内的魇未必没有转机,兴许宣业会有办法。”
他转过头来还是要劝一劝云惬,可云惬只是摇头,说:“不想了。”
见他神情悲苦,明栖便隐约猜到了一点缘由,劝道:“云惬,你难道真要困在执念里,不肯放过自己吗?”
云惬转过身去,话音轻飘飘的:“明栖,你没有执念吗?”
明栖难得沉默下来,没有说话。云惬接着说:“人人皆有执念,或浅或深的区别罢了,有的人藏着执念,自己走出来了,而有的人走不出来罢了。”
明栖听着他的声音,看不见他的神情,忽然认真问了一句:“我当时劝你收徒,是不是劝错了?”
“不。”云惬背影微动,“我与谢七师徒一场,并不後悔,我当谢你。”
听他这麽说,明栖心里很不是滋味,当日若不是他劝云惬收徒,云惬未必会走到今日这般地步。
“明栖。”长久的静默後,云惬忽然又开了口,“你相信善恶有报吗?”
不知他怎麽问起这个,但这话放在这个时候说,肯定是有深意的,所以明栖认真想了一会才答:“有时候信,有时候不信。”
云惬的身形明显怔了一下。而後,他似乎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有个人同我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一句话,不是一句必定会成真的话。这样浅显的道理,我竟然今日才明白。”
他的身形逐渐消散,连带着最後的话音也散在风里,就此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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