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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来啊。”
两个人坐在床上面面相觑。
刘迹问:“怎麽样?”
易从安面无表情:“没感觉。”
刘迹拉过易从安的手,掌心抵着他的手背往床垫下压。
“像这样,感受床垫的弹力。”
一冷一热两种体温重叠,易从安的注意力都在和刘迹触碰的皮肤上,没空去管底下的床垫是软是硬。
刘迹的掌心掌控着易从安的手,就像在他的世界燃起了一把不灭的火,能烧到天昏地灭。
“就这个。”
易从安抚上刘迹的手腕,将他一把拉起。
买完床,两人还选了一张暗红色的懒人沙发和一套放在阳台的实木桌椅。
从家具城出来,易从安发现刘迹不是在往家开。
“去哪?”
“大学同学聚餐,我们宿舍那几个,你都见过的。”
“要不把我在前面放下来吧,你们聚餐带着我有点不好。”
刘迹轻笑两声,揶揄易从安道:“小安,你还认生啊。放心,我和他们说过你也去。天南地北好不容易见一面,让你提前看看大家毕业後的惨状。”
吃饭的地方是方建奥选的,是家老牌粤菜,刘迹和易从安最後一个到,推开包厢门後就收到了朋友们的亲切问候,上演父慈子孝的温馨场面。
寒暄完毕,刘迹按照顺序给易从安介绍人。
“这位头发常年反光的是陈奇远,这位穿得比较潮的是钟策。”
“我们还要介绍,这不生疏了。”陈奇远搂过易从安的脖子,“小安啊,上次见你你还穿着校服,现在也是大人了。长高了不少,刘迹把你养得不错,值得嘉奖。大学过得怎麽样啊?有困难和你这些哥哥们说,别害羞。”
“好的奇远哥。”易从安善解人意地弯了弯腰,好让陈奇远搂着他的肩膀时不必费力踮脚。
“快点坐下吧各位爹,你们不饿我还饿呢,打早上起就没吃饭,都这麽熟了就别在哪里假客套了,省着点力气吃饭。”
方建奥擡手叫住外面路过的服务员:“你好!这桌上菜!”
这是大学毕业後四人第一次聚齐,毕业後陈奇远转行去了沿海当律师,收益还行,就是偶尔有被脑残当事人追着打的风险;钟策回老家开了家原创潮牌店铺,不负衆望地亏了又亏,唯一的好处是给他自己的衣柜添了许多不必要的新成员,也算美事一桩;方建奥更不必说,研究生毕业赶忙逃之夭夭,生怕被导师寄予厚望成为钦定的家生奴才;刘迹没有在学术界青史留名,不过吃足了几年的英国饭,练就铁胃一只,算是在五金冶炼领域获得特殊贡献。
在外风光的几人,见了最好的兄弟,那是吐不完的苦水,说不尽的心酸。埋头灌雪碧可乐等物,喝完又轮流上厕所。
吃到後半段,风格渐渐琼瑶化,陈奇远仰倒在木椅靠背上,点起一根烟。
“迹啊,你不知道我这几年有多累,家里催着结婚,领导催着业务,银行催着房贷,别人三高我三催,说多了都是泪。”
钟策跳起来,身上挂满的项链手链胸针都跟着叮铃咣当地响:
“你有我苦!我爸说我再赔钱就把我从族谱除名,还把家门锁都换了,怕我再回去偷开家里的车拿去卖!”
“吃菜,吃菜,大好的日子你们干嘛呢。”
方建奥丢了两粒花生米分别堵住他们俩的嘴,扭头把剩下的红米肠夹到自己和易从安的碗里,和他悄声说:
“多吃点,他们喝多了可乐,吃不下东西,我们别浪费。”
易从安看着刘迹身边一左一右两大护法,问方建奥,“他们俩什麽时候变这样,以前好像……”
好像都挺正常的。
“怪就怪你刘迹哥心太好,他们唠叨再多都可以耐心听着,不忍心推开他们,他简直是圣父啊圣父。别管他们,我们再加几个菜,好不容易来一回。”
吃到尾声,话题不知怎地转到了刘迹身上。刘迹作为几人里最正派的存在,挖掘他的八卦明显比挖掘其他人的更有吸引力,尤其是他的感情经历。
几人对刘迹的国外留学生活充满幻想与猜测,无比希望刘迹能给他们讲述一段拍手叫绝的异国之恋,活跃活跃现场气氛。
可惜的是他们并不知晓英国的天气比那老鼠药还要毒害人,朦胧细雨磨灭的不光是植物的生长期,还有人类的情感。
刘迹以零恋爱经历成功获得在场除易从安以外所有人的叹息。
陈奇远止不住地替刘迹惋惜。
“真没意思啊刘迹,长着一张渣男的脸,干尽良民之事,亏我们对你寄予厚望。”
陈奇远说完话音一转,打了个响指,故作神秘对刘迹道:
“但是今天我给你带来了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你一定感兴趣。”
刘迹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杨子驿从美国回来了,在华大当老师。你说你们是不是很有缘,你回国了,她也回国了,天赐良缘。”
【作者有话说】
单机第五天,我有如下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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