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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从安打来的电话。
他开门见山:“你在哪儿?”
刘迹强撑笑意:“刚下班,在回去的路上。”
“回哪儿?”
刘迹拿着花往回走:“回家。”
“不过来了吗?你下午说晚上过来吃饭,我买了基围虾和藕带。”
都是刘迹爱吃的。
只是,只是——
他不能去。
“下次。”刘迹的声音低到尘埃里,“下次吧,今天太忙了。”
“哦,那就下次见,刘迹。”
刘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上的车,怎麽开车回到家,又怎麽把那束精心挑选的雏菊忘在餐桌上。
浑浑噩噩过了一晚,第二天想起来,餐桌上的雏菊已经被盛夏的热浪摧残得不成样子,叶子卷曲,枝干缩成一团。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刘迹被自己鬼影似的脸色吓一大跳。
放在从前,刘迹可能会把自己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发给易从安,可是现在不行了。
他下定决心要改掉自己的坏习惯,第一步就是忍住不去找易从安,不去干涉他的私生活。
不去在乎他今天和谁在一起,明天和谁在一起。
刘迹和方建奥打了招呼,说自己会晚点去工作室。
打包布丁的行李,整理易从安留在家里的杂物。一部分待会儿运到易从安家里去,剩下带不走的统统装进箱子密封锁起。
刘迹後悔当时一时脑热答应把布丁送出去,如果布丁在家易从安说不定还会时不时过来看看。书房里还存了很多猫粮猫砂等着布丁回来消费,现在也都只能人工运到易从安家去。
都搬走了好。看不到,他就不会想,就不会觉得心里少了点什麽。
进进出出忙了一上午,刘迹板着张脸驱车赶到易从安的小区。
热情保安今天依旧热情不减,刘迹淡淡冲他笑了一下,没有热情回复的心情。
家里只有布丁一个猫在,易从安上班去了。开门看到寂静的客厅,刘迹的心感觉到自己松了口气。
来的路上他想了一万回如果碰到易从安要怎麽办,他心中的天平摇摆不定,一边是想见他,一边是害怕见到他。
布丁来了这个家就没把自己当过客人,肆无忌惮地到处趴。它也没把刘迹当客人,见了他只是轻蔑地擡起下巴扫了眼,然後继续躺在地上用脚踢嘴里咬着的小球。
刘迹来来回回搬了四五趟才把所有东西都搬完。新买的红掌和文竹分别放在客厅和阳台,被他撞坏的鞋柜他用卡通贴纸挡住。昨天买的水果今天都不新鲜了,刘迹没带,早上重新买了些黄桃和玫瑰香提。
他还给布丁剪了指甲,收获了布丁亲封的三道血痕。
临走之前,刘迹把口袋里的糖全掏出来,放进玄关柜子的小碗里。做完这一切,刘迹提着垃圾袋走出了易从安家。
後面连着两个星期刘迹都特别忙,手上几个项目同时开工,中间还抽空去了一趟北方出差,忙着忙着,刘迹也没空去想易从安,想自己对他不合时宜的占有欲。
偶尔有那麽几个夜晚,当刘迹累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大脑放空,他的眼前就会飘过易从安的脸。
时间一晃到了九月,燥热未散,早桂飘香,刘迹按约陪杨子驿回明老先生家吃饭。
自明老先生戒掉炸鸡後,他的身体日渐康健,在没有人中途阻止的前提下,一口气能喝下一瓶500ml的可乐。
这是刘迹第二回参加杨子驿的家宴,餐桌巨大,稀稀拉拉没坐几个人。杨子驿的爸妈吃到一半被公务喊走,杨子驿的哥嫂被朋友拖着还在路上。杨子驿的奶奶杨女士做美容去了,撞了档期。
没有人管,明老先生喝小胖子杨遥一人拿着一个高脚杯,喝一口碰一下杯。
杨子驿和刘迹说:“不用管,没听过喝可乐喝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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