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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方建奥打量着眼前的人,完全是一丁点儿印象也没有,“那你肯定挺忙的,刘迹回国有段日子了,有空的话肯定早约你出去吃饭了,是吧刘迹。”
他不能保证自己是刘迹唯一死党,但是好哥们肯定算,认识刘迹这麽多年,刘迹关系好一点的朋友他要麽见过,要麽听说过,但是许风这一号人有点像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外星人。
许风说:“哈哈哈,我是比较忙。”
刘迹耸耸肩,又像肯定又像否认。
方建奥哪能看不懂刘迹的暗示,他背对着许风冲刘迹做了鬼脸。
刘迹说:“许风是方正的法务,来谈和解的,方正的业务之前都是你负责的,你把我们的计算单和许风确认一下,免得後面在金额上出现分歧。”
方建奥架住许风的手往外走:“哟嚯,许法务,这我们得好好交流交流了,来来来,去我办公室。刘迹办公室有什麽好玩的,我办公室我上好的铁观音,我给你泡一杯。”
“我刚才喝了一杯了……”
“再喝一杯,再喝一杯,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二人声音渐远,刘迹的办公室恢复宁静。
许风说不走,还真就在工作室里呆了一下午,逢人就说他是刘迹的好朋友,害得周设计师特地跑到办公室问刘迹许风是不是来接手公司的,是的话她就要打开boss直聘找新工作了。
饶是话多如方建奥都忍不住中途跑来和刘迹吐苦水,说许风太能打官腔了,让刘迹早点下班把许风带走。
“你今天也别加班了,到点了赶紧走人,你同学太能说了,我嘴巴都说起白沫来了他还不停。又爱问,问这儿问那的,连我家几口人,做什麽的,和你怎麽认识的,有没有女朋友,什麽时候结婚都要问。还拼命问你大学的事儿和出国的事儿。不瞒你说,我长这麽大回老家被七大姑八大姨围着的时候都没回答过这麽多问题。你这朋友奇奇怪怪的,老打听这些干什麽,不会要给你介绍对象吧?”
刘迹说:“据我所知,他是独生子,没有姐妹。”
方建奥不解:“那他是给谁问的。”
刘迹说:“可能是帮他自己问的。”
方建奥没听懂:“他要知道你的详细信息干什麽?把你卖到缅北去割腰子?你小心着点,他有点不正常,和吃了兴奋剂一样,怪吓人。”
刘迹说:“你不懂。”
许风不是吃了兴奋剂,换句话说,他应该是到了发情期。刘迹在家里遇到他的时候还没察觉到他的意图,经过今天这一遭和许风身上刻意的香水味儿,他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来许风在干嘛。
知道自己是男同以後,刘迹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有时候能够凭借着直觉判断对方的行为是否带有暧昧痕迹。
放在以前,刘迹打死也不会相信许风喜欢他,直男的世界里不存在互相喜欢的概念,在大澡堂脱光了洗澡也是兄弟情,没别的。
但是现在,许风看他一眼刘迹都有种被性骚扰的不适感。
可是想想还没有着落的合同款,刘迹决定继续装傻。
眼看到了下班点,刘迹早早收拾好东西,叫住在办公区东走西逛的许风。
“下班了,走吧。”
许风喜气洋洋地跟上刘迹。
刘迹开车,许风的车停在工作室门口,他说他第二天再来取。上了车後,许风坐上副驾驶,看到放水杯的地方堆满了糖果。
他拿起一粒塞到嘴里:“好久没吃糖了,看不出来你还有这麽童真的爱好。”
刘迹说:“偶尔吃吃,我们现在去哪儿蹲人,我来导航。”
许风说:“我来导航,我连你车上的蓝牙放会儿歌不介意吧?”
刘迹说:“好。”
吃饭的位置在市中心一家云南菜,许风显然不少来这里,门口的接待都认得他,带着他们进到包厢。
落座以後,许风把菜单递给刘迹:“随便点,爱吃点什麽。”
刘迹说:“不等其他人?”
许风无所谓地喝水:“不要紧,他们待会儿就到了,我们点我们的。”
刘迹把菜单推给许风:“你来点吧。”
许风洋洋洒洒点了十几个菜,刘迹看着菜量预估晚上的人数,想来待会儿会来不少人。不过不要紧,他中午吃得饱,喝点酒也不要紧。
菜上了两盘,许风要等的人来了。但是人数出乎刘迹预料,只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女生看上去还是个刚出社会工作的愣头青,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许风也全然不像个乙方的模样,反而是对方毕恭毕敬,许总许总地叫个不停。酒桌上免不了一番虚情假意的寒暄,介绍到刘迹时,许风搂着他的肩膀说他是助理。
听了他们的对话,刘迹大概明白了对方恭敬的原因。财政部有位二把手的血亲是方正公司的项目负责人,这边的钱没给清,那边的领导也在催着要。大领导不想当恶人,手心手背都是刺,两头难的任务落到中间不大不小的小领导头上。肉夹馍的滋味不好受,只能两边都圆滑应付,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恭维的好话不要钱似的从三人口中源源不断捐献出来,许风颇为受用,咧着嘴角喝下一杯又一杯,酒过三巡,就是没有提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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