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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从安全通道出去的,怎麽上的楼,刘迹全然不记得了,他只知道理智回笼的时候,自己躺在床上被易从安按着亲。
脖子上的领带飞到自己的手腕,被举过头顶压在床头蓬松的灰色皮质革面。刘迹的脑袋一次次被碰到床头,又一次次被扯回去,再次拖入燥热黏腻的漩涡。
易从安热乎乎的身体贴着刘迹,他毛茸茸的脑袋在刘迹身上每一个他看得到的位置蹭来蹭去。刘迹觉得自己好像进行一次高温桑拿,他又渴又累,却又觉得很舒服。
不躲开,也不迎合。
楼下的夜鹰叫到第三回,易从安终于有了停止的迹象,他一头栽倒在刘迹旁边,手还紧紧抓着刘迹的腰不放,手心的热汗和刘迹腰窝上的潮湿黏在一起。
两人的衣服都乱得不成样子。刘迹的衬衣崩断了四颗纽扣,一只裤腿缩到膝盖。易从安的短袖成了干透的海带结,被汗浸湿了大半。
刘迹还未从方才的亲密中回过神,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发呆,大口喘气。
好渴,想喝水。
刘迹下意识舔了下嘴唇,却被痛得吸了口冷气。
都肿了。
易从安的另一只手横着搭在刘迹的胸口,食指不安分地在他右侧锁骨的凸起上画圈。
他一直盯着自己,刘迹能感觉到。
就像一只可爱的小鹿盯着没见过的食物,他的眼神既虔诚,又执拗,还有点懵懂。
刘迹深感罪恶深重,是他将易从安拉进了地狱。
但是他的嘴巴甜甜的,好可爱。
亲自己的时候也很可爱。
想着想着,刘迹感觉快要退散的热意去而复返,不该清醒的位置有擡头的迹象。
刘迹脸涨通红,刷地坐起来,拉过被子盖在易从安身上。
他搬起麻木的双腿要下床,易从安手上动作收紧:“去哪儿?”
“喝水。”
刘迹被自己嘶哑的嗓音吓一大跳。
“等着。”
身後的温热离开,不一会儿拿了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进来。
易从安拧开瓶盖,瓶口放在刘迹嘴边,刘迹就着易从安的手猛喝了一大口。
喝得太急把呛到了,摇晃的水珠顺着下巴流得到处都是。
“还喝吗?”易从安问。
刘迹摆摆手。
他喝饱了。
易从安贴着刘迹刚才喝过的瓶口,把瓶子里剩下的大半瓶水喝完,空瓶子精准抛进垃圾桶。
喝完了水易从安也不说话,也不走,坐在床边拉着刘迹的手放在手心捏。
呆毛竖着,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刘迹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易从安的脑袋,把他的呆毛抚顺。
易从安回头看着刘迹,有点可怜巴巴又有点迷茫,手还紧紧牵着他的手不放。
会是喜欢吗。
还是只是冲动。
但不论是哪种,都不是他的错。
“小安,对不起。”刘迹轻轻抱住他,“我们……”
就当这一切没发生,就当这一切是个梦。
我喜欢你,但不需要你回应,如果我的喜欢给你带来负担,我会离开。
所以对不起。
刘迹眼睛蒙了层雾汽,剩下的话堵在嘴边说不出口。
他其实也是舍不得说再见的。
他其实很想说,我们在一起吧,我什麽都不在乎,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只要我们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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