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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西嘉想去戴双家里看看,这才想起来戴双一次也没有邀请自己去她的家里过。
她在小区门禁外鬼鬼祟祟地朝里看,终于尾随着住户进去,被早已注意到她举动的看门大娘喝住。
看门大娘还是当年那个大娘,只是面容已经苍老了很多,她问尤西嘉要找谁。
尤西嘉迟疑了许久,说自己是戴双的朋友,很久没联系到她了,就想来她家找她。她只是把真话包装了一下,不算骗人。
大娘说:“她几年前就搬家了,你不知道吗?她早就不住这儿了。”
其实她本来也没抱什麽希望,只是听到这样的消息,难免有些失落。又听见大娘说:“离开这儿也好,那是个好孩子,又要强,这里谁都知道她们家的事,低头不见擡头见的,总归不好。”
那天下午她花了很久的时间,听了另一个戴双的故事。临走前,大娘说戴双的奶奶现在住在养老院,如果想找戴双可以去那看看。
回去的路上,尤西嘉在想,其实她谁也不了解。尤西尼也是,戴双也是,她只是一直在默默享受着别人对她的好,却对别人的痛苦不闻不问。她总说戴双责任心太重,爱揽事,却从来没了解过为什麽。难怪戴双要走,因为她只会逃避问题,还想带着她一起逃避。
是那些痛苦完成了今天的戴双,她的一切温柔丶包容丶不计较的付出都是那些过去刺激了一个柔软的无法自我保护的戴双结出的珍珠,珍珠这种东西对戴双来说又毫无用处。是尤西嘉享受了那个痛苦转化出的成果。她自以为是地给她下了定论,她把自己想得太了不起了。
但是太迟了。
什麽东西都买同款就是对现在孤身一人的自己的报复。不管拿起什麽东西,都会想象到被带走的另一件东西,和它的主人。现在不管做什麽事都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因为不管做什麽都会想到戴双。这就是她对她的惩罚吗?惩罚她太流于表面的爱?
干脆时间也就此凝固住好了。尤西嘉越发地不爱出门,但她的情绪找不到出口,再这样下去她会变得和尤西尼一样的。本来她每周去看尤西尼三次,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能住尤西尼的病房隔壁了。
尤西尼床头放着一本昆虫的百科全书,是一次尤文秋出差给她带回来的。上面全是英文,一开始她只能看懂里面的图画,不过只看图画她也能看得津津有味,为了想弄明白上面的意思,她专门去查词典,一页里面大部分的词语她都不认识,为了看懂内容,甚至要标注比印在上面的文字更多的汉字来翻译它。而且很多专有名词是词典上没有的,她还得连蒙带猜,写下自己不确定的推测。
然而这本书却很新。是上次尤西嘉给她带来的。
尤西嘉说那是她的书。说其实妈妈也一直很关心尤西尼,她很了解尤西尼的动态,学了什麽去了哪里,她都知道。尤西嘉说妈妈让她把自己当作榜样,所以自己学的东西和看的书都会要求她也照着做。
尤西尼在这些微小而被刻意隐瞒的细节里听懂了尤西嘉疏远她的原因。
上次尤西嘉还跟她分享说,她弹钢琴的视频,尤西嘉也看过好多次。尤西嘉说她最讨厌那首曲子,不过又像小时候一样凑过来悄悄说,其实她挺喜欢弹钢琴的,而且现在有一个人给她买了真的钢琴,那个人和爸爸妈妈都不一样,是真的关心她和爱她,让她感觉特别幸福。
最近她很少来了,也很少笑。虽然尤西尼躺床上看天花板的时间比较多,但是有几次她注意到尤西嘉就在门口不进来,只是远远地看了她又回去了。
她总是静静地听着妹妹叽叽喳喳讲话,明明是在她耳边,却好像隔了很远听不真切,朦朦胧胧的,她得很费劲才能听懂尤西嘉说的话,尤西嘉说得又那麽快,她想明白上句的意思,她都又说了好几句了。
今天尤西嘉又来了。握着她的手说了半天,她大概听懂了,那个给她买钢琴的人走了。尤西嘉哭着说她不明白为什麽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像是个看了很多虐文痛彻心扉的青春期小女生,眼泪鼻涕全蹭在她床单上了。
尤西嘉又小声哭了很久,最後握着她的手睡着了。
那一刻尤西尼感觉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她也是被依赖着的姐姐。于是尤西尼反握住了她的手。
隔天尤西嘉说想带她下去晒晒太阳的时候,尤西尼没有拒绝,还破天荒地配合着穿上了外套。她们两个人在楼下慢慢散步,尤西嘉对她说:“你听,十月份了,还有蝉在叫呢!”
蝉不知疲倦似的在不合时宜的季节大叫,上了发条一样,声嘶力竭地大声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生命存在。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用树枝粘着胶带,给我抓来一只蝉看,爸爸看见了非说炸着吃好吃,吓得我们连忙把蝉放走了。”
好像是有这麽一回事,尤西尼勾了勾嘴角。
那只蝉还在没完没了的大叫。蛰伏在地下那麽多年,可以说它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寂静的黑暗中度过,醒来之後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大叫,成虫的寿命只有几周,这麽宝贵的时间就用来向世界宣告自己的存在了,这不浪费吗?干嘛不做点更有意义的事呢?
尤西尼擡头了太久,後颈已经感到很酸痛了,也没能找到那只蝉的位置。她在想,谁规定了“意义”?又是谁规定了“需要”?
也许对蝉来说大叫就是最有意义的事,它在长久的蛰伏中不是在乞求被谁需要,一旦破土而出就要用整个生命中最灿烂的时刻昭告世界,成为了一个季节里特殊的存在和符号。她看不到那只蝉,却被它蓬勃而对她毫不在乎的生命力惊醒了。
世界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一切都在奔腾着朝她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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