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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黏土是他下午新买的,本来想捏个沈砚的q版小人当摆件,结果捏到一半就心神不宁,现在那团黏土被他揉得像块看不出形状的烂泥。
突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靳屿几乎是扑过去抓起来的,却发现只是条垃圾短信。他的脸色更沉了,指尖无意识地在屏幕上划着沈砚的号码,指尖都在发颤。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强行压下去。沈砚那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出事?
可越这么想,心里的不安就越强烈。他起身在客厅里踱来踱去,目光扫过玄关处沈砚那双没带走的备用鞋,心脏猛地一缩。
他想起下午看新闻时,好像提了一嘴宏远集团老总被人堵了的消息……
“操!”靳屿低骂一声,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废弃码头的风,带着咸腥的寒意,刮在脸上像刀子。
沈砚靠在生锈的铁架上,额角的伤口还在渗血,视线有点模糊。他记得下午从公司出来时,被一辆无牌面包车追尾,刚下车理论就被人用麻袋套住了头,再醒来就在这鬼地方。
手腕被粗麻绳捆着,勒得生疼。他抬头看了眼唯一的窗户,铁栏杆歪歪扭扭的,靠近右下角的地方明显有被外力掰弯的痕迹,像是有人试图从这里钻出去,又或者……是被强行塞进来时撞的。
“大哥,那姓沈的嘴硬得很,问了半天啥都不说。”门外传来绑匪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要不直接给宏远那边打个电话?让他们加钱!”
另一个声音更沉稳些,带着点阴狠:“急什么?沈砚这只狐狸精得很,不逼到份上不会松口。”
“可……万一他背后的人找来怎么办?”
“找?这里鸟不拉屎的地方,谁能找来?”那声音冷笑一声,“再说,我们要的不是钱,是三年前非洲那个项目的真实报告。他沈砚当年能把我们兄弟坑得那么惨,现在也该付出点代价了。”
沈砚的瞳孔骤然收缩。
三年前他确实去非洲负责过一个援建项目,中途因为当地武装冲突被迫中止,回来后相关资料就被封存了,怎么会突然被人翻出来?
而且听这语气,对方不是宏远的人,更像是……当年项目里的旧怨?
他的指尖在粗糙的地面上悄悄摸索着,试图找到什么能割开绳子的东西。额头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衣领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靳屿把车开得快要飞起来。
他凭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把车往城郊的废弃码头开。路过第三个路口时,他猛地踩了刹车。
路边的垃圾桶旁,扔着一个被踩扁的矿泉水瓶。瓶身上的标签被雨水泡得发皱,但靳屿还是一眼认出,那是沈砚习惯喝的牌子。
他推开车门冲过去,捡起瓶子翻看——瓶底还很湿,像是刚被扔掉没多久。
“沈砚……”靳屿的心脏狂跳,转身就往码头深处跑。
码头很大,废弃的集装箱堆得像迷宫。他喊了几声沈砚的名字,只有风声回应。
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流,靳屿的脑子却突然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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