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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圈套
窗户被敲响,荀定他们同时转向窗户,宋述一下警觉起来,手也放在腰间的刀鞘上,盯着发出异响的窗梢,眼神凌厉,蓄势待发。
窗扇轻轻被拉开一条缝,一颗脑袋突然挤了进来,江浔艰难地将身子也探进来,一擡头被屋内三人的阵势吓了一跳。
“你们都在啊哈哈哈,”江浔哂笑道,手撑着窗台一用力,终于从窗扇下进了房间,他装作若无其事拍去身上狼狈的灰,又恢复了翩翩公子的做派。
“噗,”何渡看到江浔完整出现终于放下心,但又被他狼狈的模样逗得忍笑不得,“你怎麽这麽狼狈啊,江大公子,哈哈哈哈哈。”
“你!”江浔本欲跳过这个尴尬话题,没想到这里还有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何渡,大喇喇就戳他痛处,他又拿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没办法,只能无奈窝下一肚子火。
看到是江浔,宋述默默解除防备状态,用手摸着面具的边缘确认无误後,安然地护在荀定身侧,对那边的活宝持以无视态度,只一心扮演忠心侍卫。
在江浔何渡二人的插科打诨下,屋内原本弥漫的紧张氛围松弛下来,荀定放开长久攥着的袖子,轻轻抚平上面的褶皱,含笑出声:“好了好了,让江公子坐下歇息会吧。”
江浔挺直腰板走向桌子,只是略显凌乱的发丝让他风流的姿态大打折扣,何渡在旁边看得憋笑,又怕惹得江浔真动肝火,只努力控制住脸上乱跑的肌肉走向。
“小公子,”江浔点头致意。
“江公子不必多礼,想来逃出知府府一定费了大力气,喝点茶缓缓神。”荀定正好将刚刚江浔进来时开始沏的茶倒入杯中,放在江浔面前。
“小公子,我必须在天亮前赶回知府府,那老不死的最近极为警觉,不能引起他的怀疑,”江浔正色,眉眼染上焦急,“我就长话短说了,长乐的秘密就在暗巷。”
“暗巷?!”荀定几人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凝重,“你知道暗巷是怎麽回事!”
“你们怎麽知道暗巷?”江浔的脸上带着真切的震惊和疑惑。
“你别管我们怎麽知道的了!快把暗巷和长乐的秘密告诉我们啊!”何渡心直口快的,着急地催促江浔。
江浔无奈,只能接着说道:“自从老东西上位,长乐看似其乐融融,甚至没有贫困百姓,是因为他将那些穷苦人民全部赶到了暗巷。他霸占了他们的田地房屋金钱,派人守在暗巷,为了活下去,那些百姓只能为他做苦工换取食物,那老东西就是靠大量苦工讨好贵族丶建设长乐的。”
“呸!真不要脸!怪不得肥得流油,原来吃了这麽多民脂民膏!”何渡狠狠啐了一口,想到暗巷中的情境,更是怒从心头起,来回踱步,踩得地上的木板咯吱作响。
荀定的表情也控制不住得嫌恶,愤懑快要从紧皱的眉头中溢出,握着杯子的手背青筋突起。
江浔长叹一口气,“也有像你们这样看不过眼的官员,不愿同流合污,全被老东西威胁封口,或者直接灭口了。剩下的人就算再不愿意,染上罪孽後也无法再逃脱了。”
“但是现在我们动不了他,”荀定咬牙,面部肌肉抽动,身体也因为愤怒和无力而轻微颤抖,“还得求他,求他救边境的百姓,这样的人怎麽可能会答应!”
宋述自刚刚开始就沉凝的脸终于松动,身子挪动,靠近了荀定,手掌一张一合,还是不敢伸出来安抚他,只能痛苦地看着荀定的痛苦而无能为力。
江浔也沉默下来,几人面色凝重地相对着,无力感蔓延在屋内,蜡油也低垂下头,陷入暗淡。
“如果江知府是铜墙铁壁,”荀定的声音低低萦绕在室内,“那就从他下手,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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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荀定打算破釜沉舟,直接对江知府下手後,几人窝在客栈,商量了好几版暗杀计划,看那势头,似乎不拿下江知府的首级就不打算回程。
宋述曾悄悄找过荀定,蹲在荀定脚边,像只忠心耿耿的大狗一样,主动请缨要去暗杀江知府,毕竟再多的周密计划,都敌不过绝对的实力,若是宋述出马,江知府是一定活不了了。
但荀定直接否定了这样危险的方案,风险太大,若是宋述出什麽事,十个江知府都抵不了。
虽然不能为小公子直接排忧解难,但宋述还是为小公子担心在乎的态度而心情飞扬起来,似乎这样就能证明自己在小公子心里至少是重要的丶无法舍弃的。
然而,还没等几人付出行动,江知府竟然主动找上了他们,一改之前的态度,派管家毕恭毕敬地邀请荀定前往知府府详谈。
江知府多变的态度直弄得几人一头雾水,荀定沉思片刻,虽然不知道江知府葫芦里卖什麽药,但若是能尽快出兵援助边境,就是再好不过了,若江知府真能有这样的觉悟,倒是可以延长他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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