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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新闻传播学。
是本市一所知名的丶以工科为主的大学。
是他毫无兴趣丶甚至可以说是深恶痛绝的机械专业。
世界,在那一刻,彻底静止了。随即,是天旋地转的崩塌。
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坐在旁边的父母。苏晴和程建明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丶甚至带着点功成名就的欣慰笑容。
“太好了!是A大,这个专业还是他们的王牌,就业前景非常好!”程建明满意地点点头。
“是啊,小曦,A大多好,离家近,我们也能照顾你。南方那麽远,气候饮食都不习惯,新闻专业听起来就不稳定……”苏晴絮絮叨叨地说着,语气里充满了“明智选择”的自得。
程曦什麽都听不见了。他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四肢百骸都僵硬得不听使唤。他张了张嘴,想质问,想嘶吼,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原来……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原来所谓的“检查网络”,是为了篡改他的志愿。原来他们从未真正在意过他的想法,他的梦想。他们只是需要一个符合他们预期丶安稳丶可控的“儿子”,至于这个儿子内心是死是活,根本不重要。
“是……你们……改的?”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
苏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小曦,爸爸妈妈是为了你好。新闻专业能有什麽出息?当记者?风吹日晒还不稳定。机械多好,实实在在的技术,越老越吃香。我们比你多活了几十年,看的比你远……”
“为我好……为我好……”程曦喃喃地重复着这三个字,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你们永远都是这句话!你们问过我吗?问过我想要什麽吗?!那是我的志愿!我的人生!”
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掀翻了旁边的椅子,发出巨大的声响。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赤红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毁灭一切的疯狂。
“你们凭什麽?!凭什麽篡改我的人生?!B大!我的新闻系!那是我唯一的……唯一的……”他说不下去了,巨大的绝望和无力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隐忍,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都被他最亲的人,亲手碾碎了。
苏晴和程建明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也恼火起来。
“程曦!你怎麽跟父母说话的!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为你规划未来,你就是这麽回报我们的?!”程建明厉声喝道。
“你那是什麽不切实际的梦想!我们这是把你拉回正轨!”苏晴也提高了音量,“去读机械!这件事没有商量馀地!录取通知书已经定了!”
“定了……呵呵……定了……”程曦看着他们那副“一切都是为你好”的丶不容置疑的嘴脸,突然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和嘶吼。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眼神瞬间变得空洞无物。
他不再看父母一眼,也不再争辩一句。他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像一具行尸走肉般,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落锁。
他没有开灯,只是蜷缩在床角的阴影里,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了进去。
没有哭声,没有呐喊,甚至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只有无声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浸湿了衣襟,冰冷地贴在他的皮肤上。
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明明已经看到了笼子外的广阔天空,却被最信任的人,亲手将翅膀钉死在了原地。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所有的希望都是幻影。他逃不掉的,永远也逃不掉。
原来,高考不是通往自由的门,而是加固囚笼的锁。
最终,在父母的强硬态度和“木已成舟”的现实面前,程曦妥协了。不是心甘情愿,而是一种心死之後的麻木。他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按照父母的要求,办理了所有的入学手续。
九月初,A大开学。程曦拖着行李箱,站在陌生的校门口。身边是兴高采烈的新生和殷切叮嘱的家长,只有他,面无表情,眼神空洞,仿佛一个与周遭欢乐氛围格格不入的幽灵。
苏晴和程建明还在喋喋不休地嘱咐着:“到了学校好好学习,跟同学处好关系,机械专业要注重实践……”
程曦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他看着眼前这所他将要度过四年时光的学校,看着那些冰冷的丶充满工业感的建筑,只觉得一阵阵反胃。
他擡起头,望向南方天空的方向,那里有他梦想中的大学和专业,如今却已遥不可及。
他深吸一口气,那空气里,没有海风的咸湿,只有北方城市熟悉的丶干燥的尘土味。
他迈开脚步,走进了校门。
这一步,不是迈向新生活,而是走进了父母为他精心打造的丶另一个更大丶更坚固的囚笼。
他心中的火焰,似乎已经彻底熄灭,只剩下一片冰冷的丶绝望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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