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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吐心声
学期末,那场几乎被程曦遗忘的社团聚餐,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他压抑的心湖中激起了意外的涟漪。
他本已习惯性地屏蔽所有社交,将自己缩在名为“安全”的壳里,躲避着那个无处不在的身影。
但社长的恳切,室友“需要放松”的怂恿,以及内心深处那份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丶对“正常”生活的微弱渴望,最终让他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学校後街的烧烤店人声鼎沸,烟火缭绕。程曦缩在角落,看着周围鲜活的面孔,听着那些与自己无关的喧闹,感觉自己像个误入异世界的孤魂。
酒精,在这种环境下,成了最便捷的逃避工具。
起初只是推拒,但在几声起哄和内心郁结的驱使下,第一杯辛辣的液体下肚後,那短暂的麻痹感竟成了诱惑。
一杯,两杯……温暖的晕眩感逐渐升起,像一层朦胧的纱,暂时遮蔽了现实尖锐的棱角,也软化了他紧绷的神经。
所以,当林砚清的身影如同命中注定的阴影般出现在包厢门口时,程曦醉意朦胧中,感到的不仅仅是心脏被揪紧的恐惧,还有一种在酒精催化下丶难以言喻的委屈和酸楚。
林砚清依旧是衆星捧月的中心,他甚至没有向角落投来一瞥。这种彻底的无视,在酒精放大感官的此刻,不再是令他松口气的“安全”,反而变成了一种更深的丶带着鈎刺的伤害。
为什麽……连看一眼都不愿意了吗?
砚清哥哥……
小时候的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那个会耐心给他讲解难题丶会在摔倒时小心扶起他丶会在葡萄藤下笑着把最甜的那块西瓜让给他的砚清哥哥,与眼前这个冷漠疏离丶手段凌厉的林砚清重叠丶撕裂,让他五脏六腑都跟着绞痛起来。
聚餐在喧嚣中散场,人群涌向KTV。程曦被室友搀扶着,脚步虚浮地往外走。在经过林砚清身边时,一个不经意的碰撞,让他失去了平衡。
预期中的摔倒没有到来,一只有力而熟悉的手臂稳稳地扶住了他。那体温,透过薄薄的夏衣传来,带着记忆中的烙印,让程曦浑身一颤。
他擡起迷蒙的泪眼,对上了林砚清深邃的眼眸。那里面,似乎有什麽情绪极快地掠过,快得让他抓不住。
“他喝多了,我送他回去。”林砚清的声音平静,不容置疑地接过了程曦这个“负担”。
离开喧闹,踏上回校的静谧小路,夜风一吹,程曦的醉意和情绪一同决堤。理智的堤坝被酒精冲垮,所有被强行压抑的依赖丶委屈和渴望,如同洪水般汹涌而出。
他没有再强硬地挣扎,反而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靠在林砚清身上,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开始含糊不清地呓语,语气里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丶如同幼时般的撒娇意味:
“砚清哥哥……”这个久违的丶带着依赖的称呼,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滑出了唇瓣,带着无尽的委屈,“你别……别不理我……好不好?”
他擡起湿漉漉的眼睛,像一只被雨淋湿丶无家可归的小猫,用脸颊无意识地蹭了蹭林砚清支撑着他的手臂,滚烫的泪水蹭在了对方的皮肤上。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他抽噎着,语无伦次地认错,手指紧紧攥着林砚清的衣角,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我不该骗你……不该说那些让你生气的话……我以後都听话……你别再那样看着我了……我害怕……”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哀切的恳求,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一种带着醉意的丶笨拙的撒娇:
“你别对我那麽凶嘛……也别……别不管我……”他试图摇晃林砚清的手臂,却因为无力而更像是轻微的拉扯,“你笑一笑好不好?像以前那样……我不想你恨我……砚清哥哥,求求你了……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後真的不敢了……”
这般的脆弱,这般的依赖,这般带着童稚影子的撒娇求饶,与他平日里强装的冷漠和偶尔竖起的尖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此刻的程曦,毫无防备地将自己最柔软丶最不堪一击的内里,彻底暴露在林砚清面前。
林砚清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低头,凝视着怀中这个哭得浑身发抖丶语无伦次地求饶撒娇的人。月光勾勒出程曦泛红的脸颊丶濡湿的睫毛和不断开合丶吐出柔软哀求的嘴唇。那一声声“砚清哥哥”,像带着魔力的指尖,轻轻拨动了他心底最深丶最隐秘的那根弦。
恨意依旧存在,报复的快感也未曾完全消散。但在此刻,面对这样卸下所有僞装丶展现出近乎童真般依赖和脆弱的程曦,那些坚硬冰冷的东西,仿佛被这滚烫的泪水和柔软的呓语悄然腐蚀丶融化。
一种更为复杂丶更为汹涌的情绪占据上风——是强烈到窒息的心疼,是想要将这份脆弱彻底珍藏起来的占有欲,还有一种……因这意想不到的“撒娇”而産生的丶陌生的悸动。
他擡起手,指腹近乎轻柔地拭去程曦眼角的泪珠,动作间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珍视。那冰冷的眼神,在夜色中悄然融化,染上了一层深沉的丶晦暗的温柔。
“放过你?”他低声重复,声音比刚才沙哑了几分,带着一种危险的丶却又不同于往日冰冷的磁性,“小曦,在你这样……对我撒娇之後?”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程曦温热的脸颊,感受着那细微的颤抖。
“你觉得,我还能放得开手吗?”
他的话语依旧带着掌控的意味,但那份残忍似乎被一种更深沉丶更粘稠的占有欲所取代。
程曦的撒娇,像一种无声的邀请,非但没有让他産生放过的心思,反而激起了更强烈的丶想要将这人牢牢圈禁在自己羽翼之下,只对自己一人展现这般模样的欲望。
程曦怔怔地望着他,酒精让他的大脑无法处理这复杂的信息,只能本能地感受到对方语气的变化和指尖那不同以往的温柔。这份温柔像是一个更深的陷阱,让他更加委屈,泪水流得更凶,最终体力不支,彻底醉倒在那令人安心的(或许是错觉)怀抱里。
林砚清稳稳地将他抱起,感受着怀中人轻得过分的重量和均匀的呼吸。他低头,看着程曦即使昏迷也微微嘟囔着什麽的嘴唇,和那依旧依偎在自己颈窝的依赖姿态,眼中最後一丝冰寒也彻底消融,转化为一种深不见底的丶势在必得的幽光。
夜风拂过,带着夏末的凉意。他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更紧密地拥住,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放过你?
在你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出脆弱和依赖之後?
在你用眼泪和撒娇,再次叩响我心门之後?
不可能了。
不仅不可能放过,连之前那种纯粹的报复,似乎也失去了意义。
或许,是时候换一种方式了。
一种……能让你心甘情愿,永远留在我身边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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