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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
腊月的寒意被关在公寓厚重的玻璃窗外,室内暖意融融,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丶即将分离的预感。
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程曦那颗本就敏感不安的心,也随着年关的逼近而越发悬空。
他早已从林砚清偶尔接听的丶来自林家的电话片段中,捕捉到诸如“年夜饭”丶“回来”之类的字眼。
在他的认知里,春节是家庭团聚的图腾,是任何人都无法丶也不应抗拒的仪式。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林砚清会回到那个他口中“普通小区”的家里,和父母一起过年。
这个认知让程曦陷入了一种隐秘的恐慌。与家庭决裂的他,在这个举国欢庆丶阖家团圆的日子里,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独自一人”。
他无法想象,当除夕夜的烟花炸响,窗外万家灯火通明时,自己被独自留在这间空旷公寓里的景象会有多麽凄凉。
这种恐惧,化作了一种近乎本能的黏腻。他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依赖林砚清。
林砚清在书房工作时,他会抱着毯子蜷在书房的沙发上,不言不语,只是确保对方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林砚清起身去倒水,他会像条小尾巴一样默默跟上;夜里睡觉时,他会无意识地紧紧攥着林砚清的衣角,仿佛生怕他在自己熟睡时悄然离去。
林砚清将程曦这一切反常的依赖尽收眼底。他何等敏锐,几乎瞬间就洞悉了程曦内心那点不敢宣之于口的恐惧。
而他,非但没有点破,反而极其享受这种被需要丶被紧紧依附的感觉。程曦越是像一只害怕被遗弃的幼兽般黏着他,他眼底那种深沉的丶带着满足感的占有欲就越是浓烈。
他甚至会刻意纵容和引导这种依赖。当程曦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时,他会自然地伸出手,将人揽到身边;当程曦在夜里无意识地靠近时,他会将人更紧地锁在怀里,感受着那细微的颤抖和全然交付的脆弱。
这是一种无声的驯化,程曦在恐惧的驱使下,正一步步地将自己所有的安全感来源,都系于林砚清一人之身。
终于,到了除夕当天。程曦一整天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偷偷观察林砚清,见他丝毫没有收拾行李或提及回家的意思,心中的忐忑几乎达到了顶点。下午,他看着林砚清甚至开始悠闲地挑选晚上要看的电影片单,终于忍不住,声音细若蚊蚋地问:
“你……今天不回家吗?”
林砚清从平板屏幕上擡起头,看向站在客厅中央,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的程曦,眉梢微挑,反问道:“回家?回哪个家?”
程曦被他问得一怔,下意识地说:“就……你父母家啊,过年不是要……”
林砚清放下平板,朝程曦招了招手。程曦迟疑地走过去,被他拉着手腕带到身边坐下。
“这里不就是家吗?”林砚清的手臂环过程曦的肩膀,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定,“有你在的地方。”
程曦的心脏像是被什麽东西猛地撞了一下,酸涩与甜腻交织着涌上来,让他一时失语。他低下头,耳根泛红,心里那块悬空的大石,却仿佛瞬间落到了实处,激起一圈圈混杂着安心与悸动的涟漪。
“可是……你父母那边……”他还是有些迟疑,觉得这样似乎不合规矩。
林砚清沉默了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程曦的肩头,目光投向窗外灰蒙的天空,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悠远和冰冷。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什麽情绪:
“他们不重要。”
他顿了顿,似乎在下定某种决心,然後转头看向程曦,目光深邃,“你想知道为什麽吗?”
程曦在他这样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于是,在那个本该充满欢庆气氛的除夕下午,在温暖却与外界隔绝的公寓里,林砚清用一种近乎解剖般的冷静语气,向程曦揭开了自己光鲜表象下的疮疤。
“我父亲,林振雄,名下有几家公司,看起来风光无限。”他的声音没有什麽起伏,像是在陈述别人的故事,“但他吝啬丶掌控欲极强,在他眼里,我和母亲,大概和他公司里的资産没什麽区别,是需要严格管控的成本。”
“他常年在外,情人不断,对我母亲……呵,”林砚清扯出一个没什麽笑意的弧度,“只有冷漠和偶尔施舍般的‘恩赐’。他严格控制我们的生活费,美其名曰锻炼我们吃苦耐劳。所以,你看到的那个‘普通小区’,就是他用来看管和‘磨练’我们的牢笼。”
“我母亲……”林砚清的语气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丶难以察觉的涩意,“她是个传统的女人,懦弱,逆来顺受。她不敢反抗父亲,甚至不敢为自己丶为我去争取应有的东西。她只会哭,或者一遍遍告诉我,要听话,要努力,要变得足够优秀,让父亲看到我们的价值……”
他的话语像冰冷的流水,缓缓淌过程曦的心间,让他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程曦无法想象,那个在他面前永远强大丶冷静丶仿佛无所不能的林砚清,竟然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那种被至亲之人忽视丶被当作工具般对待的冰冷,远比直接的打骂更令人窒息。
他忽然明白了,为什麽林砚清的掌控欲会如此之强,为什麽他的温柔总是带着扭曲的底色,为什麽他对“拥有”和“独占”有着如此偏执的渴望——因为他不曾真正被温暖地爱过,他所处的世界,充满了交易丶控制和冰冷的“价值”衡量。
一股强烈的心疼,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程曦。他之前对林砚清的恐惧丶怨恨丶不解,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源头,并奇异地软化成了某种更深沉丶更复杂的情感。
他下意识地反手紧紧抱住了林砚清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仿佛想用自己单薄的体温,去温暖那颗在冰窟里浸泡了太久的心。
“别说了……”程曦的声音带着哽咽,“……都过去了。”
林砚清感受着怀中人轻微的颤抖和那份笨拙却真诚的安慰,身体有瞬间的僵硬,随即,一种难以言喻的丶混杂着酸楚和满足的情绪在他胸腔里弥漫开来。他低下头,下巴轻轻蹭着程曦柔软的发顶,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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