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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留在梦里。
可是,为什麽呢?
季李皱着眉头,推测道:“阿狸,你之前还与我说,要脱离梦境去到现实世界。”
“那麽,在梦境里去什麽沙漠丶草原又有什麽意义……”季李还欲再劝,眼前突然暗沉下来,周遭的空气里都灌满了潮湿的水汽。
湿黏的,沾在指节上。他不知道又到了什麽地方,黑乎乎一片,能听到的动静只剩胸腔里疯狂鼓动的心跳声,一滴一滴砸在地面,幽幽的水声。
他慌忙往外探出手,指腹触到坚硬的岩面,凹凸不平的,还摸到一层薄薄的沙砾。
眼前闪烁着一颗细小的光点,随着眨眼的动作而舞动。
季李又摸索着往四周探寻着,心里的恐慌感在听到阿狸的声音後迅速消退,他寻着声音喊:“阿狸,你快过来。”
男人没有回应,他盘踞在对面的岩壁上,那里有个凹陷的孔洞,一颗大白蛋随意摆放着,硕大的紫暗色蛇尾几乎要和石壁融为一体,他支着身子,头朝下悬挂着,发丝散落在空中飘浮。
金黄色的兽瞳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季李只能看到两处光点,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阿狸。”季李摩挲着向前走,放柔声音哄:“你还记得去酒楼里听说书先生讲的话本吗?”
“当然不止一个故事,好玩的东西还有许多。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灯会丶泡温泉,对,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就是在温泉池里。”
“只可惜,我被蒙了眼,不知道那又是什麽样子的,我也没见过。”季李面不改色说了个谎,还故作遗憾的叹了口气,半蹲下身,要坐到地上。
手指没摸到湿润的壁石,反倒触到块熟悉的冷质蛇身,他瞪圆了眸,克制住了躲闪的动作,像是一无所察,指节轻压上去,掌心严严实实贴合。
他继续道:“还有美食。想带阿狸去品尝糖醋鱼还有甜脆的冰糖葫芦……”
“也不知道夜里的竹林里有没有萤火虫?它们亮闪闪的,就好像是地上的星星。”
“你呢?阿狸,你又想要些什麽?”季李往後一仰,安稳的靠在了滑腻的蛇尾上,他擡手,指尖落到阿狸的手心里,一下一下的轻敲。
笼罩在四周的黑沉似雾般散去,柔软幽黄的月光从头顶洒落下来,季李仰起头,竟然真看到破开圆洞的石壁上空高悬一轮圆月。
季李收回视线,偏头看着背对着他的男人,阿狸挺直了上身,发丝乱糟糟披散在肩头,一只手臂别扭的搭在腰後,大大嘞嘞的摊开,手心里留着几枚猩红色的月牙。
他舔了舔唇,心尖如同沁在酒罐子里面,酸酸涩涩的,在此刻他又犹豫了,哽在喉咙里关于梦境外世界的美好描绘,每一件,都乏味。
季李听到自己开口,手指抚过对方的乌发,手背滑过冷质的鳞片,“你想要什麽?”
露出的脖颈上又多出几条血迹,他当时还未反应过来,一开始只以为指尖的湿黏是阿狸胸脯上溢出的水迹,等凑近一看,原本覆盖的紫暗色的蛇鳞像被直接撬开。
一块一块脱落在手掌心里,血液从伤口里漫出来,他下意识往後躲,那湿热却不肯放过他,从手背往上攀爬。
“阿丶阿狸!”季李察觉到不对,忍住莫名的恐惧,站起身要站到阿狸面前,手心一空,视线又归于黑暗。
他下意识眨了眨眼,头疼得厉害,整个人竟然是躺着的,手臂又酸又麻,後知後觉的凉意从颈部泛起。
季李这才意识到,他好像脱离了梦境,醒了过来,睡姿很差劲,双臂全都搭在被褥外,被冻得又冷又麻。
缩回被窝里,总算缓和过来,又觉到指隙间太过明显的湿黏。
季李眼前又浮现出刺目的景象,大块鳞片被生生扯下来,残留的伤口往外冒着暗红的血迹。
他好像都感受到了指甲被拔出的疼意,暗自吸了口气,翻身寻找白狐的踪迹。
梦里,是阿狸变成蛇身受伤,但在他入梦见到阿狸之前,他好像看到了冯裕之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的画面。
现在他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天色很暗,着实有些看不清,季李艰难点了火烛,房间瞬间亮堂起来。
屋内被火光照得橙黄,季李闭着眼睛,心里有一个不好的猜想,他不敢去看地面,也许,真如浮现的恶梦,会有一串暗红的脚印。
白狐还未幻化成人形,四只脚踩在地面上,歪歪扭扭的梅花印记装点在空荡荡的地面。
季李屏住呼吸,一步一步走到床沿,手指颤抖着落到被褥上,他在心里说服自己,你看呀,被子明明鼓鼓的,小梅花肯定在里面。
对,快掀开吧!只是要再确认一下……
突然一道雷鸣在耳旁炸开,白晃晃的光从眼前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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