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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永敬脸上的笑意更甚,有些遗憾的握上季李的手,倾身靠上,偏过头亲昵吻在少年眼尾,宽大的手掌抚上浑圆的後脑勺,指节抚弄着不轻不重的捏了捏掌心下又开始发烫丶发颤的颈肉。
帝王像是想起什麽,往後仰了些,细细端详起少年羞怯的脸,指腹摩挲在被青紫牙印破坏的雪白颈项间,他眯起眼睛,一擡手。
带起湿热的风从眼前晃过,季李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的望着,攀悬在男人手指间的幽黑色珠石链,细小的串珠簇成花朵的形状,中心镶了颗璧翠的玉。
赵永敬上手比划起来,链条贴在皮肉上有一种格外别扭的触感,季李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耳边是人温柔的话音,“老师肤白,戴上定然好看极了。”
没得到回应,帝王笑着将脸凑近,指尖如同燃尽坠下的烛火,烫得他肩颈颤栗,身体比脑袋反应得快。
季李温顺的仰起头,将束着幽黑珠链的脖颈送到人掌心,无辜的垂下眉,湿热的脸肉要躲进男人的肩头。
“陛丶陛下。”季李几乎快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意,他只能安慰自己,就是有吓人的东西的,应该躲起来,要变聪明一点。躲起来,他胡乱的想着,掌心钝钝的痛意传来时,他反倒松了一口气,高兴的想,幸好没有恍惚到要抓到赵永敬的衣袍。
可遮挡光亮的热意退开,季李後知後觉的睁开眼睛,那汪池水不知何时沸腾起来,争先恐後的往外逃窜,一滴砸到嘴巴里。
湿咸的味道。
“真可怜。”赵永敬只觉得胸腔里囚着株稠艳的玫瑰,尖刺挤压进血肉里,可溢出的芳香,握在掌心里的真切感才算美味,他分不清是怜惜还是欣喜,指腹熟练的抚开泪珠,咬着柔软的耳肉,哄骗道:“老师,闭上眼睛。”
“你会喜欢的。”
季李顺从的躺了下来,在黑暗里摩挲着,褪下衣物,手指间的系带还未松开,就被捏着手腕用力压到腰後,双腿无力的要瘫到地上。
……
季李只觉得自己变成了颗糖,糖纸被剥下来,唇舌先咬着,顺利含到口腔里,舌尖描摹到硬质透明糖果上印刻出的花纹,牙齿压上去,不断施力总算将坚硬的糖壳咬破,淌出的酸涩蜜浆从嘴角挤出去。
季李忍受着无端的麻意,又泛上来的几乎是从重获呼吸的畅快感一同袭上来,他情不止禁的张开嘴,淋湿的唇肉上那颗幽黑的小痣好像活了般,细细的抖。
赵永敬伸手捏住了那抹晃眼的红,指腹按到快被水撑破的唇上,尾指勾着那条滑腻的珠链,他凑上前,哄骗的吻了吻少年茫然,光润的眼,看着他因为惶恐而迷乱到抓紧猎人的指节,领口的衣料又绽开一朵皱巴巴的花。
“听话。”赵永敬压低声音道:“咬住珠链。”
季李下意识要咬住嘴里作乱的手,被拉扯着抱起来,背脊靠到冰凉凉的藤椅上,缠绕在腕间的丝带竟变得湿淋淋的,软腻的水迹咬在指尖细致品尝着,他难耐的一头撞到男人胸脯上,唇肉触到熟悉的腥甜味。
少年突然躲避的动作,让赵永敬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暗自势力将季李的嘴巴撑开,垂下眸只望到少年有些乱糟糟的後脑勺。
季李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趴在‘嘭嘭嘭’作响的柔软床铺上,可惜被褥上刻意编织的宝石珠链太硬,压着脸痛,他不适的动了动,手臂倒缠到毯子里面去了,挣也挣不开。
他眼睛热热的,像被小梅花舔舐着,他想要呼喊几声,可一扯嗓子那股烫意丶麻意又席卷而来,等他混沉沉昏睡过去前,也不知道说出来了什麽。
白布又束缚在了眼睛上,季李有些不适的想去扯,脸颊挣动到柔软的胸脯上,耳旁鼓起一阵阵心跳声,他後知後觉反应过来,赵永敬抱着他。
嘴里里含着津津有味的软糖顿时失去了滋味,口腔里漫起的甜腥味,明显就是血液的味道。
季李吓得张开嘴,要把东西吐出来。
怀抱里的动静很轻,但赵永敬没有熟睡的习惯,他习惯性的轻拍少年的後背,嘟囔的哄了几句,又将人往怀里拢,手臂缠绕在人腰间。
掌心下颤抖的响动太过明显,赵永敬缓慢睁开眼睛,眼里满是清明,他弯了弯眸,还装作不知晓,手指不老实的滑到人腰间。
季李根本克制不住身体反射性的颤栗,指尖抚过的地方就好像燎起的干草地,他咬紧了嘴里的皮肉,随即听到一声压抑的嗓音。
季李抖得更厉害了,眼泪不受控的往下漫,生理上的反应不是那麽好压抑的,紧缩起来的身体被温柔又强硬的掰开,男人压在他腰腹间,双膝跪在地上,指节挤进季李掌心。
他挣了一下,脖间的墨黑珠石链乍的断开,碎珠四散开来,带出一条条蜿蜒的水迹。
季李顿住了,听到赵永敬凑到耳旁,那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朕的皇弟在看你呢。”可握住他腰的手却绷得很紧。
季李根本不敢睁眼,浑身上下似火烧般烫灼,泪珠不停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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