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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人还没醒呢,几个人被一阵开门声吵醒,迷迷瞪瞪爬起来看,什麽都没看见,汪行远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发现昨天放桌上的相机又不见了。
他长叹一声躺回床上,唏嘘着:“唉,我看他有点神经质了。”
另外两人不明所以,问:“谁?”
汪行远翻了个身继续睡,“岑于非呗。”
教室巨大的落地窗前,树影摇摆,层层叠叠,烈日炎炎,金光泼洒,热情而嚣张地刺向大地,却又被繁茂的枝叶遮挡住,等来到窗前,也只剩下零星半点的金屑,照在人的脸上,便只成了暖融融的温柔。
馀森森来到教室,照旧坐在前排,他每次都是来得最早的那一批,况且也没几个人愿意坐在前面——偷偷玩手机不方便,所以到现在他身边也没坐几个人。
和岑于非这类聪明得扎眼的学生不同,班里很多人都把馀森森划归于成绩全靠努力丶刻苦异常才能勉强名列前茅的一类人,但实际上,馀森森很聪明,和岑于非一样的聪明,一点就透甚至无师自通,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重复无意义的学习。
他当然明白这样很无聊,但这也的确是在大学中消磨时间的最好方法了。
他很明白,由于自身性格的原因,他不能像别人一样很好地融入集体,他必须独处,只有营造出一种“我忙着学习,没时间社交”的假象,他才能为自己的不合群安上一个合理的名头,才能不那麽尴尬。
馀森森动作机械地翻着手里的资料书,眼神却在放空,咚咚两声,面前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将他的思维拉扯回来。
“我能坐你旁边吗?”文桦隔着桌子站着,微微低下头问。
“哦……哦,你随意。”馀森森胡乱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文桦绕了个圈,从长桌的一侧走过来,距离馀森森还有两个座位间隔时,他说了一声:“早。”
“早什麽早,不早了!”
一道声音跟着条黑影一起窜过来,速度极快,像箭一样。
岑于非飞奔进教室的前一秒,看见文桦正往馀森森这边移动,他脑子一抽,加快速度,一只手撑桌子,跨栏一样翻到了座位上,紧挨着馀森森的座位。
“九点五十五……不早了。”岑于非气喘吁吁道。
两边的人都被搞懵了,一时间愣着没有动,他就像一根从天而降的针,非常突兀地插在了中间。
“岑于非,上课的时候难得见你。”文桦看似打招呼一样说,但语气却不见得有什麽善意。
岑于非没说话,无意间瞥了一眼文桦放在桌上的右手,很熟悉的手,他在照片里见到的。
“人嘛,偶尔自律也不错,不过,”岑于非停顿了一下,似乎意有所指,“也难得见你坐这个位置。”
馀森森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但没工夫猜哑谜,刚才岑于非跳过来时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後就立刻抱着书起身,走到了後三排的位置。
这一番举动让岑于非陷入尴尬的境地,偏偏文桦又幸灾乐祸一般,道:“你说的对,我突然不想坐这个位置了,让给你好了。”
岑于非眼神跟着他的动作移动,见他不紧不慢地走向後三排,气定神闲地坐下,就坐在馀森森旁边的位置,然而馀森森没动。
不知道文桦过去跟他说了什麽,馀森森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甚至附和了几句。
岑于非坐着刚才辛苦抢来的位置,生出一种站在马戏团舞台上当小丑的感觉,他还来不及再干什麽,上课铃响了,位置就成了固定的,他独占了前排。
讲台上,老师颇为惊喜的看了他一眼,赞许地点点头,被岑于非回以尴尬的微笑。
至于这堂课讲了什麽,岑于非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苦等到下课,他腾的一下立马站起来,往後张望。
馀森森起身从後门离开,脚步很快,文桦没有跟在旁边。
“欸,他看着不像好人。”岑于非很快追上馀森森,等离得近一些的时候又特意放慢脚步,表情漫不经心。
因为馀森森常常不理他,所以他常常这样自说自话。
但馀森森这次开了口:“跟踪狂更不像好人。”
“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岑于非有种干坏事被戳破的窘迫,“我那是有原因的。”
馀森森不言,没有打听他苦衷的兴趣。
他低头默默走路,感觉岑于非好像不在旁边了,却忽听见身後的人大喊了一声:
“馀森森!”
他下意识回头看,却被快门的闪光刺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眼,岑于非的身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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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拐角处,岑于非靠着墙大口喘气,心脏怦怦跳,一是因为刚才躲起来的动作太迅速,刺激得血液循环加快,二是因为……他很紧张。
终于拍到了。
他的右手盖在显示屏上,手指头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比当初查高考成绩时抖得还厉害。
他居然不敢看了,要是相机里出现的真的是自己的脸,那该怎麽办?仅仅一两秒的时间,岑于非就在脑海里预设了上百种解决方案,但每一种又都被他一一否定。
最终他下定决心,动作缓慢地掀开盖住画面的手掌,紧闭着的眼睛也逐渐睁开,视线朝着屏幕移动,他如同接受死刑一样庄严而决绝。
然後……
他愣住了,脱口而出:“这……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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