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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森森发现了昨天下车时没有注意的东西——一棵树。
很高大的树,但新叶还没长出来,分不清是什麽品种,它的主干十分粗壮,枝丫向外肆意延伸,每根枝条上都挂了至少几十条红绸,有新有旧,无一例外向下低垂,将整棵树包裹成了大红色。
“这是祈愿树,我们老板前几年从外地买来的,就跟平时寺庙里的那种差不多。”说话这人是昨天接待他们的小姚,不知道什麽时候过来的,又偏偏注意到了馀森森。
“要挂一条吗?学业丶家庭或者爱情,什麽都可以。”小姚热情地问。
馀森森伸手拉起面前最近的一条红绸,看见它颜色是暗沉的,上面的字迹完全模糊不清,大概是被风雨侵蚀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以後再说吧。”馀森森想了想说。
转眼到了早上七点多。
民宿已经为衆人准备好了早饭,无外乎是些普通的包子油条豆腐脑之类的东西,但味道却都不错,馀森森随便拿了几种,回到座位吃饭,在餐厅简单环视了一圈却没看到岑于非。
他好像不知道从什麽时候消失了。
饭吃到最後,馀森森觉得屋子里有点闷,他拿上手里剩下的半个包子出了门,走到外面露天的院子里,找了个台阶坐下。
半个包子吃得慢条斯理,馀森森忽然听见一阵哒哒哒的声音由远及近,擡眼看去,一只体型巨大的金毛停在面前,急切地扭着屁股,身後那只尾巴差点抽在馀森森身上。
看见他嘴巴上垂下来的两道透明液体,馀森森瞬间就明白了。
他把手里没吃完的肉包子递出去,大狗立刻欢欢喜喜地叼住,却又不舍得一口吞下,而是将包子放在地上小口小口地开始吃。
“馋鬼!你又乱跑。”
一个年轻女人跑过来,抱住狗脑袋就是一阵摇晃,“哎呀你真是的,馋死了馋死了。”
她朝馀森森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没吓着你吧。”
馀森森笑道:“没事,它很可爱。”
女人坐下和他聊起天。
馀森森得知她是个画家,在一家特长机构任教,平时没有工作时就喜欢四处旅游采风,养了条叫大壮的狗跟她游走四方,这狗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吃,还没到两岁,体重直逼九十斤。
“叫我洛洛就行。”女人热情道。
她问馀森森:“我看昨天来了一批年轻人,你是跟他们一起的吧。”
馀森森说是。
“快毕业了,最後聚一聚。”他说。
“那挺好啊,唉,我都大学毕业好多年了,青春啥感觉都快忘了。”洛洛感叹了一句,盯着馀森森,话锋一转:“我给你画张画吧,当做纪念。”
“……会不会太麻烦了。”馀森森受宠若惊。
“这有什麽的,画好看的风景,好看的人,我觉得很开心。”洛洛说完,扫视了一圈,手一指,“就那儿吧,到那棵树底下。”
她搬来画板,还很贴心地给馀森森搬了张椅子,大壮貌似很喜欢这个给它包子吃的好人,黏在馀森森腿边直晃悠,洛洛叫了几次也没把它叫回来,索性让它也入画了。
馀森森正坐在来时看到的那棵挂满红绸的祈愿树底下,风吹起来,枝叶摇动的同时叮铃响了几下,馀森森发现其中一些心愿条上挂了小铃铛,不知道是不是能加强愿力,但打眼望去确实好看。
洛洛手上动作飞快,不时停下思考一会儿,拿笔对着他比比划划,接着又埋头落笔。
某次擡头时,她忽然眼睛一亮,朝馀森森後方探了探头,馀森森不解,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却只见到光秃秃的树干。
洛洛最後将完成的画交给馀森森,简单寒暄了几句就离开,她说下午就要走了,现在得赶紧回去收拾行李。
馀森森扫了一眼她给自己的画像,是一张黑白素描,但轻易就能看出创作者的画工精妙,每处落笔都恰到好处。
他把画收起来,准备回房间放好,顺便再睡一觉——早上起太早,他又困了。
梦里混混沌沌出现了很多东西,一会儿是涨成巨大一团的太阳,一会儿又是疯狂生长的树,还有追着狗跑的包子,到最後,一片黑暗,他听见噼里啪啦木柴燃烧的声音,以及许多人在尖叫。
馀森森惊醒,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边往下看,才发现确有其事。
这一觉,他睡到了日暮西沉,他们班的同学在天黑前架起桌椅,在院子里进行露天烧烤。
外面突然开了闪光灯,灯光窜上二楼,把黑暗的屋子照亮了一瞬间,馀森森馀光扫到桌上放着的那张素描画,好像反了一下光。
他奇怪地走上前,拿起画,不知道画师用了什麽特殊材料,上面有一处地方在此时才能明显地看到,作为背景的巨树後,有半个影影绰绰的人影,虽然看不真切,但他露出了一条手臂,那上面戴了一条手链。
以星月形状的亮片作为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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