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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池心里咯噔一声,冷汗瞬间下来了:“……”玛德,他这算是被囚︱禁了吗?
童池瞪圆了眼睛,瞳孔深处火苗窜动,怒吼:m!你tm想干什麽?!”手铐质量不是一般得好,任凭童池如何挣扎,纹丝不动。
铁器相撞声哗啦啦响,敲打着童池的神经,他头皮发紧,肌肉紧绷,像被惹怒的小兽。
游荆还是那副斯文模样,只是摘下了眼镜,眼里的欲望如同沸腾的岩浆,不加掩饰,细长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身体,从锁骨到胸口。
锁骨有一处浅浅的凹陷,形状完美又坚韧,胸肌紧实有弹性,暖色灯光照耀下,肌肤像蜜一样流动,光泽诱人。
胸口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更是让人想要采撷把玩。
“想干什麽?!”游荆声音轻柔,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屁股一紧,“想干你啊,想艹你,你不知道我想了多久,你这副身体多适合被男人艹。”
“拿开你的手!”童池怒吼,一低头,自己的上衣早被脱掉了,赤︱裸着上半身被人锁在床上也就算了,男人的手还不老实,所过之处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童池要多无助有多无助,要多绝望有多绝望。
敢情他今天是送上门来给人操的。
人心险恶。
“你tm敢……,我一定弄死你!”童池警告,“放开我!”
游荆不在意地笑:“先别生气,等一会儿试过之後,说不定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呢。”
“谁tm喜欢这种感觉?!”
“你喜欢被人强︱暴吗?!”
“你个变态,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俩干一架,今天老子干不死你!”
游荆不跟他逞嘴上功夫,施施然起身,拖过来一个小箱子:“你後面还没有被人碰过吧,我可不想你的第一次搞得像案发现场,先来几个小玩具助助兴吧。”
这人是真的想上他。童池意识到危险,口不择言:“助你大爷!你最好想清楚,你这是犯法,是强︱奸,你敢碰我,我杀了你!”
盖住下半身的被子掀开了,浑身上下不着一物,空调冷气吹过来,童池寒毛直竖,头皮发炸。
游荆勾着嘴角,充耳不闻,慢条斯理戴上橡胶手套,他要是再戴个口罩,就像要上台做手术的医生。
童池心急如焚,脑子要炸了。
“你tm最好关我一辈子,否则我一定会报警!我要报警!救命!!”
“救命啊!”
“有没有人!”
“放开我!”
“你个狗日的放开我,我要□□你。”
“你这个变态丶神经病!”
童池声嘶力竭,他像脱水的鱼儿在床上扭动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桎梏,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游荆掏出一条黑色的皮圈,上面挂了一颗乒乓球大小的白色珠子,温柔地提醒:“别喊了,这家酒店隔音效果还不错,我精心挑选的地方哦,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喜欢他大爷!
对方铁了心要操他,童池呼哧带喘,床单皱巴巴地压在身下,出了一身汗,有点黏腻,湿冷。
他看着对方掏出酒精,对着白色的球喷了几下,又拿出一块白布,包裹着球体慢条斯理的揉搓,再喷酒精,再擦干。
重复了两遍。
“我有病,我有传染病,传染给你我可不负责,你最好想清楚。”
“哦,那没事,我带了东西。”游荆拿出一盒byt放在床头,“安全这一块,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一向注意安全。”
童池:“……。”敲里玛。
游荆彬彬有礼:“还有问题吗?”
童池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磨着後槽牙:“你最好弄死我,但凡从这个门走出去我就报警,你等着牢底坐穿吧!”
游荆侧身,指着身後录像机:“可以,证据我都录下来了,如果你需要给你一份,去报警吧。”
童池瞪着他,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有病。
“还有其他顾虑吗?”
“放开我。”
游荆微笑:“那就是没问题了。”话落,将消过毒的口球塞进童池嘴巴里,“含住它。”
童池咬紧腮帮子不张口,恶狠狠地瞪着俯身过来的男人,趁人不注意猛地仰起脑袋,游荆的手就在面前,只要动作够迅猛,一定咬掉他一块肉。
可惜,事与愿违,游荆始终在防备他,反应迅速,立刻擡手,另一只手眼疾手快捏住他的下颌,口球轻松塞进口腔,‘咔哒’上了锁。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童池口齿不清,手铐砰砰响。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童池有生以来第一次无助地像个瘫痪在床的病人。
游荆又从箱子里取出一根透明的软管,边消毒边讲解:“知道这个叫什麽吗?这是尿管,一般给排尿困难的人导尿用,不过今天不是这样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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