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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身体还没好,累得不行,躺着又要睡过去,见玉青脱了衣服爬上床,被吓得清醒。
“……你要跟我一起睡?”
玉青将他往里挪了挪,自己靠外躺下,道:“我们是夫妻,当然该睡在一起。这间屋子便是姐姐特意为我们准备的,离他们那边很远,有什麽声音都不会被听去。”
裴宣呼吸滞住,赶紧翻身面对墙壁,小声嘀咕:“不是说……还没有过门吗?”
他心里却在想,碧波岛上本为龙君婚仪做的准备,全被海啸卷走了。他与玉青说过很多次成婚的事,似乎次次都没能成。
他现在,有些怕了。
“但,”玉青却贴上来,将他整个人笼住,“过门只是一个仪式,做不做都不耽误我们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
裴宣浑身紧绷,立即回忆起了那些疼痛却刺激的触感。
“干嘛这麽紧张。”玉青抱住他,让他的後背贴着自己的胸。自从玉青成龙,身体便不再如蛇妖时般冰冷,能够自由控制热度。
但玉青知道,自己再热,也比不上和尚的热。
“在你心里,我真就如禽兽一般?”他伸出手臂,让裴宣能够枕着,另一只手却在温暖的腹部摸摸索索,“我只是摸摸,不会伤你。”
裴宣却浑身僵硬,只觉得腹中那只大手攒住了他的命脉,令他动弹不得。他呼吸不畅,不得不求饶:“玉青……”
“叫我夫君。”玉青轻轻咬住裴宣的耳垂,忍耐着没有用牙咬。
太香甜了。
成为真龙後,他的感官更加敏锐,裴宣在他眼里实在是太过于诱人。好想吃下肚子里,好想彻底融为一体。
裴宣到底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叫不出口,沉默了。
玉青发现裴宣的沉默後肌肤都变得冰冷起来,他掰过裴宣的脸,直视着那双垂下的眼,问:“嗯?你怎麽不叫?你就是骗我也好,你怎麽不说话了?阿年?”
瞬间如坠冰窖,裴宣苦笑一声,避开玉青的视线,说:“你不是都不信吗?我又何苦再说什麽……”
无论玉青再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好,裴宣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他实在不懂玉青想要什麽,在真相揭示之後,倒不如杀了他来得简单……
“我怎麽不信了?”玉青掐住裴宣的下巴,表情冷硬,再没有刚刚哪怕一丝的温情,“你叫,我便信。你叫我夫君,我便做你的夫君。”
裴宣不发一言,死咬牙关,将眼珠转过,不去看面前的人。
“好啊,你要跟我犟是吧?”
那只手不再掐住下颌,而是钳住了纤细的脖子。他只需要稍微用力,人类的脖子便会被轻易捏断。
所以他已经尽量很轻了。
“你不想做我的妻,想做我的什麽?一介人类,一口吃下去都不够塞牙缝。不吃的话,勉强能做奴隶罢了。”
玉青一边说,一边盯着那艳红的唇。
裴宣恢复得很快,醒来吃了药後脸上已经有了血色,看起来更加美味了。玉青只觉得喉咙干涉,声音更暗沉了些:“阿年,你知道奴隶都要做些什麽吗?”
裴宣被掐住脖子,只觉得难受,更说不出话了。
“链子会穿过你的骨头,套住你的脖子。这里丶这里,还有这里,都会被穿上环,简直是漂亮极了。轻轻一扯,你就只能爬过来,跪在我的脚下,张开嘴舔口口”
裴宣竟不知道玉青暗地里想象的是这种东西,他甚是羞愧,又觉得浑身燥热难当。
似乎是为了让裴宣身临其境,玉青放开了掐住脖子的手,用手指撬开唇瓣,横冲直撞进去来回。
裴宣大脑一时空白,任由唾液从嘴角流下。
玉青看着他的表情,也不由得痴了,极力忍耐住没有爆发。他脑海中还有更过分的事情,他都要说出来。
他想要对阿年做的,但却永远都不会去做的那些事情。
“你这麽不会舔,不能让主人高兴,能做好口口吗?”玉青贴着他耳边,继续骚扰,“连这都做不好,就只能给你脚踝绑住,吊起来拉开。不听话的口口,就只能挺着腰时时刻刻口口。”
裴宣觉得耳朵嗡鸣了一声。
“你咬我?”玉青将手指收了回来,上面留下了整齐的牙印。但他一点都不生气,冷意散去,热气腾腾。
他贴得更近了,与裴宣鼻尖相碰。
“阿年,你硬了。”
裴宣羞得面红耳赤,伸手要推开玉青,却被擒住手腕。男人朝他呼出一口冷香,令他晕晕醉。
玉青笑起来,蛊惑的话语并没有结束:
“阿年,你选吧,你要叫夫君,还是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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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蛇蛇是一款只会口嗨的宝宝攻
玉青:我要对你酱酱酿酿呢,嘿嘿,你肯定受不了吧?还不快认输!快求我!
宜年(羞红了脸):啊?这不好吧…(其实有一点点心动,难以想象)
全部都打码了,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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