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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七十回绯烟阁初入住
契书上的金印渐渐凝固,化作一道无法抹去的痕迹。
“那,你们稍等。”宜年低声道,嗓音里带着认命後的疲惫,“我回静池轩收拾些行李。”
虽说佛家之物本就不多,但他可抛不下贝拉小兔,还有……总该与金蝉好好道别才是。
至少这三百年间还有蟠桃会。想到此处,宜年眸光微微亮起,到时候金蝉来东方天界赴宴,他们总能见上一面。
“不必了。”道明尊者忽然开口。
三人刚踏出佛塔,天边便传来一声清越鹰唳。另一只飞鹰俯冲而下,羽翼收拢间渐渐化作巴掌大小,稳稳落在尊者臂上。它爪间勾着个青布包袱,一扬首便抛向宜年怀中。
包袱散开,露出叠得齐整的衣物,一把剪刀丶一面素镜,还有那团突然蹦出来的雪白毛球。
宜年赶忙接住,小兔在他掌心抖了抖耳朵,竟还抱着它最爱的那个沉香木枕,上头依稀可见几道小小的牙印。
“金蝉子刚刚知晓此事。”道明尊者拈动念珠,“这些是他为你备下的。”
连道别……都来不及说啊。
宜年不禁想起那夜与金蝉的长谈,他们曾约定要在大雷音寺潜心修行,同证菩提。如今却要分隔两界,整整三百年的光阴。
“发什麽呆?”月君的声音突然打断他的思绪,“再不啓程,怕是要错过东天的晚霞了。”
宜年默默背起包袱,将小兔往怀里拢了拢。穿过三生阁的桥廊时,他走得格外谨慎,生怕踏错一步——毕竟这桥上每一块水晶砖都不凡,稍有不慎便会堕入河中。
东天阁楼果然与西天的素净截然不同。
朱栏玉砌间,彩衣仙子们笑语盈盈地围上来:“月君大人难得路过,竟带了个西方的童子菩萨在旁,不如一起到楼内坐坐,尝尝新酿的花露酒。”
“公务在身,改日再叙。”月君广袖轻拂,不着痕迹地挡开递到宜年面前的酒盏。
去往幻月宫的路途比想象中更远。即便以月君之能,也无法瞬息而至。他擡手招来一片祥云,转身向宜年伸出手:“小菩萨,你可别拘谨。虽然你是做错事以劳力偿还,但这三百年我们可是要朝夕相对,不如携手共度?”
宜年抿唇不答,故意绕开那只手想自行跃上云头。谁知一脚踏空,整个人向前栽去。
“当心。”
腰间突然一紧,月君的手臂稳稳环住他。对方袖间的花香扑面而来,由于太过浓郁,宜年实在搞不清是哪一些花的味道。
他慌忙挣开,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抓住了那只手。
祥云腾空而起,怀中的小兔不安地往他衣襟里钻,宜年低头望着渐渐远去的三生阁。
祥云之上,两人交握的手悬在云霭间,却始终无言。沉默在风中凝结,小兔却还是乖乖巧巧的样子,趴在宜年的肩头打瞌睡。
宜年清了清嗓子,冷着脸开了话头:“现在没有旁人了,你也不用再跟我演戏,说什麽我损毁了鸳鸯谱库,你让我去当差偿还。这根本子虚乌有,你到底是什麽目的?”
月君不答他的话,闻言转身,另一只手突然抚向他的左眼。宜年反应极快,偏头躲开,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月君却还是笑着,道:“对不起,昨夜是我过分了。你是脱壳的灵体,不能用力,我还跟你动武,甚至还伤到了你。你的眼睛现在看着好,但还……会不会痛?”
宜年想甩开他的手,却又怕自己从云上掉下去,只能瘪着嘴:“别跟我假惺惺,你到底要做什麽?”
“我能做什麽?”月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其实,连月君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想做什麽。
昨夜他被锁链困住一时动弹不得,鸳鸯谱库突如其来的灵力波动曾让他瞬间警觉。
鸳鸯谱库里每一对爱侣的姻缘都会凝结出一颗明珠,其中蕴含着天地间最纯粹的情劫之力。
在远古洪荒时期,曾有凶兽吞食这类明珠後修为暴涨,而被夺取姻缘的爱侣则会情缘断裂,轻则反目成仇,重则魂飞魄散。正因如此,历代姻缘司都将这些明珠严加看管,以防被邪魔外道所窃。
而关于玉蝉子的传闻,月君早有耳闻。
这位半佛虽身在西方极乐,体内却封印着一道连大雷音寺都难以完全净化的凶煞之气。所以当感应到鸳鸯谱库的异动时,他第一反应便是——玉蝉子要借姻缘之力冲破封印。
情急之下,他挣脱锁链赶到谱库与玉蝉子缠斗,甚至狠心剜出了玉蝉子那只能窥破姻缘的眼睛。
可当他在事後清点时,却不是预想中被窃的惨状——星图上反而多了一颗崭新的明珠,比旁的更加璀璨夺目。待他通过时间回溯查看,才发现玉蝉子在鸳鸯谱上写下了两段姻缘。
一段是“许仙”和“白素贞”,一段是“宜年”和“岳珺”。
凡人同名同姓居多,但执笔者的灵力链接能够准确定位所写的人。
“岳珺”二字,是月君上古洪荒时曾用过的名字,後来天庭规整,所有仙人都称他月君或月老,便逐渐没人记得他的本名了。
这玉蝉子,竟在更早之前就与他认识吗?
月君心头轻颤,忽然明白过来。难怪这小菩萨总爱往幻月宫跑,每次来都板着脸训斥他乱牵红线,兴许……是借机来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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