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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八十回表白和好共眠
月君的公务原没有那麽急迫,他做出匆忙模样,不过是为了避开宜年。如今被堵在这回廊转角,纱幔被夜风掀起,萤火在两人之间流转,倒像是天意故意要戳穿他的僞装。
宜年的手比他想象中更暖,月君下意识反握住。他望着对方因恼怒而明亮的眼睛,忽然觉得再精巧的托辞都成了笑话。
“是,我是刻意避开你。”他不得不承认道。
宜年猛地甩开他的手,衣袖带起一阵凉风。其实他早察觉这次的恼怒与从前不同——当初恨月君虚僞做作,如今却恨他辜负信任。宜年咬住後槽牙,觉得胸口那团火快要烧穿理智,却分不清究竟是愤怒更多,还是别的什麽在作祟。
宜年愤愤道:“你不是说要与我牵实红线?如今躲躲藏藏,是要反悔不成?还是说……你试过後觉得不喜欢,便想另寻他法了?”
他指节泛白,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月君一怔,随即失笑。小和尚气得连耳尖都染上薄红,偏还要强撑着瞪他。那模样活像只炸毛的猫儿,让人忍不住想揉进怀里。
月君放柔了声音,指尖轻轻拂过宜年攥紧的拳头:“怎麽会?我怎麽会不喜欢,我恨不得……”他顿住,喉结微动,未尽之语实在说出。
“那你为什麽躲我?”宜年不依不饶,却不知自己此刻眼尾泛红的模样,早将质问变成了嗔怪。
月君终是忍不住了。在飘摇的纱幔间,他一把将人揽入怀中,宜年清瘦的身躯被他牢牢锁住,鼻尖尽是对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贴着宜年的耳畔低语:“我是太喜欢你了,阿年。”
他略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几分隐忍:“我怕我……会伤着你。”
宜年下意识推拒,却被搂得更紧。月君的怀抱温暖得让他脸上的红晕一路烧到脖颈,他的声音软了下来:“你,你胡说什麽?”
“你总催着要成事,可每次靠近,你都在发抖。”月君的手抚过他的背脊,像在安抚受惊的小猫,“我想过化作别的细小的形态,可你说过,要归于本心。”
他将脸埋进宜年的肩窝,喃喃道:“阿年,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我不想对你有一丝虚假。”
宜年脑中嗡嗡作响。他们明明只是为解红线才勉强合作,月君怎会……可此刻紧贴的胸膛里,那颗心跳得又快又重,震得他心口发麻。
“这些日子我除了公务,还去求了妙法真君。”月君稍稍松开些,指尖擦过宜年滚烫的脸颊,“他给了些法器,我还在琢磨用处……我们亲近时,就不会伤着你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躲着你,我只是想将一切都安排好,再与你相处。不然,便会……”
嗯……宜年确实感觉到某处坚固在他们接触间变得明显。什麽嘛,原来是这样。
不过,妙法真君?
宜年现在已经不生气了,认为月君的解释算是合理,没有辜负他之前付出的努力,勉强能够原谅。他偏了偏头,问:“妙法真君是谁?”
月君松开他,轻轻牵住他的手,道:“妙法真君又称阴阳妙法真君,为女娲抟土造人时散落的情爱息壤所化,曾为王母座下司乐仙尊。与太上老君论道七日,以‘孤阴不长,独阳不生’,悟出欢喜诀,将双修功法拔高到天道。後来他擅改王母音律曲谱,被贬出天界。进入轮回後他却成了三界合欢宗派的始祖,自称阴阳妙法真君。”
怪不得宜年从未听闻这位仙君的名号,原是早已被贬下凡尘。他自幼修习佛法,对合欢宗知之甚少,更不曾了解其中恩怨。
“我与他虽立场不同,但志趣相投,年节时也会互赠些小玩意。此番我初尝情事,我便去请教了些风月之事。”月君引着宜年步入内室,声音渐低。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大箱子,道:“这些,我还在琢磨该如何使用……”
宜年也挺好奇,看着月君将箱子打开,只见锦缎衬里上陈列着数件精巧器物。虽然他没用过也没见过,但隐约明白这些物件的用途。他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脊背窜上来,耳尖烫得要滴血似的。
“阿年,你,不会反感这些东西吧?”月君长睫低垂,在眼下投落一片阴影,“我便是怕你不喜欢,才一直没敢与你见面表明心迹。这些日子我宿在外面,辗转难眠,既怕唐突了你,又怕……”
他说着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想到反倒让你误会,是我思虑不周。”
“这样啊。”宜年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既然你跟我道歉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以後,你可不能再这样躲着我。你不是还答应了我要带我去广寒宫还有别的仙宫游玩?我还以为你要放我鸽子呢!”
月君觉着他的比喻新奇,轻笑出声:“自然不会,答应阿年的事,我都不会食言。”
室内陷入短暂的静谧,宜年盯着地上两人交叠的影子,没话找话:“你,你不是还有公务吗?不去忙了?”
“其实也没有那麽紧急,只是……”他略转过身,两人都心领神会。月君叹气:“我还没有琢磨明白,若是留你夜宿,怕冲动冒犯,伤到你的话我不能原谅自己。”
宜年有些理解他的意思,解释道:“其实吧……”
月君这才回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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