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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八十五回 只求心中有我(第2页)

“後来我到了太阴星君座下,衆仙以为我的名字‘岳珺’是那个‘月君’,叫着叫着,我倒是失了本来的名字。”

月君说到此处,情意更深重,揽住宜年的腰,含住他的嘴说:“你怎麽都忘记了?当时见了你写下我的本名,我就认出了你来。可惜在更之前我没问过你的名字,不然一定不会这麽晚才知道。”

宜年却有疑惑,略推了推他,问:“可是,我是在菩提树上与金蝉一同修行成佛的,我怎麽会是……”

说到这里他也明白了问题所在,月君没认出他来,是因为他的面貌发生了变化。

月君略想了想,道:“具体我亦不知,但玉蝉子你肯定是当初被我救下的那个少年,你身上的气息与他如出一辙。至于你如何入的菩提树,又如何证得半佛之身,我实在一无所知。”

宜年头脑有些糊涂了,他本以为自己与金蝉是一体双生,是佛性与凶性的两面,但显然其中还有内情……他的凶煞,他失去的记忆,他与孟章神君讳莫如深的往事,玉蝉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都怪我没有早点记起你来。”月君紧紧抱着他,似恨不得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你我分别在东西两界,受到各自规矩的约束。我现在的位置还太过低微……若是承继了月神的权柄,也许红线可以不必断,我们能长久在一起……”

宜年面色一白,倒是第一次知道月君的真心。原来月君从来没想到要断这红线,想的都是与他长久。

可是,他,他不是玉蝉子啊!他只是来全息修行的试用志愿者,他得破除玉蝉子的心魇,斩断玉蝉子的红线虚影,让玉蝉子立地成佛。

玉蝉子,应该是法海的前身。

这位半佛没能成真佛,後来又下凡历劫去了。他与月君,根本就没有长相厮守的可能。

那写在鸳鸯谱的名姓,那手指间牵上的红线,都是针对修行的考验。

“……可是,你有问过我吗?”宜年很久才憋出这样一句。

虽然月君在很认真与他表白,但他没有办法接受。

月君愣了愣,松开怀抱,看到宜年面色不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他声音低了些,略颤抖着说:“是,是我考虑不周,我还不知道你想不想与我一起,便擅自做了妄想……”

宜年不知道该说什麽。

月君红了眼眶,道:“是,我知道,与你因果纠葛的不止我一个,还有孟章神君,还有另外不知道的哪两个。你有你的劫数要历,我只是其中之一。可是,我,我求的也不多,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就行。阿年,我是真心喜欢你。不,我爱你,不是因为红线,不是因为因果,我发自内心想要永远守着你——”

宜年只觉得胸口被什麽狠狠撞了一下,连呼吸都凝滞了。他从未想过,月君竟会为他执着至此。

“能不能,不要断这红线,让我留在你身边?”

月君垂下眼,一滴泪无声滑落。他偏过头去,银发遮住了半边苍白的脸,只看得见紧抿的唇和微微发红的眼尾。

宜年终是不忍心了,心头一软,擡手拭去他眼角的湿意,道:“这不……还没有办法断吗?且再看看吧。你,你怎麽哭了?”

宜年手足无措地将人搂进怀里,笨拙地轻拍月君的背脊。月君安静地靠在他肩头,长睫低垂,只在脸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那……我们……”月君声音闷闷的,不死心地问道,“现在算什麽关系?”

宜年一时语塞,迟疑道:“……不是你说的吗,我是你宫中的客人麽?”虽然当初在三生阁说的是来干活抵债,但这些日子下来,他早把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家。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明显感觉到面前的人身子僵了僵。

月君没想到他竟如此铜墙铁壁,不愧是佛修弟子。自己费尽心思的试探与暗示都像打在棉花上,连方才那番情真意切的落泪,都没能让他松口半分。

“我不奢求跟你做夫妻做道侣。”月君终是败下阵来,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也不强求朝朝暮暮。你要求佛证道,要了断其他因果,我都不会阻拦——甚至能助你一臂之力。”

宜年认真在听。

“我只要你心里……”月君指尖轻点在他心口,“永远留一个位置给我。”

然後,他又拾起宜年的手来,动作似勾起了无形的红线。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道:“所以,真要断红线,便先把另外三条无关紧要的断了。至于你我之间的这一条,是可以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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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月君:老婆还有别的男人也没关系,他们都是旅馆,只有我才是家[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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