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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仙领悟了,顿时想到了某些流传,特好奇:“真这麽神奇?”
“多数是玩梗,但实际情况也差不多,”大笑枕着手臂,靠在後座,“我表哥母胎solo三十年,刚来一个星期,已经有老公了。”
开车的师傅耳朵竖直了些。
飞仙转过头,就着大笑表哥的事儿和这片神秘地带打听。
大笑也敞亮,说他表哥那个样都能被人盯上,幺妹那姿色不用说了,对他来说那地方群狼环伺,只怕把他吃得渣都不剩。
清风在旁边点头附和,还叮嘱飞仙,让景遥没事别往他们的城市去。
·
飞机落地了。
景遥在飞机上睡了一觉,此刻已经坐上了回出租屋的车。
虽然嘴巴上不乐意,但还是给飞仙发了条消息,说了声到了。
付完钱,景遥提背包下车,从一线城市的繁华脱离到眼前的破败,两个地方的差距仿佛是做了一场大梦,景遥不留恋大城市的气息,那儿反而让他感到不适和不真实感,只有这些裂开的房檐才能使他心安。
他回到了出租屋,这个出租屋甚至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出租屋,在出租屋的不远处有个汽修工厂,房子是一开始是修建给工厂的人使用的,後来工厂倒闭,才把这栋房子给改成了适合出租的样子。废弃楼不受重视,前年还闹过租客自杀的事,这栋楼四周都显得荒凉。
对于拥有这栋房子的人来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地段也不算是优越,四周搞不起来什麽文娱産业,把它改成出租房後就没怎麽管过,治安更不必提,因此这一片总是乱糟糟的。
景遥最近就发现房子的周围出现些陌生的面孔,而且是成群结队的,时不时往楼上盯两眼,目的不明。
他抱着背包回来的时候,院子里的车子停得毫无章法,在这些车子的缝隙中,站着一个衣衫褴褛,头发稀疏的苍老男人。
男人背着手盯着他,神经看起来就不大对,眼里放出凶恶的光,景遥提着包上楼,没有跟他对视。
他从三楼的楼道窗口往下看,老男人还站在那儿,他总是这样神经兮兮地站在那儿,盯着出入楼道的人,这儿的租户对他都不陌生了,有说他是倒闭的工厂的工人,有说他是这一片的流浪汉,都说他神经有点问题。
因他没有做出伤害过人的事,大家也没太苛刻地赶走他,就随着他去了。
浑身脏兮兮的老男人还站在那里,景遥看了会儿,收回目光上楼去,还没到自己的房门前,就看到堆积的快递盒。
又有人给他送东西来了。
景遥开门,把快递用脚全扫了进去。
随後把房门关上,卸下背包,不搭理那些莫名的快递盒,他在床铺上躺下来,因为没有多馀的空间摆放沙发,他唯一能躺下的地方只有床铺。
喧嚣停止了。
从充满尖叫欢呼的赛场,到死寂沉沉的废工厂,从繁华的一线都市,到窄小拥挤的出租屋,世界的差距永远存在。
景遥埋在被子里,他太久没有出去了,他以为自己并不贪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地方,然而躺在床上的这一刻,他竟産生了一种无名的失落。
怎麽会有人活的那样权威。
仅仅是跟在身後而已,就能感觉到一股权势气息,和从前遇到的一些大人物还不大一样,有些人只是有钱而已,可是今天那个男人,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权与势的味道。
原来人和人之间还有这样的不同。
景遥想起网络上曾经流传过一个梗,叫“看的人想给他跪。”
他今天就切实体验到了,艺术源自于生活,真的存在“想给他跪”的这种人,这种被权利浸养的人。
有些人往那儿一站,就会滋生出令人胆战心惊的恐惧。
景遥拿出手机,上网搜索有钱人。
搜出来许多当今的知名企业家,男的女的都有,但看着图片或者视频,完全没有今天碰见的那个男人所带来冲击力。
有钱人,有钱人,有钱人……
好多都只是有钱人,不像那个人看起来那样有压迫感,仅仅有钱两个字不能准确形容出那样强势的气息。
到底是怎样的身份?
弄不明白了,景遥翻了一会,没找到答案,在床上俯趴懈怠,头脑凌乱。片刻,他站起来,不再研究那些人,来到电脑前,他打算开直播。
当他把机器打开,准备登录直播账号的时候,屏幕上显示着几个字,让他眉头紧蹙。
“登陆失败。”
景遥低下头,再一次点击确定。
“登陆失败。”
账号是不可能有问题的,互联网有记忆,他从来都是直接点击登录,不存在输错密码的可能。
景遥将密码一一对过,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再次点击登录。
“登陆失败。”
他登时就有了不详的预感,站在电脑前发愣,脑袋里迅速过了几个原因,刨除许多不可能的因素,就只剩下一个。
他被搞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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