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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医生叮嘱让你多休息,不管你是有其他的目的,还是真的有女装癖,这两天都得放放,”徐牧择低头盯着小孩的唇,“听到了?”
景遥哪里还敢大意,“听到了。”
徐牧择嘱咐:“脑子里放空,什麽也别想,要什麽就说话,我让素雅上来陪你,daddy还有点公事,处理完来接素雅的班。”
景遥恍惚地说:“不用的,daddy忙自己的,有雅雅姐陪我就够了。”
“你不想让我陪你?”
景遥语塞,理智呢,人设呢,他要巴结徐牧择的本能呢?
景遥急忙弥补:“我当然希望daddy陪我,可是我怕担心daddy的工作,我可以等的。”
既表达对徐牧择的需要,又表达了他的懂事和体贴,景遥审视自己,脸皮越来越厚,装得没了下限。
“那我就会来陪你,”徐牧择叮嘱:“好好休息吧。”
景遥目送徐牧择从他床边离开,他的丝袜没被交还,徐牧择把他的丝袜拿走了,他拎在手上,就像抓住了某个把柄,景遥不觉威胁,只觉羞耻,垂下了脑袋。
徐牧择回到房间里,打开电脑,站在书桌前,手上始终提着那双白色的丝袜,他的眼睛是冷的,毫无温度。
他在搜索栏里输入关键字,跳出来许多直播回放,大多不太完整,跳过前缀UP主的废话,直接进入直播回放。
他不爱看谁的直播,早年为了工作去了解行业在这方面下过功夫,打心底里他不喜欢听谁分享毫无营养的话题,他有许多有意义也功利的事可以做,看直播对他来说纯属浪费时间。
那些在镜头前卖弄才艺和身材的主播,只要他愿意,对方下一秒就可以出现在他的身边,和那些蹲直播间刷礼物来博取主播关注的人不同,他完全没有任何观看直播的动力。
不过今天的事让他觉得,他应该好好地,完整性地,看一遍小孩的直播。
从前不看是为了不让自己産生过分的念想,输了游戏。
现在他不再有任何顾虑。
游戏的结果只有一个,因为他的中途变卦,他和小孩之间只剩下一个可能。
任何人任何事也无法阻止的可能。
徐牧择心安理得地站在桌子前看小孩的直播,包括无聊的感谢礼物的环节,镜头上的小孩是一张蛇精脸,美颜效果拉得太高,人设变化也太大,一度让徐牧择産生那不是他的小孩的错觉。
徐牧择并不意外小孩在网络上的形象,他早早地就见过了,见过了他在互联网上的模样,他一开始不过是被踩中了性癖而已,谈不上喜欢和爱。
真正对小孩産生保护欲和念想,是在看到他本人的时候,他犯了和黄惕一样的错,那就是怜悯心泛滥。
不过黄惕比他高尚多了。
父爱中掺杂一丝欲求就不能称之为父爱,父爱里有欲求那就是变态。
徐牧择深刻地体会到自己和黄惕对小孩怜悯上的不同,他不知自己为何而心动,他对小孩滋生的保护欲是一种本能,是那张脸蛋的原因吗?因为太过无辜了?
徐牧择设想过自己未来的伴侣大概是怎样的形象,那必定与他旗鼓相当。他不喜欢过分的豪放,也不喜欢过分的保守,他始终认为自己会为性感成熟而倾倒。
稚嫩丶纯白丶乖顺,不符合他的圈子,也不符合他的审美,可是他就是为之而沉醉,看向小孩的每一眼,保护欲与掠夺欲都会直线上涨。
徐牧择尝试去找理由,去找违背他标准却俘获了他的理由,一无所获。
他放弃抵抗,用文艺人常说的真正的爱情没有标准,心动只在一瞬间,甚至把一见钟情都搬上来说服自己罪恶的心理。
最终,他得到两个结果。
第一,他是性压抑,第二,他的潜在审美就是那样低俗,喜欢幼态的,没长开的。
他去做了一件事证实。
他去gay吧找了几个年轻稚嫩地来验证自己的猜想,结果不如人意,当那些男孩排排站好,乖顺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既没有産生保护欲,也没有産生性冲动,甚至于非常抵抗。
这让他彻底陷入绝望。
也让他彻底清醒。
也是从那一次开始,徐牧择放弃了挣扎和猜测,他抽了一晚上的雪茄,找了自己最喜欢的那部三级片,放纵了欲望,也肯定了自己的诉求。
他要那个小孩。
要他在他身边不知所谓地唤他daddy,要他陪伴自己,要他满足自己的精神需求,要靠近他,触碰他,抚摸他,直至自己完全被捕获理智的那天,他会吃了他。
不管小孩愿不愿意。
允不允许。
他没有选择。
电脑上的直播还在继续,徐牧择已经到了只是听嗓音就可以高潮的地步,反差过大带来的不是质疑,是他更会幻想那道声音在他面前卖乖时的萌态。
手上的丝袜仿佛还残留着小孩的肌肤热度,那双腿又白又细,光洁滑腻,徐牧择知道,这双丝袜是不可能干干净净地还回去了。
·
景遥的化验报告出来了。
应良一大早去医院里取,拿回来第一时间交给了徐牧择,将医生的话一并转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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