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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遥和孤独的位置靠窗,能看到外面盛开的花,餐厅的格局和私密性做的很好,如果不走到面前来,视线是非常受阻的,看不全面别人都在干什麽。
在他的视觉里,能看到一个座位边的绿色婴儿车,婴儿露出一只手在空中乱抓,一个成年人的手伸出来,拍了拍婴儿的脑袋,把婴儿车往里拉过去,景遥就再也看不见那个婴儿的状况了。
滴答,滴答,滴答。
是钟表运转的声音,景遥在找那个钟表的方向,餐厅的壁饰繁杂,走的是八零年代的复古路线,红色的沙发组套颇有格调,他从前不舍得在这种地方吃饭,甚至连跨进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他今天放了血,为着是和支持他快两年的金主的最後一面,他穿成金主最喜欢的模样,坐在高奢的餐厅里,听金主说,想把他带到另一个国家去。
景遥在自己的国家里都没混明白呢,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踩了不知多少个坑才到了今天,最困难的时候可以走在大街上直接饿晕过去,就那样他都没有考虑过去出卖自己的身体,不是他高尚,是他见过出卖身体的人最後的结局。
他曾经年少无知在一个整容机构里打杂混饭吃,和一个出卖身体的女孩相识相知,女孩的家境和他差不多,因为父亲赌钱,她比自己更惨一点。她称自己很早就找到了那条她自以为希望的路,然而从高空纵身一跃成为了她的结局。
她以前说,这个世界笑贫不笑娼。
她早就摸索清楚了社会法则,她会清晰地只冲着钱去,才不会像那些电视剧里的傻瓜们一样被人玩的晕头转向,她称自己会混得好,然而富人稍使手段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
因为阶级不同。
认知不同,再丰富的社会经验,对于那些阶级在他们之上的富人来说,他们都是青涩的,是个可以随手丢开的附属品。
玩过他们吗?意淫罢了。
被他们玩死才是现实。
景遥记得女孩洋洋得意地跟他说自己特别受宠的样子,而死无葬身之地的也是她。
这期间她经历了什麽景遥一点儿也不好奇,他从那一刻对自己的阶级认知更加清晰了,他不敢跟大佬接触,在网络上卖卖风骚就是他全部的胆识和勇气。
他也从未,从未想过成为一个富豪的附属品。
孤独不了解他的来时路,所以可以明目张胆地提出他的要求,景遥当然不会责怪孤独草率莽撞,孤独已算是很给他面子,也很耐心了,花了两年的时间来钓鱼,换个人早跑了,谁有耐心听他废话。
“哥哥,”景遥坐得笔直,看餐桌上丰富的美食,委婉地说:“不是我不愿意跟哥哥走,是我已经走不了了,哥哥不知道我的困境,今非昔比,我不是我一个人了,我早就不能决定我自己能去哪里。”
孤独云里雾里:“什麽意思?”
景遥诚实地说:“从我踏进上海开始,从我混进星协的那一秒钟开始,我往後的人生都被掌握在了别人的手里。”
“你跟了别人了?”孤独一针见血。
“算是吧,”景遥说:“不过不是哥哥以为的那样的跟,比那要复杂多了。”
景遥沉重地吐出一口气,满眼的无奈,“我闯了一个弥天大祸,如果我幸运的话,我跟哥哥还有能再见面的机会,如果不幸,这就是我跟哥哥您的最後一面。”
说完,景遥站起来,把风衣套上。
孤独打量他,有挽留的意思。
年轻人的脸上是孤独没见过的深沉。
景遥边扣风衣边说:“哥哥,祝您迁居新加坡一切顺利,我下午还有直播工作,先走了。”
孤独刚想叫出声,忽然想起,他好像不太清楚对方的名字,除了网名之外,仔细回想起来,对方向他透露的消息也一样很少。
奇怪,明明聊天多数都是对方主宰,犹记得对方巴拉巴拉说了很多,怎麽关键时刻一想,孤独才发现,自己竟然连名字都不清楚。
景遥走出了餐厅。
换做平常人大概会在解决了这麽沉重的一段缘分後来一根烟缓缓,可惜他不会抽烟,所有情绪都只能憋在肚子里。
他今天本来可以把情绪都交给孤独,因徐牧择的出现,和孤独了结近两年的缘分後,景遥一秒钟都想不起他了,没有时间感慨这段缘分的落幕,因他自己即将迎来一场风暴,不确定事态和结局的风暴。
景遥就这麽沿着街道走回公司的大楼。
他撒谎了,他早就下班了。
可是他不敢回去。
他回到直播间,躲在那里,心头惶惶不安。
他不断地给飞仙发消息,骚扰飞仙。
飞仙收到他持续不断地轰炸,给景遥回电话,景遥又不接,挂断,然後继续给飞仙发消息,内容只有四个字。
【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
同一条内容发了无数个,景遥捏住风衣的领口挡住自己,他如坐针毡,几条消息吓得飞仙当下就要来找他。
那时景遥才给他回电话,说没事。
飞仙问他到底有没有事。
景遥说没事。
在飞仙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手不停地发抖,嘴巴也麻得厉害。
飞仙:【那你给我发这个,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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