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景遥终于明白,这所谓的和徐牧择旗鼓相当的对手,也并不是自己了解的那样,对方话里话外对徐牧择都很尊敬,透露着想要勾结的意思,他幡然醒悟,成赴也不是那个可以抗衡徐牧择的人。
不过他也不是很意外就是了,景遥想过如果对方不帮他要怎麽办,他并没有要完全依赖对方,成赴只是帮他躲得更好,他自己也能躲,麻烦点而已。
景遥说:“打扰您了。”
说完,景遥就转身离去。
他刚擡起脚步,男人的声音就从身後传来,带着戏谑的口吻:“年轻人这麽焦躁可不是好事,在我提出我的顾虑後,你该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景遥停下脚步,侧身说:“我对于您这样成功的人没有任何价值。”
他是依附于徐牧择的,没有徐牧择他什麽都不是,他也没有读过书,不具备任何亮眼的才华,他所擅长的事对男人是无关紧要,一文不值的。
在确定对方不会再帮助他时,景遥登时就冷了态度,他被徐牧择养刁蛮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人物畏手畏脚,出入高端场合,成为衆人巴结的对象,虽时刻记得自己的来时路,一点儿骄矜不生也是不可能的。
成赴依然从容,他是在宴会上看见对方的,现在才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他好奇道:“这麽多人巴结徐牧择巴结不上,你备受他的在意和宠爱,却要逃走,为什麽?”
景遥对袖手旁观的人没了耐心,“那是我的事情。”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成赴提醒道:“你知道徐牧择有多在意你吗?”
景遥抓紧背包,他正是知道,所以才要逃跑,他对徐牧择的愧疚是还不完的了,他不想跟陌生人提自己这个行为有多可恶,他甚至都没有跟徐牧择好好告别,徐牧择这麽疼他,他的行为有多伤他的心,景遥根本不敢想。
成赴提点道:“你如果够聪明,现在就该原路打车返回,你还小,不懂徐牧择这个人的势力有多大,你玩不过他的,就算你今天跑了,不出三天你就会回到这里。”
“骗人。”景遥心理素质被击溃,恼羞成怒地说:“你只是想巴结他而已。”
成赴也不责怪,脾气颇好地提点对方:“我是为你好,小朋友,连我在徐牧择手里吃了哑巴亏都只能自认倒霉,你凭什麽觉得自己能来去自如?徐牧择年轻时什麽名声什麽手段你一无所知,他的势力能壮大至今日,你以为都是清清白白的?”
景遥的信心逐渐被击垮,他不能再听男人动摇他的心智,可又不敢不听下去。
“你现在回去,什麽事也没有,我也不会把你来过这里的消息透露出去,乖乖回去吧,”成赴说:“徐牧择现在年纪大了,心软了,否则你没好果子吃,要我差人送你吗?”
年轻人的发梢是湿的,风尘仆仆赶来这里,倒也可怜。
景遥坚决道:“不需要。”
成赴笑眯眯地说:“那好吧,你就自己回去吧,回去乖乖地当个金丝雀,往後衣食无忧,怎麽就不好?”
景遥无助地看了男人一眼,他失算了,干浪费了时间,得知男人不会帮助他,景遥不再逗留,迅速逃离。
他从酒店里出来,瓢泼的雨一再击溃他的坚定,雨势有加大的趋势,景遥抱着背包站在酒店门口,他给飞仙发了一条消息。
【我去车站了】
景遥发完,打了车子,焦急地等待。
这场雨就像拦路虎,成为了他出逃路线上最大的阻碍,景遥考虑过无数个可能,没有考虑过出逃这天的天气。
出租车停在他的面前,景遥上车,报了车站的地址。
师傅按照流程向他确定信息,景遥答得着急,师傅看了眼人,猜测不出这是要去做什麽的,逃荒似的。
嗡嗡。
上车没多久,飞仙就给他来了电话。
景遥仓皇地接。
飞仙问:“你怎麽今天走?外面下雨了。”
“我知道。”景遥没有回答为什麽是今天。
飞仙说:“航空都停飞了吗?”
景遥迷惘地说:“我不知道。”
他没有确定,也不想再赌,他直接前往确切地能够离开上海的路线。
飞仙说:“你突然离开,找个借口应付一下,应该也不会起疑,别紧张,没事的,等到了地方把手机都关了,卡也换了,一步步来,安全最重要。”
景遥恍惚地应:“嗯。”
飞仙对他百般叮嘱,谁都知道这不是一场旅行。
和飞仙的电话挂了没多久,景遥的手机又响了,他摇摆不定的心陡然更冷,来电人是徐牧择,景遥把手机静音,按在自己的腹部,闭上眼,汗如雨下。
第一个电话逃过之後,第二个紧随而来,徐牧择一通通电话拨打过来,就好像知道他在出逃似的,中间没有片刻的等待,景遥手忙脚乱,呼吸加快,催促着司机快一点。
“下雨了,路滑,安全为上。”
司机没有太提车速。
轻微的震动声隔着肚子一点点震荡景遥心虚的灵魂,那种恐惧和焦躁对他的身体也出现了影响,景遥感到腹痛,他把手机拿远了一些。
徐牧择连续五个电话都被视若无睹,景遥的手机安静了两分钟,正当他以为糊弄过去的时候,孙素雅和应良接连打了过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温柳被人告知,他将要嫁给魔龙,成为对方的新娘。结婚后他可以接管魔龙的财产,臣民以及土地。温柳惊喜还有这种好事?结婚当天,他穿戴整齐,走进华丽的教堂,含情脉脉地看向他未来的伴侣...
...
我死后,恨我入骨的前男友疯了沈宴殊谢伶结局番外最新章节在线阅读是作者小乖又一力作,放在从前,我肯定沉默地同意,可今天,也许是手太痛了,也可能是订婚这两个字让我想起了那个雨夜沈宴殊痛苦的眼。我挣脱谢伶的手,脸色苍白,勾起一个虚弱又嘲讽的笑怎么,你陪了他三年还没有把握让他爱上你吗。你!谢伶大怒,猛地推了我一把,我以手撑地,护住怀里的琵琶,重重摔在地上。被琴弦割裂的伤口接触到地面,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谢伶抬起细高跟,踩在我血肉模糊的手上,用力碾压,嗓音发冷裴妤,你现在也只能逞这点口舌之快了。尖锐的疼痛猛地袭来,我有些喘不过气,只能看着谢伶漫不经心地折磨我,黏腻的鲜血染红她的细高跟。她笑得愉悦,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恶意裴妤,你知道吗,有时候人和人从生下来就差了,就比如你练了八年琵琶,可只要我爸一句话,你表演的名额就得给...
...
方岚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为了报复出轨的丈夫而和公公搞在一起。顾仲棠跟我玩欲擒故纵呢?事不过三,现在又装什幺呢?嗯?很久以后,方岚忍不住想,事情开始之初,究竟是谁在玩欲擒故纵?荤素搭配,有肉有剧情。正文为1V1HE,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