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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把这撮自己如今头上很是稀有的黑毛撒手了,重新攀住荒山的岩石,小心避开那些最为灼目的光源,往山体之外的区域投去目光。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又一颗“流星”直接穿过已被它的前辈们炸开的天幕,像是往碎玻璃窗里扔球恶作剧一样,一路畅通无阻地冲着岛面上来了!
姜玉弩短暂直视了“流星”未落地前的光芒,隔着从天空到地面应当还有很远的距离都被晃了下眼,但还好她现今身体的视网膜似乎也还算坚强,这一下直视没有让她失明,只是眼前短暂全白。
而眼前全白的姜玉弩再度在沙地上打起了滚,她凭着对方位的直觉,滚动着快远离自己原本躲藏的山体。
因为刚那一下赌上视网膜灼伤的风险,让她看清了这颗“流星”的降落轨迹是直冲荒山。
这好像就是一颗专门冲着荒山投放的“流星”,姜玉弩浑身都是沙土,她不久前还在地下基地里搂着二十二,跟自己的“同类”说她愿意和对方一块当左右护法,已在基地下方给自己预留好了临终席位,有条不紊地规划着死亡。
可当死亡威胁真的来临,未知能量撕开孤岛的天空,姜玉弩现自己还是想活。
眼睛前方什么都看不见,无从判断自己是不是正滚进其他灼热白光的扫射区域,也无从知道,那颗砸向荒山的“流星”离落地还有多远时,姜玉弩的思维竟然散了一刹那。她的思维高高地飞起来,飘回到了她一路不回头狂奔出来的基地里。
她最后回头看那一眼的时候,二十二的半截身体仍露在沙坑表面,她粗糙篆刻的那块“碑”躺在了这个沙坑坟墓的旁边,都还没来得及插放入坑内。
“我还有机会回去好好整理一下这个坟墓么?”
姜玉弩心里想着,又好像真的张开嘴在说话。
她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只在她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真的很遗憾,你应该是没机会了。
“轰——”
巨大的撞击轰鸣掀起了巨大的音浪,音浪又与狂风缠卷在一处,像刮起了一阵旱地龙卷风。
但是当这山呼海啸般的动静传入姜玉弩的耳膜,她却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像是灌进了满满一耳道的水,听什么都沉沉的,闷闷的,声音不太清晰,好像只听到了狂风与音浪过境时的尾声。
但她又明明还能感觉到世界在震颤。
接着姜玉弩才反应过来,“流星”以比她预期要更快的度撞击了山体,曾短暂保护过她,也让她在夜里爬上去看月亮的荒山炸开了,她在不算远的距离内遭受爆炸冲击,身体惊人的扛住了爆炸时的能量辐射,没有在感受到皮肤上席卷而过的高温时马上变成一个“小碳人”,可同时,爆炸的冲击波还是掀飞了她,让她飞到了半空中,又不可避免地砸向某个方向的地面。
爆炸时的冲击波还刺穿了姜玉弩的耳膜,瞬间尖锐一疼之后,她的神经感官暂时麻木,所以她现在听什么都像是隔着一层,耳膜暂时受损,听东西变得不清晰了。
幸好孤岛上除了荒山那一块,其他的地方全是沙地,再往外就是人造的海。
姜玉弩的身子掉在沙地上,又在仍然持续的能量余震中随震波滚了滚。
耳膜暂时受损,眼睛视网膜却像适应了那种高能量光线,姜玉弩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震动了个遍,她眼睛前面遮蔽半晌的白光却散开了,让她挣扎着,在这世界毁灭般的异变里,扭头往荒山——也是原本的基地方向看了一眼。
没有荒山。
也没有基地了。
荒山原本那么醒目又孤独的矗立在孤岛中央,它是这座岛上的唯一一座山,庇佑着山脚下人类在这儿开掘出的唯一一个地下基地。
现在,原本该有山体存在的地方像被什么削平了,荒山变成了四散的落石。
而原本是基地出入口的位置完全坍塌下去,与沙地地面成了一个平面。
整座山,山下的基地,还有基地里姜玉弩没能好好打理完整的坟墓,陪伴她度过了22支营养液时效的22个白孩子……他们全部齐齐被炸平在一处。
如果说还有坟墓,那么整座破碎的孤岛就是岛上所有对象——无论活物与死物——的坟墓。
姜玉弩撑着胳膊,她试着从沙地上爬起来,身上多处皮肉却都在叫嚣着疼痛,她这时才想起要低头看自己一眼。
先,她尚未变成一个全身焦黑的小碳人,这一点仿佛值得庆贺。
其次,姜玉弩明白了自己身上疼痛的来源——她的胳膊与腿上都扎入了不少碎石片。
山体被炸开的时候,爆裂的岩石炸出了一把不规则细小石片,有的边缘锋利,随狂风变作一把天女散花的暗器,深深扎进了姜玉弩细瘦身体上并不丰盈的皮肉间。
姜玉弩只看它们一眼,不急着拔出它们,因为一来拔掉反而可能会裸露出大面积的创面,她眼下实在没有给自己包扎的条件,留着石片扎在伤口里反而起到了另类的止血,其次,她感觉到了疼,疼却不能干扰她的行动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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