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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女士,103会议室给你们腾出来了。”酒店负责人走过来说。
地震的消息一出,全国媒体丶爱心志愿者的先遣队便涌入小镇。
一时间,镇上所有像样的酒店都爆满。
同事们带着消息回来已经是十一点多,覃乔照常给他们开了个小会,会议结束,刚好零点整,十几个小时下来大家都疲惫至极,排到夜班的同事接着去前线,轮到明早的回三人一间的房间里补觉。
覃乔最後一个走,长廊尽头那扇窗子照出出她擡手捏脖子的背影,突然间,覃乔足下一顿,退後几步站在一间大会议室门外,视线从那半开的门缝里望进去。
男人双手交叉伏在桌面上,宽阔的肩线微弯,因他这个姿势,白色衬衣下隐约可见凸起的脊骨,他睡得一定很沉,连盲杖倒在地上都未有发觉。
覃乔心尖颤着,鬼使神差地推门进去。
忽想到什麽,她回身走了,大概过了有两三分,覃乔再度回来,这次手臂上多了一条毛毯,她轻手轻脚地靠近,将毛毯轻轻地盖在他的背上。
又弯腰拾起掉落的盲杖,学着他的手法将其缩成一小截,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他头顶的正前方。
如此一来,他若醒来,一擡手便能摸到,既不会失手打落,亦不会茫然找不到。
转眸时,覃乔注意到被他压在手下的文件上有涂家镇项目几个黑体字,她回想起半年前那场有关招商引资的会议。
难怪,他会出现在这里……涂家镇是附近几个镇中受灾最重的,航拍的画面几乎没有建筑物幸存,那麽就是说,乔树投资的厂区也没有幸免于难,想必董事会那帮人找他麻烦了吧?
眉心皱出浅浅痕迹,她擡起右手,原本想抚平这处皱褶,最终落在他後背上,凸起的脊骨硌着掌心,本不起眼的痛意顺着手臂直达心头,竟起了一阵密密的刺疼。
门口脚步声“嗒嗒”的高跟鞋撞地的响声。
覃乔赶忙缩回手,欲盖弥彰的藏到身後。
脚步声远去,只是路过而已。
覃乔钻出去,越走越快,直至消失在走廊尽头。
晨曦那片光打在碧绿的桐树上,乘着晃动的叶片,打了下窗玻璃,发出极其轻微的响,却是惊动了里面的人。
男人的指尖动了一下,碰到了那截冰凉丶光滑的金属。
他直起腰,背上那份重量和温热一块落了下去,陈嘉树心脏微微一缩,有种说不出的异感,他伸手,攥出那条堆在身後的毛毯。
上面还有他的体温,又似乎掺着某种熟悉的味道。
*
地震发生之後的第三日,在全国力量的强力驰援下抢救工作已进入尾声,这天笼罩在涂家镇丶东胜镇丶祁闻县上空的乌云终于散去。
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已化为废墟的厂区大门前。
副驾驶上率先下来一名男子,他快步走至後座车门侧边,几乎是同时,车门自动缓缓划开。
最先探出的是一根轻点在地的白色盲杖,阳光击打其上,折射出冰冷白光。紧接着,一双黑色皮鞋前後落地,站稳。
周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随之向上移——剪裁优良的黑色长裤丶质感硬朗的黑色皮衣丶以及一件挺括的白衬衫,将他身形勾勒得极为利落。
最後,所有视线都聚焦于那张脸上:轮廓分明,俊朗得惊人,半分不逊于银幕上的明星。
张助过去,站在陈嘉树身侧,低声说:“陈董,我们就在原大门位置,里面全平了,原来的办公楼和车间现在就是一堆废墟,根本看不出原样,地上全是坑和碎砖头。”
厂区的两名负责人,一男一女匆匆赶来。
“陈董。”王总。
刘厂长.:“陈董。”
人群唏嘘,原来这位盲人真的大有来头。
“你们来得正好,我们绕着厂区外围走一圈。”陈嘉树又说了句:“张助为我带路。”
陈嘉树平日里最常说指路,而带路的意思大不相同,只有常伴其左右的助理和司机知道。
陈嘉树收起盲杖,挂在手腕上,伸手半扣住张助的胳膊。
“好的陈董。我们先往前,地面有碎石,稍慢。”
两人同步地往前走,那两位负责人走在身後,张助不时低声提示脚下的情况。
北风呼啸,四处没有遮挡,脸上犹如遭到一记一记冰刀。
陈嘉树边走边对厂区重建做出指示,负责人频频颔首简短回应,在陈嘉树问及那八位因灾害过世的员工时,刘厂接话道:
“按照您之前的指示,我们优先处理遇难员工的後事。只是有三位员工的家属也不幸一同遇难,情况……非常惨烈。另外五位的家属我们已经逐一接触并进行了初步慰问。善後工作已经啓动,我们会按照劳动合动和法律条款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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