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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们认真试试。晞晞,你负责每当我数到三就敲一下鼓。昭野,你弹最简单的C和弦,就像我昨天教你的那样……”
屋内传出陈嘉树明朗愉悦的声音,这种介于父亲与玩伴之间的声调,不要说六年後覃乔从未听到过,连热恋期都鲜少出现。
“一丶二丶三”
三一落下,鼓声在毫无章法的音乐声中挤出一声响。
指挥家陈先生又念:“一丶二丶三”
吉他音丶电子鼓丶混杂在一块俨然成了魔音乱耳。
尝试几次,高估了孩子们的配合能力,陈嘉树几次的“一丶二丶三”都被自己扑哧的笑声打断。
“昭野,过来,我再教你一遍。”
昭野跪坐在陈嘉树对面,听到陈嘉树的召唤应了声爬到陈嘉树面前。
陈嘉树先握住昭野的手臂,下移到他小手,再握住他的手指引导到琴颈上:“就这里,食指轻压第一品,想象跨过一条小溪……”
晞晞竖起小耳朵听得认真,她想起娇娇说她的爸爸是钢琴家,钢琴弹得可好听了。
那她的爸爸更厉害,不仅会弹琴还会弹吉他丶打鼓,礼拜一她要告诉娇娇,她的爸爸会的更多。
拨动琴弦的手指被轻轻的开门声打断,陈嘉树扭脸看向门口,整个愣怔住。
昭野和晞晞爆出一声兴奋地“妈妈!”扑过来,各自抱住覃乔的一条腿。
“都九点了还不睡?”覃乔面带笑,弯腰揉了揉晞晞的小脑袋。
一经提醒,陈嘉树立即摆出严肃脸:“虽然明天不上学,还是得养成早睡早起的习惯,今天的音乐课就到这里,都去睡觉吧。”
“爸爸……再玩一会儿?”旁边的晞晞拽拽他的袖子,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陈嘉树摇头,语气稍重两分,:“不行。”
刚才陪他们一起玩闹的“大朋友”一秒转换成了严厉的父亲。
“晞晞已经打第三个哈欠了;昭野,吉他不收好明天琴弦会松……所以,下次还想玩的话,都去睡觉吧。”
昭野立即跑回去将自己玩的吉他放入箱子内,晞晞也有样学样,两人迅速收拾干净了地面。
“爸爸,妈妈,晚安。”
覃乔憋住笑,眼睁睁地看着孩子们乖乖地从她面前经过,又比赛似的往外跑。
担心孩子追逐会受伤,覃乔跟着走出去,她站在门口,再看到他们安全进自己的卧室後才回进来。
陈嘉树已从地上起来,他走至墙边柜前,手在上面稍微一摸拿到了盲杖,打开,盲杖点在地上。
随後,侧身看着她说:“不用管了,放在这里。”
他指那只玩具箱。
“楼下去坐会儿。”
静姐端来两杯白开水放到他们面前,热气在杯口缭绕,陈嘉树将手里的手机放在桌面上,“叩”一声格外清脆,覃乔掀起视线望着对面的男人。
他脸上尤挂着和煦的笑意,应该还未从刚才的玩闹中脱离,这个笑容不带任何负重的纯粹。
“你後天几点出发?”覃乔先开口。
那天饭桌上听说光光要结婚,陈嘉树主动提出想来参加,还细心询问舅舅是否方便。
舅舅回来一说,挠着头笑道:“嘉树自己都开口了,哪有啥不方便的,我们求之不得!”
在之前,他们不是没想过邀请嘉树,只是婚礼总绕不开礼金这回事。考虑到两人如今的关系,直接发请柬,怕会让人家觉得他们目的不纯,有所图谋。
虽说都知道嘉树是大老板不差钱,但到底面子上丶情理上都说不过去的。
“你呢?”陈嘉树反问她。
覃乔回答:“我来正要说这个事,明早八点办完出院,我就来接昭野和晞晞,我们明天中午十二点的飞机。”
反正现在还在休假中,她早些回去帮些小忙。
“上午还要接待一个大客户,下午出发……”陈嘉树说的时候,覃乔低低地“啊”了一声。
婚礼是後天呢,他这麽早来做什麽?覃乔心里腹诽。
“我想去逛逛那条你常带我去的老街,吃吃那边的大肉粽。”
陈嘉树像是有读心术,将她的疑问认真地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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