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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的恍惚被细微的声响唤回。她的视野清晰起来,只见陈嘉树的右手在台面上无措地摸索,身体却僵硬地绷着。
覃乔视线落向那副就在他手边的墨镜,话未出口,墨镜已被他碰落在地。
“啪嗒”。
墨镜躺在他的脚边,一条镜腿断裂,歪在一旁。
她走上前,刚弯下身,却与同时弯腰的他脑袋相撞。
声音很响,额头很痛。
“嘉树!”
“乔乔!”
两人同时惊呼出对方的名字。
随即直起腰,不约而同地走向对方,紧紧抱住彼此。
陈嘉树垂下头,擡手捧住她的脸,十指在她脸上紧张地摸索,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她:“撞到哪里了?疼不疼?”
他右眼皮颤抖着,几乎张开一半,露出的眼珠表面湿漉漉一片红,不是血丝,而是整个覆盖。
覃乔头皮瞬间发麻,心跳仿佛骤停,整个人直接僵硬住。
脑海里飞速闪过那天在医院陈嘉树拆完线的模样。那时他的眼皮像是肌无力般与下眼睑之间只留一道一两厘米的缝隙,隐约可见里面粉色的眼睛。她还想要看清,陈嘉树就别过头去,不让她看。
此刻,覃乔又从陈嘉树漆黑的左眼瞳里看见了自己——她的眼睛瞪得比他的更大,眸底满是惊惧。
“乔乔……回答我,怎麽了?”陈嘉树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拇指忽然停在她淌下泪水的内眼角,“很疼吗?”
覃乔连忙摇头:“我没事,真的没事。”她心里竟生出一丝庆幸,幸好他没看见她刚才的表情。
她以为自己爱他的全部,却害怕他的眼睛。若是让他知道,该有多痛。
覃乔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脸颊贴着他的搏动的颈侧。
静谧在空气中蔓延,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两人都像是被冻在原地,待心情渐渐平复後,覃乔低声说:“嘉树,不只你要学习,我也需要学习……但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明知道他听不见,这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覃乔背脊一寒。
身体逐渐放松的陈嘉树擡手轻扣住她的後脑,抚过她的发丝,轻柔的语音从头顶落下:“我的眼睛吓到你了,对吗?”
覃乔本能地想说没有,话刚到嘴边,立即意识到陈嘉树会这麽问,定是她过激的反应被他察觉了。
她松开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想要拉起。侧眸时,才发觉他紧握着拳。
後退一步,覃乔双手捧住他的拳头,头垂得更低,一根一根掰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他不声不响,任由她动作。
可到了最後一根小拇指时,他又收紧。
“别写了……它很丑,我知道。”
她下意识辩解:“不,不是……”
“不是什麽?”陈嘉树轻声问。
覃乔只觉得头上仿佛压着千斤重量,擡不起目光,只能继续盯着他的拳头,顺着话接下去:“不是你想的那样……”
忽然,“不是什麽?”这句话在她脑海中闪回了一下。
她猛地擡起头。近在眼前的男人正用手遮着左眼,嘴角却挑着温柔至极的弧度:“好了,你说得对,我们都需要学习。”
“你……你能听见了?”这句话一出口,覃乔眼眶里含着的泪水顷刻涌出。
陈嘉树轻轻点头。覃乔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急切追问:“什麽时候?”
“就刚才,撞那一下之後,耳朵里嗡嗡响了一阵,突然就好了。”陈嘉树仍在微笑,“乔乔,你先出去一下,我需要处理一点个人问题。”
覃乔拾起那副断了一条腿的墨镜,发现镜腿无法装回,说:“墨镜坏了,我先让老宋去重新买一副。”
“好。”陈嘉树轻吐出一个字,转身,向前走,直到身体轻轻抵住洗脸台的边缘才停下。
“你先出去吧。”他又催了一遍。
他听力恢复了,这明明是值得高兴丶值得庆祝的事,却因她而搞砸了。覃乔尝到唇边咸涩的泪水,她咬住下唇,咬到唇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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