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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两支军队轰然对撞的刹那,裴昭预想中的碾压之战并未出现。
那些身披草甲的蛮兵面对呼啸而来的箭矢,竟不闪不避,如同没有痛感的傀儡,不要命的迎上。
他们的武器固然落後,却狠辣至极,专攻马腿,劈砍关节,甚至用粗糙的骨矛从盾牌的缝隙中捅刺进去。饥饿的朝廷战马冲势不足,瞬间被无数双手臂和简陋的武器绊倒。
战场瞬间陷入了最原始的肉搏。朝廷军队的阵型在疯狂的扑杀下迅速瓦解,士兵们体力不支,往往格挡开一柄石斧,便被侧旁刺出的削尖木棍刺穿喉咙。
“陛下!”
沈歌大喝一声,裴昭身边亲卫竟被对方一个极善射击的战士消耗殆尽!
那人方位难寻,看那箭的来源,竟能有百米之遥!
若不是此刻有裴昭这个皇帝在,那些箭矢定然对准的是沈歌的头颅。
就在一支飞来的流矢精准飞翔裴昭的一刹那,沈歌驾着长歌飞奔而去。她甚至来不及完全瞄准,千钧脱手,以惊人的准头飞向那飞来的流矢,这才救了裴昭一命。
“镪!”箭矢被千钧巨大的力道撞得粉碎,木屑四溅。
裴昭感受到了那箭簇破碎时带来的劲风刮过脸颊,他瞬时间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地勒马後退半步。
而沈歌在那兵刃脱手的瞬间,长歌飞奔的势头未减,她竟直接足尖一点马镫,借势飞身跃起,精准地落在千钧坠落之处。手上一探,便稳稳地将千钧重新捞回手中。
她单膝点地,借助缓冲落地之势持刃起身,稳落回马上,盯着箭矢来处的方向,挡在了裴昭身前。
“沈将军有功!回去朕定有赏赐!”
沈歌听闻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她要的又不是什麽赏赐,不过是不想看这国再生内乱罢了,这小皇帝虽然没什麽本事,可是单从御驾亲征来北境这一点,已经胜过古往今来绝大多数帝王。
“光有轻骑不够,全军听令!”这裴昭举起长剑喊道:“随朕出击!”
这小皇帝说的不错,他的那群轻骑确实不够看的,四处见的,全是沈家军的轻骑在一边杀敌一边救人!
那些皇家大军多是没历经过几次战场甚至混在里面没杀过人的,或者也是久未经沙场的生手,打起仗来畏手畏脚不说,连反应也比那群猛兽般的匈奴人慢半拍。
可是後面的大军也是杂糅的很,不仅有武将,更有文臣!
沈歌紧皱着眉头,此战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难。
再回身看到裴谳,昭华郡主,还有一衆史官文臣,不少人眼见这等血腥场面时恐惧又迷茫,那双执笔之手却是无缚鸡之力,真要上了战场反倒成了需要分兵保护的累赘。
沈歌一踢马腹,回身看向裴昭,声音急切:“陛下!让文臣们撤下後方高地吧!战场搏杀,非其所长,这里,交给会武的将士足矣!每一个善战之士,皆可以一当百,也不必分心顾他!”
裴昭手中长剑正胡乱向前劈刺,闻此言猛地回头,眼中全是癫狂与偏执。
“撤?”裴昭声音嘶哑,几乎是在咆哮,“他们皆是我朝子民!国难当头,谁都要出一份力!朕天子之尊,尚且亲临战阵,他们比朕还年长,读的圣贤书莫非只教会了他们畏死吗?”
他挥剑狠狠格开一支流矢,震得手臂发麻,却更激起了他的怒气来,“若是怕了,就莫要立于朝堂为官!莫要终日将‘为国为民’挂在嘴边!今日,谁也不能撤!”
沈歌紧皱眉头,望着裴昭在战场上痴狂的模样,又瞥了一眼那群在刀光剑影中瑟瑟发抖的文臣,只觉得如鲠在喉。
“慕容?”裴昭忽而问了一句。
沈歌正觉得一筹莫展之际,那位娇滴滴的昭华郡主竟也加入战局,还正朝着裴昭这边赶来。
慕容雪手上倒是有些力气,可是明显实战不足,只知道格挡,却不敢出击。
“陛下,您瞧,连昭华郡主都上了战场!”沈歌边打边继续劝:“万一遇了险怎麽办!本就不擅武之人本就不该上战场!”
沈歌看着裴昭,却看见其脸上竟然在笑,一双眼睛竟也盯着那昭华郡主御敌之姿。哪有心疼,全是心慕……
裴昭与慕容雪是在五岁时相识的,那时的慕容雪生得粉雕玉琢,宫里那些娘娘都喜欢,加之其父总督受父皇重用,因而其可以偶尔进宫参加些宴会,裴昭便是因此在阿娘那儿见了这位昭华郡主,阿娘抱着她,喂她糖吃,她便咯咯地笑。
谁会不喜欢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呢?
後来,她竟成了他的伴读,慕容八岁就会骑马,就会射箭,箭术更是能赢得过他,十岁时,裴昭还在挨打,慕容就可以通背那些他厌恶的一整篇诗集,还能解释的头头是道,十二岁时,她一首诗名动京都,他却还是个纨绔不化,又傻又楞的傀儡皇帝,可後来,她就不再是那个文武双全的慕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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