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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绝非寻常饰品,必是匈奴人互通身份的凭证!他们既以猎鹰传讯,惯以三声为号,这骨哨之声,想必也是如此!”沈歌最後扫视一遍,确认再无破绽,略微高声喊道:“走吧,万事小心。”
“出发!”假的斥候小队立刻出发,逆着大军本该逃亡的路线,毅然决然地向着追兵来的方向疾驰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雪幕之中。
裴谳则转身面对剩馀大军:“全军听令!改变方向,继续朝南疾行!”
“你是怕若那三声我猜测不对吧?”沈歌走在裴谳身旁,轻声言道。裴谳如此急切催促大军前行,定然是如此,若是斥候暴露,大军再待在此处,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我若是那日逐王,恨不得日日换个哨号才好。”裴谳紧皱眉头,“哨子为信,实在是高明之举。”
沈歌亦是策马疾行,“驾!”
大军亦是整装飞快,每个人都策马疾行,生怕拖累了大军。
也许是日逐王终究未能算到裴谳这更胜一筹的筹谋,也许是那十五名死士扮作的斥候身形样貌当真毫无破绽,又或是这支濒临绝境的军队在生死之间的求生本能下,爆发出不逊于匈奴铁骑的速度。
他们竟真的甩开了追兵!
当第一缕朝阳将天染成一道金色之时,他们在远处可见敕川城门的轮廓。
馀下残军不顾着体力耗尽,竟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早已力竭的士卒竟不知从何处又生出一股气力,纷纷向着那座远处城池冲刺。
城头之上,守军亦是早已望见了这支疾驰而来的队伍。一面巨大的金色龙旗奋力竖起,迎着朔风猎猎作响,在金色的晨光中疯狂舞动,召唤着那群归家的子弟。
沉重的城门伴随着绞盘发出的巨大轰鸣,缓缓洞开。奔逃几夜的将士们如同决堤的洪流涌入城门。
每一张沾着冰雪的疲惫脸庞上几乎均有冻伤,裂痕。然而他们脸上却在笑,是如同晨光一般的微笑,他们回来了!
在这轮初升的朝阳之下,终于回到了暂时安宁之地,不用再担忧突如其来的风雪阻碍了粮道,不用再担忧随时随地就会出现的敌军绕道偷袭,亦不用被那些风雪吹裂脸庞,吹透一身铠甲……
“总算回来了。”沈歌在踏入城门那一瞬感慨一句,她回身看向同样踏入城门的裴谳。
不知为何,她竟在那一刻有种归家之感,明明敕川并非是她的家,她的将军府在朔野才对。
“你我所在之地,便有个如同寻常百姓一般的家在……”
沈歌忽而想起裴谳那日所言,皲裂的手里紧握着缰绳,初时听闻此言,未曾有什麽实感,如今却竟真觉得如此。
“云郎。”她故意行在他身後,轻声唤了一句。
裴谳环视四周的兵士,有些羞涩地握紧缰绳转头,看向沈歌。
只见沈歌对他笑了笑,晨光之下,那笑容仿佛可以融了所有冰雪,他便亦回了个笑。
不知为何,沈歌就想在此刻看着他笑,所以才唤他乳名。
此行伤亡惨重,大军疲惫,本是五倍于敌军的碾压之战却成了以多输少的屈辱之战。
哪怕踏入城门的那一刻,她都并未真的开心过,直到看到裴谳这笑,她才觉得,回了敕川也是件好事,至少,她保住了一人。
沈歌身上的伤口在征战时都未来得及仔细清理,新竹为她小心翼翼地撕下那些已经血迹干涸但却肮脏的绷带来,只看见下面伤口有的竟然还未愈合,甚至化了脓来。
新竹紧皱眉头,拿着金疮药的手颤抖着,有些不敢触上那皲裂的肌肤,连带着声音里都发着颤:“将军,此行可当真是辛苦得紧!”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沈歌受伤,可新竹依然被震撼到了,她不忍直视沈歌背後那道伤口,可能是战事紧急的缘故吧,伤口的线很粗,被缝得也不是很好看,宛若一条巨大的蜈蚣攀爬在背上似的,歪歪斜斜,伤口肿胀,显然也是未曾精心照料过的。
“殿下都没帮将军看看这些伤吗!”新竹小心翼翼地涂着,眼里已然落下了几滴心疼的泪水。“怎麽林将军也没帮将军涂涂药?”
“将军不如下次行军便带着我吧!”新竹边涂着药边说。
“战场哪是儿戏,你也见了我此行有多凶险,便是我精心绸缪的三千精锐也只馀近百!”沈歌叹了口气,因为疼痛而咬紧牙关,外面寒凉,还不觉得如此疼,进了暖和的地方,反而更疼了。
“何况,他们伤得也不比我轻。”沈歌回想起裴谳那一箭来,“快些给我涂吧,涂好了我去殿下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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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本文将于明日于28章之後开始入v,[比心][比心]非常感谢各位读者宝宝这麽久以来的支持,入v後会有抽奖[比心][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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