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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是朔州镇守将军,祁燮。”
“他的亡妻不是你们的姨母吗?好像留下了两个孩子,还远在朔州。你可是崔骘的亲外甥啊,他如何能这样对你?”
胡嬉绞着手帕,撅着嘴往前漫步:“我娘说,小舅把祁将军搬出来就是吓唬我的,他就是想将我指给卢尚书。”
“可卢尚书年龄都那样大了。”
“我也觉得他年龄大,可我娘说,卢尚书还算不错,洁身自好,品学渊博,我这回若是不同意,往後或许只会一个比一个差。”
“如何会呢?你娘可是县主。”
“就因我娘是县主,就因崔骘是我亲小舅,才会越来越差。我娘说,东边已经有几个称帝的了,到时哪一方若要与我们联盟交好,必要联姻。小舅没有子嗣,大姨母就只有表兄,联姻的事自然而然会在我头上,与其到时远嫁他国,不如此时同意亲事,至少还能留在玉阳。”
菀黛咬牙扼腕:“崔骘他就是故意的,他知道你们别无选择!”
“没办法,谁叫我是他外甥呢?崔家那麽多人都死在战场上,如今死得都不剩下几个了,嫁人至少不会要命。”
“那你什麽时候出嫁?”
“明年。我现下来,是小舅答应我,要让我先跟卢昶熟悉熟悉。”
“那我明天陪你去。”
“明天应当还不会见,小舅刚班师归来,免不了要整顿。”
菀黛抿了抿素唇,低垂着眉眼。
胡嬉偏头去:“唉呀,你就别替我担心了,其实卢昶除了年龄大点儿,其它都挺好的。”
“我也不是全为你担心,我是……”她顿了顿,小声道,“你还记得你给我的那本册子吗?”
胡嬉脸颊微红:“怎的了?”
“被他发现了。”
“啊?他如何会发现?”
“我也不知晓他那日为何突然会来我院子里,我连躲都来不及,他便发现了,夺了我的册子,让我拿着念给他听……”菀黛说着,忍不住低声哽咽,染红眼尾一片。
胡嬉急忙给她擦泪:“小舅怎麽能这样!都怪我不好,我不该给你看这样的东西。”
她轻轻摇头:“不怪你。”
“那本册子呢?我现在就去烧了它!”胡嬉气冲冲要走。
菀黛拉住她:“已经被他收走了。”
她吐出一口浊气:“那小舅後来没再说什麽吧?”
“没。”
“阿黛,你别多想,小舅就是那样一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严厉的名声,要是他逮到我,肯定也会这样罚我的。”
“都过去了,我就是有点儿怕他,不敢见他。他一直不成亲,我和表兄也不好成亲,我真怕他会觉得我行为放荡,不同意这门亲事,到时我真不知该去往何处。”
“你和表兄的亲事是大姨母说了算,就算是小舅也得听大姨母的,你别担心。再说了,就算他真不同意,你也有地方可去,你忘了?我就要成亲了,到时你就去我那里。”
菀黛微微含笑:“那如何能行?”
胡嬉拉着她往前走:“如何不能行?实在不行,我给你买个小宅子,你自己一个人住也行啊。”
她点了点头:“其实我这些年攒了些钱的,寻一个落脚的地方不难,我就是怕眼下战乱,无法自保。要真有那一日,我不用你给我买宅子,能有你这个靠山便好。”
“你还真这样想啊。”胡嬉惊奇道,“表兄可喜欢你了,如何会舍得让你离开?”
一抹红在她瓷白的脸上晕开:“别说这些。”
胡嬉觉得好玩,故意道:“为何不说?”
菀黛快步逃开:“再说我不理你了。”
胡嬉跟上去,一路追逐嬉戏到菀黛的小院,一起斜卧在木榻上说话。
侍女芳苓端来甜饮点心,跪坐在一旁呈上,找准时机插话:“胡娘子,您知晓那位白姑娘是如何一回事吗?我瞧她和棹公子很是亲近的模样。”
胡嬉盘腿坐起:“表兄方才倒是没说谎,那位白姑娘的确是在路上遇见的。表兄原是想去东边参军,可还没到,仗就打完了,小舅路上遇到他,便将他逮了回来,这位白姑娘正是他回来的路上遇见的。”
“那位白姑娘……”芳苓顿了顿,“是不是想攀上棹公子?”
“芳苓,不许胡说。”菀黛柔声训斥,“如今是乱世,她一个姑娘家在外面不容易,你不要胡乱论断,耽搁了人家的名声。”
芳苓微微垂眼,低声道:“我也是为娘子担忧。”
娘子和崔家非亲非故的,若非是当年娘子的母亲披上崔棹母亲崔将军的披风,引得敌军离开,给崔将军争取了撤退的机会,娘子也不会被抱进都督府,亦不能有今日的安生。
这一养就是十七年,锦衣玉食,如同亲生,崔将军又早早给她和棹公子定了亲事,棹公子也喜欢她,如今满城谁人不知?
芳苓真不敢想象,若是棹公子真移情别恋了,她们娘子以後要如何自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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