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上海的沙龙进行了两天。对苏晚意而言,这短短四十八小时像被浓缩了数倍的光阴,充满了高强度的大脑激荡、新奇的观点碰撞和意想不到的友谊。她从一个略显局促的聆听者,渐渐尝试在小组讨论中出自己的声音,甚至在她那个关于“旧书与时光痕迹”的简短分享结束后,还收获了真诚的掌声和几位同好的深入探讨。
她站在那个小小的言席上,看着台下那些专注而友善的目光,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珍视并默默守护的东西,原来真的拥有打动人的力量。那份源自“墨香”的沉静与热爱,在这个光鲜时髦的大都市里,找到了独特的回响。
当活动落幕,彼此交换联系方式、约定日后线上交流后,苏晚意拖着略微疲惫却精神亢奋的身体回到酒店房间,一种巨大的充实感和淡淡的怅惘同时涌上心头。
窗外是上海璀璨的不夜城,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但她却开始无比想念云城古镇的流水声,想念书店里熟悉的书香,想念……那个人。
最后一天,她没有安排其他行程,而是独自去逛了顾屿提过的那几家有名的老书店和一个小型博物馆。走在摩登与传统交织的街道上,她依然会为城市的繁华和活力感到惊叹,但心底那份关于“根”的认知却愈清晰坚定。她拍下许多照片,仔细记录下那些值得借鉴的陈列方式、有趣的文创产品,心中那个关于“墨香”未来的蓝图,又增添了更多具体的细节。
归程的高铁票订在傍晚。
下午,她谢绝了最后一场集体活动,一个人在酒店房间整理行李和笔记。将那些珍贵的资料、新收到的书籍、还有给顾屿带的上海老字号点心仔细收好。看着那个来时还略显空荡的行李箱被填满,她的心也被一种归心似箭的情绪填得满满的。
提前到达虹桥火车站,候车大厅里依旧人流如织。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列车信息,第一次对“回家”两个字有了如此具体而迫切的渴望。
她给顾屿消息:“我上车了。”
几乎秒回:“好。路上小心。等你。”
简单的六个字,却像最有效的镇静剂,抚平了所有离愁和旅途的劳顿。
列车呼啸着驶离繁华的都市,窗外的景色从林立的高楼逐渐变为开阔的田野,夕阳将天际染成温暖的橘粉色。苏晚意靠着车窗,看着飞后退的风景,心中一片安宁。这次的远行,像一场短暂的冒险,开拓了她的视野,却也更清晰地让她知道,自己的心之所属。
天色彻底暗下来时,列车广播提示即将抵达云城。苏晚意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拎着行李站在车门附近,看着窗外逐渐熟悉的、灯火稀疏的郊野景象,一种近乎雀跃的期待感充满胸腔。
列车缓缓停稳。车门打开,湿润微凉的、带着水乡特有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
她随着人流走下火车,踏上站台,目光急切地在接站的人群中搜寻。
几乎一眼,就看到了他。
顾屿就站在不远处一根柱子旁,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翘以盼,只是安静地站着,身姿挺拔,目光沉静地扫视着出站的人流。当他看到她时,眼神瞬间亮起,唇角自然地上扬,清晰地映照着站厅明亮的灯光。
他快步朝她走来,很自然地接过了她手中的行李箱拉杆,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她微凉的手。
“累不累?”他低头看她,声音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
“不累。”苏晚意摇头,仰头看着他,眼睛弯成了月牙,“就是……好像有点饿了。”她用了他们之间最熟悉的暗号。
顾屿低笑出声,握紧她的手:“回家做饭。”
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夸张的拥抱,一切自然而熟稔,仿佛她只是出门逛了个街,而不是进行了一场跨越千里的远行。
他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她,穿过略显冷清的站厅,走向停车场。他的车就停在不远处。
坐进车里,熟悉的、属于他的清冽气息包裹而来。苏晚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真正的疲惫感这才后知后觉地涌上。
顾屿侧过身,仔细帮她系好安全带,指尖不经意掠过她的下巴。他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黑,眉头微蹙:“还说没累?黑眼圈都出来了。”
“还好。”苏晚意靠在椅背上,懒懒地笑着,“就是脑子有点兴奋过头,停不下来。”
车子平稳地驶出停车场,汇入夜色中的车流。窗外是熟悉的云城夜景,节奏瞬间慢了下来。
“活动怎么样?”顾屿一边开车,一边问道,语气随意却带着真正的兴趣。
“很好,收获特别大。”苏晚意顿时来了精神,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这两天的见闻,遇到的有趣的人,听到的启性的观点,还有她自己去逛书店和博物馆的现。她讲得眼睛亮,手舞足蹈,甚至差点忘了系着安全带。
顾屿专注地听着,偶尔在等红灯时侧头看她一眼,眼神里满是温柔和赞赏。他没有打断她,只是在她因为兴奋而词不达意时,恰到好处地递上一句提问或评论,引导她说得更深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颜茉谭京礼颜茉谭京礼谭京礼颜茉谭京礼颜茉...
...
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清城有四大家族苏家林家许家和宋家他是苏家的掌权人她是宋家让人嫌弃的养女为了攀上苏家这艘大船,宋家人设计让女儿嫁给他,可阴差阳错,嫁给他的是她。他不愿意娶她,她知道。娶她,只是他的权宜之计。他有他的白月光。但是,他最终还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