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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深处的青石板路,被午后的阳光切割成碎金般的模样,顾晏辰四人的脚步声落在上面,轻得像怕惊动了什么。
阿明还在小声回味着码头的惊险,话没说两句,就被顾晏辰抬手按住了肩膀——他的指尖刚触到阿明的衣料,眼神就沉了下来,朝着身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沈青梧立刻会意,握紧了手里的手枪,脚步顺势贴向巷壁。
巷尾拐角处,正传来两声极轻的皮鞋踏地声,不是他们熟悉的粗布鞋或黄包车夫的胶底鞋,反倒像日军或武藤随从常穿的皮质军鞋,每一步都透着刻意的轻缓,显然是在盯梢。
“阿坤,你去左边巷子口,看看有没有其他暗哨,别惊动对方。”
顾晏辰压低声音,气息几乎贴在沈青梧耳边,“阿明跟在我身后,阿青,你盯着拐角,要是对方先露面,先别开枪,留活口。”
阿坤攥紧木棍,点了点头,猫着腰顺着巷壁往左边挪,身影很快隐进了旁边一家废弃杂货铺的门后。
阿明则紧紧跟着顾晏辰,手里的短刀攥得指节白,却没敢再喘一口粗气。
沈青梧贴着冰冷的墙,目光死死锁着拐角。
江风顺着巷口灌进来,带着码头大火的焦糊味,也吹起了拐角处挂着的破旧布帘,布帘晃动间,她隐约瞥见一双黑色皮鞋的鞋尖——对方就躲在布帘后面,距离他们不过三步远。
就在这时,左边杂货铺后传来阿坤的手势:一根手指,代表只有一个暗哨。
顾晏辰松了口气,缓缓抽出腰间的短刀,朝着沈青梧递了个“行动”的眼神。
沈青梧会意,突然朝着拐角处喊了一声:“武藤都跑了,你还在这儿躲着,是想等着被巡捕抓吗?”
布帘后的人明显愣了一下,脚步下意识动了动。就在这一瞬间,顾晏辰猛地冲过去,伸手掀开布帘,短刀直接抵在了对方的喉咙上,声音冷得像冰:“别动!再动就割了你的喉咙!”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正是武藤的随从之一,脸上还带着刚才在码头被阿坤砸出的淤青。
他被短刀抵住喉咙,吓得浑身抖,手里的短枪“哐当”掉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别、别杀我!我只是奉命来盯着你们,看看密信是不是真的在你们手里……”
“奉命?奉谁的命?武藤吗?”沈青梧走过来,枪口对准他的胸口,“他跑之前,还跟你说了什么?”
随从眼神闪烁,似乎在犹豫。阿坤从杂货铺后走出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按在墙上:“快说!不然就把你扔回码头,让大火把你烧了!”
随从被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摇头:“我说!我说!武藤跑的时候,让我盯着你们的去向,还说……还说要是你们拿到了密信,就赶紧去吴淞口的联络点报信,让那边的人提前转移军火,还有……还有领事馆里的一份秘密名单,说是跟上海的汉奸联络用的,都在密信里夹着!”
顾晏辰眼神一凛,手指又紧了紧短刀:“吴淞口的联络点在哪?具体位置!”
“在、在吴淞口码头旁边的一家渔行,叫‘兴海渔行’,老板姓王,是我们的人!”
随从不敢隐瞒,一股脑全说了出来,“武藤还说,要是我没回去报信,他们就会在今晚子时,提前把剩下的军火运走,还会把名单上的汉奸都转移走!”
沈青梧心里一沉——今晚子时,距离现在不过几个时辰,要是不能及时把消息传给地下党的同志,不仅剩下的军火拦不住,那些汉奸也会趁机逃脱,以后再想抓他们,就难了。
“顾先生,我们得赶紧走,去跟地下党的同志汇合!”沈青梧看向顾晏辰,语气急切,“再晚,就来不及了!”
顾晏辰点头,刚要吩咐阿坤把随从绑起来,突然听见巷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夹杂着熟悉的暗号——三短两长的敲门声,正是地下党同志约定的联络信号!
“是自己人!”顾晏辰松了口气,收回短刀,朝着巷口喊了一声:“霞飞路老槐树,补过两次胎!”
这是他们之前约定的回应暗号。巷口立刻传来回应:“十六铺码头,运过三箱货!”
话音刚落,三个穿着粗布短褂、背着货郎担的人走了进来,为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脸上带着一道疤痕,正是地下党的联络员老陈。
老陈一眼就看到了被按在墙上的随从,又看了看顾晏辰怀里鼓鼓囊囊的衣襟,立刻明白过来:“密信拿到了?”
“拿到了,还有意外收获。”顾晏辰把随从推给老陈的手下,“这人是武藤的随从,招了吴淞口的联络点,还有今晚子时他们要转移军火和汉奸名单的事,联络点在‘兴海渔行’,老板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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