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程斯越没说什麽,把她那一页翻过去,然後抓着谢佳音给他的那支水性笔在空白的那页开始画图。
谢佳音看着他随手画出的一条直线就跟用尺子比着画出来一样直,顿时有些惊讶。
随即又注意到他握着笔的手指很好看,手指很长,骨节上包裹着细薄的皮肉,指甲修剪的很短很整齐,但是手指并不细,是一双看起来很有力手。
他也没有坐椅子,就这麽弯着腰在桌上画,额前的刘海垂下来,清楚的露出他的侧脸轮廓,长直的睫毛密密匝匝的垂着,看起来异常的专注。
程斯越几乎都不需要思考,好像那幅图已经在他脑子里,只需要画出来就可以,三分钟就画出了谢佳音刚才跟他描述的小房子的立体图纸,然後分别在边上分别标注上各种尺寸。
“你是学建筑的吗?”谢佳音忍不住问。
“不是。”程斯越顿了顿,补充:“以前在村子里帮忙盖房子,学过。”
“你真厉害。”谢佳音真心实意的说。
程斯越话少,画好图就准备干活。
他先蹲在地上用卷尺把木板的尺寸一块块量好,用水笔划上线,谢佳音就在边上看着,准备随时听他指令。
但是程斯越根本不叫她,像是习惯了什麽都自己来。
只有在找不到东西的时候才会问她。
“给我锯子。”
谢佳音先用纸巾把锯子手握的地方上的汗擦干净才把锯子交给程斯越。
然後就看见程斯越拿着锯子,拿起一块木板放在凳子上,娴熟的擡起腿一脚压住木板的另一头,然後抓着锯子沿着他画的线锯下去。
他看着瘦,但是却很有力气,谢佳音锯半天才锯断,他抓着锯子上上下下没两分钟就锯断了。
他抓着锯子的时候,纤薄的手臂上薄薄的一层肌肉微微绷紧鼓起,线条很好看,脸上出了汗,他就歪下头,擡起手臂用肩随便在脸上蹭一下。
他干活的架势,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干活的人。
他一口气锯了二十多块木板,长长短短的码在边上。
“可以给我倒杯水吗?”程斯越忽然擡起头问。
大概是因为干活出了汗的原因,他苍白的脸色都红润了一些,额前的刘海都被汗水浸湿,发梢乌黑湿润,轻点在浓黑的眉上,更显得一双眼漆黑深邃。
谢佳音连忙用一次性杯子给他倒了杯水,他一口喝干了,汗水顺着他利落的下颌滑落到修长的脖子上,又流进衣领里,他黑色T恤的领口已经被汗浸湿了。
谢佳音又给他倒了一杯,他还是一口喝干,把杯子还给谢佳音的时候说:“谢谢,不用了。”
然後又继续埋头干活。
头顶上的吊扇开到最大档也是要死不活的转着,谢佳音看到程斯越的汗都从发梢上滴了下来,于是拿了本书站在一边给他扇风。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抿了抿唇,尝到了一点汗液的咸味,他擡起薄白的眼皮,看着她:“不用。”
谢佳音把他额前的湿发都扇到轻晃,一边扇一边说:“你不用管我。”
程斯越没再说话,又垂下眸继续干活。
谢佳音继续给他扇风。
“明天要去上课吧?上次上课感觉怎麽样啊?”
谢佳音问道。
“还好。”
程斯越一边锯着木板一边说。
“那个孩子怎麽样?好教吗?”谢佳音问。
她从林娇那里听说那个男孩子请了很多任数学家教,成绩都没见起色,说他自己性格也很难管,程斯越这样的闷葫芦,就怕压不住学生。
“还好。”
还是这个答案。
谢佳音没有继续延伸话题,想着也许程斯越可能根本就不想跟她聊天,于是就闭上嘴专心给他扇风了。
程斯越的唇角抿直了,也没有再说话。
谢佳音中途几度让程思越休息一下,他都没停下来,一口气把所有木板全都锯完才停下来。
他的T恤前胸後背都湿了,他却仿佛毫无所觉,把木板锯完,随便擦了把汗,就准备去拿锤子开始钉房子。
谢佳音及时制止了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温柳被人告知,他将要嫁给魔龙,成为对方的新娘。结婚后他可以接管魔龙的财产,臣民以及土地。温柳惊喜还有这种好事?结婚当天,他穿戴整齐,走进华丽的教堂,含情脉脉地看向他未来的伴侣...
...
我死后,恨我入骨的前男友疯了沈宴殊谢伶结局番外最新章节在线阅读是作者小乖又一力作,放在从前,我肯定沉默地同意,可今天,也许是手太痛了,也可能是订婚这两个字让我想起了那个雨夜沈宴殊痛苦的眼。我挣脱谢伶的手,脸色苍白,勾起一个虚弱又嘲讽的笑怎么,你陪了他三年还没有把握让他爱上你吗。你!谢伶大怒,猛地推了我一把,我以手撑地,护住怀里的琵琶,重重摔在地上。被琴弦割裂的伤口接触到地面,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谢伶抬起细高跟,踩在我血肉模糊的手上,用力碾压,嗓音发冷裴妤,你现在也只能逞这点口舌之快了。尖锐的疼痛猛地袭来,我有些喘不过气,只能看着谢伶漫不经心地折磨我,黏腻的鲜血染红她的细高跟。她笑得愉悦,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恶意裴妤,你知道吗,有时候人和人从生下来就差了,就比如你练了八年琵琶,可只要我爸一句话,你表演的名额就得给...
...
方岚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为了报复出轨的丈夫而和公公搞在一起。顾仲棠跟我玩欲擒故纵呢?事不过三,现在又装什幺呢?嗯?很久以后,方岚忍不住想,事情开始之初,究竟是谁在玩欲擒故纵?荤素搭配,有肉有剧情。正文为1V1HE,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