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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扫了一圈周围。
这里还是那个空着的车间,正在对她实施绑架的,依旧是老熟人——张宗和。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先前她所站的地方是车间中央,距离大门并不远。
而现在她所在的地方是仓库最里面,身後是各种用建材摞成的“大山”。从姜颂禾的角度看过去,别说对着路过大门的行人喊救命了,就连外面的一束光都看不到。
姜颂禾心如死灰。
不是吧,她刚活过来,又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姜酩野到底能不能行啊,这麽长时间都没发现不对吗?
被高常保和包同方轻易拖住时间,他这刑侦队长作假的吧。
能力不行,就让她当啊。
姜颂禾脑子里闪过各种埋怨。
从怨愤自己没活多长时间又死了,到怨愤姜酩野还不来就她,最後直接摆烂,已经想好下辈子投胎要成为什麽样的人了。
张宗和刚把姜颂禾绑好,烟瘾大的他顺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和一个打火机。
他站在那里,一边用馀光瞄着姜颂禾的状态,一边慢悠悠地用打火机把烟点上。
幸好,此时的姜颂禾并没有完全睁开眼睛,张宗和只觉得她是眼睛大,上眼睑盖不住眼球,所以留出了一条缝。
张宗和吐着烟雾,闷哼一声道:“短命鬼。”
短命鬼?
这还是她成年以後,第一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她短命鬼。
姜颂禾麻木的意识开始有了起伏,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呼他一巴掌。
让他知道知道谁才是短命鬼。
“你那表情什麽意思?你能听到我说话?”张宗和吐着烟雾,喃喃道,“你能听到又怎麽样?我虽然没有给你注射组织的新药,但我给你用的也是能麻醉一头牛的麻醉剂。”
张宗和倚靠在後面的建材上,慢悠悠地说:“你可别觉得是我心善,我是不忍心那麽珍贵的药剂浪费在你一个小孩身上。”
“这麽好的东西,你一个小孩用得明白吗?倒不如留给我快活。呵,等我把你杀了,高常保就是我的替罪羊,自然有国家法律杀了他。我啊,就不亲手杀他了,免得脏了我的手。”
说完,张宗和将烟蒂拈在地上。
“知道你死了,姜主任一定很难过,”张宗和蹲下身子,细细地将姜颂禾的头发顺到她耳朵後面,露出里面干净整洁的小脸,“你是他交了全部积蓄生的女儿,前几年,计划生育查得严,为了你能有户口,姜主任可下了很多功夫,也赔了不少钱。甚至当时还因为违反我们单位不准生二胎的规定,带着牌子在单位里游街示衆了好几个月。”
“你说要是让他知道他花了大功夫留下的女儿,没成年就死了,他会不会难过到整个人都废了?”
说到这儿,张宗和极度的情绪几乎失控,他拎起姜颂禾质问道:“凭什麽?!凭什麽姜万湫为了给你一个女娃上户口,又是罚款丶又是挂牌游街的?为什麽我家里人没有一个能这样对我的?我还是个男的!我活着,不比你一个女娃活得有价值啊。”
说话间,姜颂禾缓缓睁开了眸子,她一脸平静地注视着他。
这种感觉像是一个被自己害到殒命的鬼魂来找自己了,张宗和吓得呆滞在原地。
看着姜颂禾眼里自己的倒影,张宗和慌乱地松开她,任由她跌落到地上。
姜颂禾平静地盯着他,眸子呆滞又毫无波澜。
被姜颂禾吓到失了魂魄的张宗和赶紧拉开叉车的车门坐进去,他一边操作着叉车的控制台,一边喃喃道:“杀了就好了,杀了就好了。”
未等张宗和系好安全带。
出于本能的姜颂禾已经蜷缩着身体,挪出叉车可叉起的范围了。
“该死!”张宗和赶紧松开安全带,从叉车里面走出来。
他将刚刚逃出没多远的姜颂禾拖拽回来。
他的动作很粗鲁,姜颂禾又是脸着地,剧烈的摩擦刺激得她脸生疼。
可是此时的她感觉自己身体精疲力尽到了极点,她想要发声,可无论如何都发不出来一丁点响动。
张宗和将姜颂禾扔到原来的位置上,他蹲下身子捏住姜颂禾的脸,他恶狠狠地说:“挺有本事的啊,这麽大剂量的安眠,都不能控制住你。”
姜颂禾蓄力“淬”了他一口,她逞强道:“再给我三分钟,你就死定了。”
“我到底要看看我怎麽死,我到底要看看我怎麽死?!”说着,被激到的张宗和顺手解开姜颂禾手腕上的绳子,“去啊去啊,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麽杀我!”
“我再给你三分钟,搞不死我,你是我孙子。”
说完,张宗和气愤地走上叉车控制室。
他再次拿起一根烟,点上,刚准备抽两口。
随即不远处响起“悾悾悾”的震动声。
张宗和顺着声音看过去,一盏大灯照着自己的眸子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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