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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劈开雨幕,也劈开脆弱的颈骨。温热的血喷溅在脸上,瞬间被冰冷的雨水冲刷成淡粉色的溪流。武松甚至来不及抹一把脸,反手一刀又将一名试图从侧翼突袭的边军哨探连人带甲劈飞出去,骨骼碎裂声在暴雨雷鸣中微不可闻。
这不是战斗,是屠杀。一场被迫的、针对昔日同袍的屠杀。
他们刚从古刹后山险峻的小径翻下,就被这支仿佛早已等候在此的精锐边军堵在了这处三面环山的绝谷。对方没有喊话,没有劝降,只有冰冷的箭矢和沉默的冲锋。招招式式,皆奔要害,分明是要将他们彻底留在此地!
“为什么?!”王渊格开一柄长枪,手臂剧震,嘶声怒吼,眼中尽是血丝与难以置信,“我们是种家军的人!是自己人!”
回答他的,是更加密集的弩箭和几柄同时捅来的长矛!
“没用的!他们接到的就是格杀令!”白玉堂身形如鬼魅,在枪林箭雨中穿梭,柳叶镖专攻甲胄缝隙,已放倒数人,但脸色也苍白如纸。他的轻功在泥泞湿滑的地形和军阵合击下,大打折扣。
武松一言不,只是将朴刀舞得更急、更狂!金色的九阳内力在雨中蒸腾起白茫茫的水汽,他像一头陷入绝境的疯虎,每一刀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力,硬生生在密集的军阵中撕开一道道血口。但他身上,也早已添了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左臂一道箭伤更是几乎穿透,鲜血汩汩涌出。
他不能退,一步都不能!他的身后,是背靠着冰冷岩壁、被他用身体和残存内力死死护住的潘金莲和墨心!
潘金莲半跪于地,脸色惨白如纸,嘴角不断溢出血丝。她双手紧握星矩戒指,撑开一道摇摇欲坠的星辉屏障,勉强抵挡着大部分射来的冷箭和投矛。每一次箭矢撞击在屏障上,都让她身体剧颤,脑海如同被针扎般刺痛。沈墨渊残魂注入的星图在脑海中灼烧,指引着东京的方向,却也透支着她本已枯竭的精神力。
“二叔……他们……不是寻常边军……”她声音破碎,带着哭腔,“是禁军……我看……看到他们的内衬了……”
禁军!直属皇帝、拱卫京畿的禁军,为何会出现在这远离东京的北疆边境?为何会对他们这些刚刚从西辽魔爪下逃出生天、身负秘密的人下达绝杀令?!
武松心头巨震,一股寒意比冰冷的雨水更刺骨。他想起沈墨渊的话——“真正的战场……在东京。”难道,这杀局并非源于边境,而是来自那座繁华的帝都?
“啊!”孙二娘一声惨叫,大腿被长枪刺穿,扈三娘奋力将她拖到武松身后,自己背上也挨了一刀,血染衣襟。白震和仅存的几名西域武士结成一个小圆阵,在外围死战,人数却在锐减。
阿如罕和她的狼早已在最初的箭雨中损失殆尽,她本人也肩头中箭,靠着岩壁喘息,眼神狠厉如受伤的母狼。
绝望,如同这漫天暴雨,将所有人淹没。谷地狭窄,无处可躲,身后是滑不溜手的峭壁,前方是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禁军。武松再勇猛,也终究是人,内力与体力都在飞消耗。星辉屏障的光芒越来越黯淡。
眼看防线即将崩溃,一直安静趴在潘金莲怀里、小脸埋在母亲颈窝的墨心,忽然抬起了头。
他似乎没有被外面的血腥厮杀吓到,只是被母亲身体的颤抖和压抑的痛哼惊扰。他那双纯净的眸子,透过母亲散乱的丝,望向外面的尸山血海,望向前方那些面目模糊、只知道疯狂进攻的“叔叔们”。
他的目光,带着孩童独有的、不掺杂任何世俗观念的纯粹,缓缓扫过。
然后,他的视线,停在了一名刚刚被武松劈倒、尚未完全断气,正在尸堆中微微抽搐的禁军士兵身上。
那士兵穿着与旁人无异的制式甲胄,脸上沾满血污和泥水,眼神涣散,喉咙里出嗬嗬的漏气声。
墨心看了他几秒,忽然伸出小手指着他,仰起头,对潘金莲用带着颤音的、清晰的奶声说道:
“娘亲……你看那个叔叔……”
“他的肚子里……有虫虫……”
“虫虫……在光……绿色的光……好丑……”
孩童稚嫩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撕裂乌云的闪电,瞬间劈入了所有人的脑海!
混战出现了极其短暂的凝滞。
武松刀势一顿,猛地扭头看向那名垂死的士兵。
潘金莲忘记了维持屏障,星辉一阵剧烈波动。
就连那些疯狂进攻的禁军,动作也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迟滞!
公孙策离得稍远,闻言猛地扑到阵前,不顾流矢,死死盯着那名士兵。
只见那士兵裸露在破损甲胄外的腹部皮肤下,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隐隐约约,透出一丝极其微弱的、令人极其不适的幽绿色光芒!
“蛊虫?!控心蛊?!”公孙策失声尖叫,声音充满了惊骇,“是南疆巫蛊!他们被人用蛊虫控制了心神!所以才会如此悍不畏死,不分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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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如同惊雷炸响!
不是边军叛变,不是朝廷旨意,而是有人用如此阴毒的手段,操控禁军,在此设伏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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