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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从慈宁宫出来,他如今靠在椅背上都觉得吃力,梁九功搀扶着皇帝,苏敏跟在后面,几乎是抱着一般把皇帝送上了龙撵。
今日阳光极好,苏敏却觉得格外的刺眼。
这一条路,熟悉的很,很多次,她都陪着皇帝慢慢行走过来,谁知道,有一天,皇帝居然都难以走路了。
苏敏凑到龙撵跟前,握住了皇帝的冰凉的手,说道,“陛下,您信不信我?”
“当然信。”若是连苏敏都信不过,这世间,该是多么的刻薄。
“您一定会没事的,真的。”
看着苏敏坚定的目光,她应该也是哭过,眼眶红红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子,迎着这昏沉的日光,依然灵动可爱。
但是那目光中的真诚和信念,却让他徒然升起了许多希望。
“好,朕信你。”皇帝用力的回握了过去。
***
三日后,皇帝准备妥当,明日就出宫去直沽港,从那边上船启程。
夜里,苏敏沉沉的睡去,自从她入宫开始,就一直在乾清宫里值夜,没有换过旁人,这几日又准备东西,实在是太忙了。
隐隐约约见,她似乎听到了哭声。
苏敏揉了揉眼睛起身,打开了门,从缝隙里看到皇后抱着一个孩子,正跪在地上抽泣。
“皇上!”皇后泪如雨下,“您要弃臣妾和大阿哥而去吗?为何连一道保障都不肯留给我们母子?”
皇帝冷冷的看着她,问道,“你要什么保障?”
虽然皇帝对外宣称出去养病,宫里也好,前朝也好,大家都知道皇帝要离开紫禁城了,这让一直沉默着的皇后终于爆了出来。
她从早上等到晚上,夜都深了,也没等到那个让她期待的旨意。
“我们大阿哥如此聪慧,您怎么就不看看他?”皇后说着推出了大阿哥承祜,他穿着一件藏青色的云纹的锦缎的袄子,乌黑的头已经可以编成一个小辫子,生的眉清目秀的,非常可爱,这会儿正睁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皇阿玛。
承祜差点被皇后推到,皇帝忍着不适起身,准备扶着孩子,结果皇后像是突然害怕,皇帝碰到大阿哥一般,去拽承祜的袖子,说道,“别惹你阿玛生气,快过来。”
似乎看出自己态度的异常,皇后马上就解释道,“陛下,您知道这个孩子,从小就羸弱,您病体未愈,别是累着了。”
皇帝想起,每次皇后抱来承祜觐见,也都是远远的看着,她的心思太好猜了。
在皇帝的注视下,皇后慢慢的闭上嘴,却依然觉得十分委屈,说道,“臣妾也是担心孩子,是为了咱们祖宗基业。”
皇后越说越是觉得自己艰难,又道,“臣妾早就跟您说过了,大格格和大阿哥犯冲,这两个人不应该放在一起。”
皇帝顿时勃然大怒,“放肆!你如此心胸狭隘,愚蠢不知,如何能成为一国之母?简直不成体统!”
“臣妾可是太皇太后钦定的皇后,而承祜是您的嫡子啊!”皇后哭诉道,“您怎么不相信臣妾,那孩子真的跟大阿哥犯冲呀……”
“住口!”康熙厉声打断,因激动而剧烈咳嗽起来,“梁九功!皇后赫舍里氏染疾,需要静养,即日起禁足坤宁宫。”
皇后难以置信地看着丈夫,“陛下,您这是要做什么?您出宫去了,这宫里不就剩下臣妾和大阿哥,他可是嫡子,皇长子呀!”
您怎么不封他做太子,这句话几乎要脱口而出了,好在她还没失去理智到这个地步,终于还是在最后住了口。
皇帝目光冰冷,说道,“你再是胡闹,就把承祜送到皇祖母身边去养。”
皇后顿时噤声,露出恐慌的神色来,她目光悲戚,哭哭啼啼的被带离了乾清宫,这一禁足,既是惩罚,也是想让她清醒清醒。
皇后被禁足的事情,很快就被钮钴禄氏知道了。
李嬷嬷添油加醋的说了情况,然后叹气的说道,“奴婢瞧着,皇后有了皇长子之后就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越的没有分寸,您说这时候去哭诉,到底是为什么?这宫里就她一个皇子,难道还真能便宜了旁人不成?只管安心等着就是,实在是太难看了。”
随即又叹气,“娘娘,那位如此心胸,来不容人,要真有个万一,这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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