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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雪萤哭得更厉害了。
她心中有一个揣测,不敢告诉父母亲。那就是她疑心景徽帝看见了她与太子的亲密之举,可若真是如此,他在这种情形下都能看上她,那该是……那该是怎样一个禽兽啊!
可她没想到事实竟比她揣测的还要荒谬。
“从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朕一直没有收到你的信件,朕遣人去问琴坊坊主,坊主也说你没去过。朕不知你是忽然想与朕断交,还是被俗务绊身,便留了一把琴在琴坊,想看看你究竟还会不会回来。”景徽帝慢慢地说道,“其实那把琴,朕早就派人斫好,一直想送给你,只是没有由头,也怕唐突了你,才一直放在身边。但所幸,总算是送出去了,你也还愿意与朕通信。”
楼雪萤崩溃道:“我若早知你是皇上,我绝不会与你有半分牵扯!我与你君子之交,只论琴艺不论其他,从未对你有过非分之想,你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景徽帝看着她,苦笑一声:“在此之前,朕也不觉得朕对你有什麽非分之想,若是有,早该派人去查你的身份才是。可是簌君,当你在信中同朕说,你快要成亲了,以後不便再与朕来往时,朕才後知後觉地发现,朕并不高兴。这是你第一次与朕说起俗世中的事,可目的却是与朕断交,你让朕如何接受?”
楼雪萤:“你是皇帝,要什麽女人没有,为什麽偏偏就是我?!”
“……你和她们不一样。”景徽帝定定地看着她,“簌君,即使是这九五至尊,也并非事事都能如意。朕不爱她们,她们亦不爱朕,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所有人都知道朕好琴,便想着法子习琴讨好朕,可朕不想要这样的讨好,亦觉得是对雅乐的亵渎……唯有你,簌君,你什麽都不知道,却句句说到了朕的心中,连你谱的曲,都那般符合朕的心境……”
“所以你即使是知道了我要成亲,也还是一定要把我抢过来,哪怕这个人是你的亲生儿子,是这个大岳的太子!”楼雪萤嘶吼道。
景徽帝垂眸,默然片刻,才道:“那日在御花园中,朕才知道你就是簌君。”
楼雪萤泪如雨下。
所以那天,他在御花园里听到了那支由她所作丶经他修改的琴曲,又听到她说那把琴是琴坊坊主所赠,半点没提到“栖云居士”的存在。
“簌君,无论你信不信,朕都得说,朕并非一开始就存了夺人所爱的心思,只是有些失落与遗憾罢了。”景徽帝望着她,轻声说道,“可这个时候你出现在了朕的面前,让朕知道了原来那个与朕以琴相识丶素未谋面的知交竟是楼家长女,知道了簌君即将要嫁的人,竟是朕的儿子……不仅如此,以後说不定还会常常相见,看着你与霁儿琴瑟和鸣丶生儿育女……簌君,你让朕如何甘心?明明,明明论及先後,朕才是先来的那个人,不是吗?”
楼雪萤哽咽不止,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景徽帝伸手想来扶她,却被她一把挥开。
“我一直以为,栖云居士……是一个知书达理丶恪守分寸丶令人敬重的前辈,没想到,原来……原来竟能干出强抢儿媳这样罔顾人伦的事情!”她举起床上的软枕,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砸,“什麽叫你才是先来的那个人,难道我是个脚踏两条船的荡妇吗!我想嫁的人是梁霁,是太子,是你的儿子!不是你!你是皇帝又如何,皇帝就能不顾礼法吗!你把我置于何地,把太子殿下又置于何地!”
景徽帝沉默地看着她。
楼雪萤一时激愤口不择言,等喘了几口气,才惊觉自己方才干了多麽大逆不道的事情,若是皇帝发怒,完全可以杀了她问罪,甚至牵连家人也不算无理。
她愤怒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惊惧,就在犹豫要不要跪地认错的时候,便听景徽帝开口道:“你与霁儿……尚未成婚,连定亲都未有,纵然旁人再如何认为你们一对,朕娶你,也并不违背礼法。至于霁儿那边,朕会去处理,你且放心。”
楼雪萤僵住了。今夜从见到他开始,他就一直是一个放低身段的道歉姿态,还从未说过像这样斩钉截铁的话。
帝王威严,不容置喙,无外乎此。
但很快又听他叹了一口气,道:“朕知道对不住你,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朕不会碰你。等什麽时候你想开了,再说不迟。”
说完便离去了,留下一堆宫女涌入殿中,替她擦洗换衣,像个傀儡一样摆弄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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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经年,物是人非,楼雪萤如今再想起景徽帝,心中已无甚波澜。
平心而论,除了强娶她一事以外,景徽帝待她,可谓是予取予求,没有半分不好。除了皇後的位分和待遇,他几乎把能给她的全给她了。贵妃之荣宠,人尽皆知,只不过贵妃自身与娘家都低调不张扬,才未招致太多的攻讦罢了。等後来太子成了婚,那点攻讦便是彻底没有了。
楼雪萤反复地劝说自己,她的出身和她的夫家,是很多女人做梦都不敢这麽梦的,她应该知足,不能不识趣。既然她不想死,还想好好活着,那就更应该换一个心态,开阔地面对生活。
除了年纪大了一些,景徽帝没什麽不好,他虽有後宫,却并不沉迷女色,在她入宫之後,他几乎只专宠她一人。她甚至觉得自己到最後已经对景徽帝生出了一些感情,景徽帝病重的时候,她是真心实意地担忧——她与这个男人生活了五年,他对她一直温和相待,从未说过一句重话,简直和在信中呈现出的“栖云居士”一模一样,让她偶尔都会有点恍惚,是不是从未发生过什麽强娶之事,他们是知音,本来就该在一起。
但即便如此,如果重来一世,她也一定会选择,离这个“栖云居士”远远的。
可惜事与愿违,这一世,她虽没有去五音琴坊,也没有拿到景徽帝留给她的琴,但他们已经相识两年,景徽帝已经在担心“簌君”是不是忽然与他断交,难保时间一长,他就会真的派人追查她的身份。
这一次没有了横亘在他们中间的太子,说不定封妃的圣旨来得还会更快。
然而,太子对她是一见钟情。
她入宫为妃,不可能见不到太子,万一……
她实在不想有这样的万一。
楼雪萤躺在闺房的床上,郁郁不乐地想,得尽快想个办法永绝後患才行。
出家当姑子?她倒没有不愿,只是太子虽遇不上了,但问题又回到了最初,如果皇帝还是查了她的身份……让姑子还俗,可比抢儿媳容易多了。
细细一想,她还是得找个靠山保护自己,而楼家显然不可能是这个靠山。
那她只剩嫁人这条路可走了。
而且嫁的人必须位高权重,否则,太子且不说,皇帝连抢儿媳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难保不会看上臣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底下虽然没有人能越得过皇权去,但皇帝和太子毕竟在政事上还不算昏君,不可能真的为所欲为。当初皇帝敢强娶儿媳,也不过是因为知道太子不可能把他怎麽样而已。
楼雪萤想,她要嫁一个皇帝和太子都不敢动的人,越快越好。
谁能是这个人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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