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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给李磐设了个两难的困境。
将他逼到了皇帝的对立面,又不许他和太子结盟,只能让他独善其身,可这世上,独善其身哪有这麽容易呢?
她是不是……应该把所有真相都告诉李磐呢?只有让李磐知道了所有真相,他才能找到最合适的解决办法。
可是,李磐之前没有怪罪她与景徽帝的来往,或许是因为她与景徽帝仅有书信往来,并无实质关系。但李磐若是知道她其实先後侍奉过他们父子二人,他还会对她如此宽宏大量吗?
和从前一样,她依旧不敢完全相信李磐。
可同时,她也在动摇,怀疑自己是否应该继续坚持。
她忍不住想,李磐终究与其他男人不一样,而且与她强调了那麽多次,让她相信他,她是不是也应该放下自己的成见,去试着相信他一次呢?
他都发了那样的毒誓了,到底要他做到什麽样的地步,她才敢对他和盘托出呢?
还是说,无论李磐怎麽做,她都永远不会说出这个秘密?
她自己也不知道。
李磐垂眼看着楼雪萤,见她脸色微微发白,不由道:“你在想什麽?”
楼雪萤深吸一口气,仰起头来:“侯爷,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麽?”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轻声道,“如果你离京那日,陛下单独召见了我,我与他共处一室,可我却没有拒绝他,你……你会怎麽想呢……”
“什麽意思?”李磐顿时一凛,一把握住楼雪萤的肩膀,迫使她坐直身子,满脸凝重道,“什麽叫没有拒绝他?你……你那日,当真被他欺辱了?”
“不是!没有!”楼雪萤急忙解释,“我就是问问,如果……如果!”
李磐却觉得她不会无缘无故问这种问题,沉了声,一字一顿道:“你别怕,你实话实说,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何来什麽如果?他要是真的对你——”
他喉头滚了滚,忽然说不下去。
如果景徽帝真的对她做了什麽,那他该怎麽办?他难道还能像现在这样,装聋作哑,面上当作无事发生?
楼雪萤慌忙按住他:“真的没有!你别胡思乱想!”她咬了下嘴唇,才继续艰难地说道,“你曾说过,你也是喜欢我的,可我就是想知道……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的喜欢……究竟能容忍我到何种地步。”
她知道,这话一问出口,李磐对她的疑心肯定会马上加重。
但他如果连这个都无法接受的话,那麽那些真相,也不必再同他言说了。至于之後如何收场,只要她咬死自己只是想发发矫情脾气,李磐就算去查,也不可能查到前世的事,那他也只能作罢。
李磐看她的目光果然充满了狐疑,良久,他才道:“簌簌,你说大难临头各自飞……可你举的例子,为什麽是你没有拒绝陛下?你为什麽不问若是你们楼家犯了死罪,我能不能帮你救人?为什麽不问若是你拿着侯府的银子去赌博,我会不会替你还债?你有那麽多‘难’可以举,有那麽多‘错’可以问,可为什麽你所设想的,总是围着那点男女之事转?你甚至都没有问我,若你红杏出墙另结新欢,我怎麽办,而是问我,若你没有拒绝陛下,我怎麽办。”
楼雪萤愣住。
李磐:“簌簌,你不要害怕,你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我怎麽会怪你呢?你即便没有拒绝他,那也不是你的错,他是皇帝,连我都不能轻易反抗,你一个弱女子,顺从了他,也无可厚非。”顿了一下,他语气加重,“但他若真的对你做了什麽,你不能隐瞒我。我之所以觉得不能与陛下撕破脸,正是因为他只是让你受了些惊吓,受了些委屈,却没有真的伤害你,我为人臣子,不能以此为由犯上。但倘若他真的伤害了你,那是另一回事,我绝无可能就此忍气吞声。”
“不不不,陛下并没有伤害我!”楼雪萤回过神来,语无伦次地解释,“我丶我用他举例,只是因为我们方才正好在说他而已……”
李磐眸色幽深:“他没有伤害过你,那其他人呢?可有其他人伤害过你?”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妻子似乎对所谓的贞洁格外看重,他都没有提起过,她却总是在反复试探他的态度,又反复强调自己的清白。
一般人只有越缺少什麽,才会越在乎什麽。
可她嫁给他的时候,分明是清白之身。如果不是婚後景徽帝对她做了什麽,那她又为何对男女之事如此敏感?
李磐又想起那个在他心中萦绕不去的谜团——会半夜出现在她床前丶与她有仇怨丶让她哭求放过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没丶没有……”楼雪萤下意识地回答。
“簌簌,我再说一遍,你若受了欺负,一定要说。我是你的丈夫,倘若我只有你一人,你却另有所爱,瞒着我与其他男人厮混,我的确会气你怨你甚至厌你。但倘若这一切不是出自你本心,而是受人胁迫,那这就不是你的错,而是那人的错,甚至是我的错——因为我身为丈夫,却没有保护好你。”他盯着她,“而若是有人在婚前欺负了你,你也依旧可以对我说。那时没有人保护你,可是现在有了。”
楼雪萤怔怔地看着李磐,嘴唇微微地翕动着。
李磐伸出手,将她鬓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後,温和道:“没关系,没有自然是最好,就当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废话。但如果真的有,等你愿意说了,再跟我说也不迟。但你若不想追究,我也不可能强逼着你去追究,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这样也可以。”
一颗眼泪从楼雪萤眼中落了下来,滴在了李磐的掌心中。
她终于知道李磐为什麽总是在跟她强调要相信他,原来他其实早有怀疑,也不只是怀疑景徽帝一人。
或许是她发热将他错认那夜,说了点别的话,做了点别的事,让他猜到了婚前还有这麽个人,也或许是她平时哪里露了马脚,引起了他的疑惑,反正她掩饰的手段总是拙劣,而他察言观色的本事又总是那麽厉害,他能猜到这里,似乎也不算奇怪。
而他分明已经知道了她可能不止与景徽帝一人有染,却从来没有逼过她,一直在等她自己说。他明示暗示了那麽多次,可她却从来没有当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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