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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交脑袋上车起飞
凌尘裹紧了羽绒服,帐篷外的寒风依旧无孔不入。篝火早已熄灭,只剩下零星红炭在夜色中明灭。他叹了口气,白气在冰冷的空气中迅消散。
旁边的帐篷里传来好友们熟睡的鼾声。本该是放松愉快的寒假野营,却因白天母亲又一通催他回家准备考公的电话,闹得他心头憋闷,连带着看这片据说百年一遇的流星雨圣地,也觉得索然无味。
自由?他想要的不过是一点自主的空间,而不是像提线木偶一样,被父母规划好每一步。大四了,连寒假怎么过都要被指手画脚,这次争吵后,他干脆从家里搬了出来。
夜空中,第一道银线划过,撕裂了深蓝的夜幕。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越来越多的流星倾泻而下,如同宇宙奏响的一场盛大交响乐。
朋友们被惊醒,钻出帐篷,出阵阵惊呼和赞叹。
凌尘仰着头,看着这璀璨而短暂的美景,心底那点委屈和叛逆被无限放大。他鬼使神差地合十双手,低声许愿:“如果……如果爸妈能别再管着我就好了。让我彻底自由吧!”
愿望许完,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摇摇头,跟着朋友们嬉笑了一阵,便重新钻回睡袋,试图在寒冷的野外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陷入了一种奇特的梦境。
身体变得很轻,仿佛挣脱了所有束缚,缓缓从睡袋中飘起。他回头,甚至能看到“自己”还躺在那里,呼吸平稳。
灵魂出窍?
没等他想明白,一股巨大的吸力从星空深处传来。他的灵魂如同化作了另一颗流星,以难以想象的度冲天而起,远离地球,投向无垠的宇宙。
星辰在身边拉成一道道流光,冰冷与寂静包裹着他。就在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时,远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光点。
那光点迅扩大,变成一面巨大无比的、如水银般流动的镜子。镜面荡漾,映照出的却不是身后的星空,而是一个人影。
一个和他一模一样,却又感觉截然不同的人影。
镜中的“凌尘”眼神带着他从未有过的疏离和寂寥,穿着也不同。
时空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两个“凌尘”隔着无形的镜面,目光交汇。仅仅是一刹那,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孤独的童年,沉默的少年时代,以及深藏眼底的对亲情的渴望。
下一刻,镜面破碎,或者说,他们穿透了彼此。
擦身而过的瞬间,他清晰地看到对方眼中闪过一模一样的震惊与茫然。
……
头痛欲裂,像是被重锤敲打过。
凌尘呻吟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老式的木质房梁,糊着有些黄的旧报纸,不是家里熟悉的天花板,也不是帐篷顶。
他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略显简陋的老屋,家具都是上了年头的木头款式,墙上挂着老黄历,上面是陌生的年份和日期。窗户是木框的,玻璃上结着冰花。
这不是他的房间,也不是任何一个他认识的地方。
“嘶……”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一股庞杂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洪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另一个“凌尘”的记忆。
父母早年出国做生意,把他留给爷爷奶奶。一年年等待,父母除了寄钱回来,人却很少回来。后来,他们甚至在国外离了婚,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生意越做越大,但他却感觉离他们越来越远。成年礼时,父亲托人送回来一把钥匙——国内某个小动物园的产权证明,母亲则汇了一笔三十万的钱,说是礼物。但他心灰意冷,全都交给了爷爷奶奶保管。
再后来,大二时,疫情爆,爷爷奶奶年迈,没能挺过去,相继去世。那对光鲜的父母终于回来了,但他拒绝见他们,只是默默守着爷爷奶奶的灵堂。他们待了一晚,留下更多的钱,又匆匆返回了他们的新生活和新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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