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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答应她,她会生气。
魏舒榆敏锐的感受到气氛的变化,她不想让靳意竹生气,更不想在外面闹得太难看。
“好,”魏舒榆点头,“你想吃什么,我打电话问问能不能walk-。”
“我订了餐厅,”靳意竹笑道,“你跟我去就好了。”
直至这个时候,魏舒榆才发现,靳意竹根本就是预谋已久。
靳意竹的心情明显好起来,她从地上捡起包,另一只手来拉她:“走吧走吧,我叫了车。”
“……”
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
魏舒榆很想问为什么,就因为我答应跟你去吃饭吗?
靳意竹拉着她出了画廊,临走前扔给冉静一张名片,让她把刚刚挑好的画送过去。
门口有车在等,魏舒榆沉默的跟她上车,司机向她点头问好,魏舒榆就着后视镜看他一眼,还是香港的那一位。
“你消失得真够彻底的,第二天我一起来,就发现你不见了。”
靳意竹舒舒服服的靠进座椅里,到了自己的地盘,她显然更放松些,那股游刃有余的劲又出来了。
她朝司机伸手,司机心领神会,递给她一只纸袋,她接过来,又递给魏舒榆。
“送你的,应该很适合你。”
不用看也知道应该是包,黑白相间的香奈儿纸袋,大概是刚在表参道买的,还没在这车里待满一个小时,就变成礼物,转手送给了她。
魏舒榆摇头:“谢谢,还是不用了。”
她不是傻子。
就算对靳意竹而言,送个包就像给别人送个发卡,但一旦知道这人对自己有所求,还是包养这样的要求,再去接受任何礼物,都是愚蠢的行为。
接受等于纵容,不想做的事情,从一开始就不要做比较好。
做了一半再说不要,实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吗?”靳意竹面露困惑,“那吃完去逛逛,你挑个喜欢的吧。”
“……不是,”魏舒榆对她这种坦然有点无语,“还是不逛了,晚上我有点事。”
“什么事?”靳意竹追问,“那明天?”
“再问下去就有点烦了,”魏舒榆偏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靳意竹,我们关系没这么好吧?”
靳意竹没说话,以至于司机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格外明显。
他可能是觉得尴尬,默默把音乐打开了,慷慨激昂,抑扬顿挫,是《伊丽莎白》的插曲,还是德语版。
“你看你,都把何叔叔吓到了,”靳意竹语气很淡,但谁都知道她在生气,“何叔叔,换首歌吧,我不想听这个。”
“你不说这些,他就不会被吓到了,”魏舒榆温柔一笑,“何叔叔,你别放音乐剧了,注意行车安全。”
何叔叔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们一眼,哗啦一下,干脆把幕帘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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