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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醉了,休息一会吧。”
她没那么无聊,要跟一个直女辩论什么精神上肉体上的喜欢。
不重要,反正和她的喜欢不是一种东西。
魏舒榆终止了话题,任由靳意竹牵着她的手,一会儿揉揉指节,一会儿捏捏手心。
车里开着空调,气温很是适宜,不知道靳意竹选的香氛是什么,闻起来有大海和竹林的味道。
舒服得有点过头,不知不觉间,魏舒榆睡着了。
坠入睡眠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她感觉她的东京生活,应该不会再平静了。
她身边这个人,大概会把她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然后对她无辜的笑笑,说自己可以负责。
谁要你负责啊……魏舒榆迷迷糊糊的想,你能负什么责啊。
就像魏舒榆想的那样,靳意竹以每两个月出现一次的频率,把她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第二次来东京的时候,靳意竹很有礼貌,提前一个月给她发消息。
“我下个月三号去东京开会,你有空吗?”
收到靳意竹的消息时,魏舒榆正双手泥巴,在研究室跟她的雕塑作品搏斗,只来得及瞟一眼手机,趁着教授走过来前,就把视线收回来了。
她本来以为,靳意竹会继续发消息过来,就像她以前做的那样。
但是靳意竹没有。
靳意竹居然很好的遵守了承诺,说自己不会再一直给她发消息,打扰她的生活,就真的没有一直给她发消息,保持着一种良好的社交距离。
几乎令魏舒榆有点恍惚,似乎那天在樱花树下堵门的靳意竹,只是她的臆想。
在joelrobuchon吃完饭后,靳意竹把她送到车站。
她在车上睡着了,靳意竹没有叫醒她,而是让何叔叔找了个停车场,一直等她醒过来。
她觉得诧异,忍不住问靳意竹:“你们等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叫我?”
靳意竹靠在椅背上,语气里带着一丝怀念:“看你睡得很熟,不忍心叫你。”
当时,魏舒榆觉得不对劲。
靳意竹为什么会有那么怀念的语气?她在怀念什么?她在她的身上,到底看见了什么?魏舒榆满心别扭,但又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不该问。
没到问这种问题的时候,没到真正去了解靳意竹的时候,没到靳意竹愿意对她敞开心扉的时候。
她们的关系,没到亲密无间的时候。
魏舒榆什么都没问,只是拎起了地上的香奈儿纸袋。
“那我先回去了,”她说,“这个就当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黑白纸袋拎在她的手里,重量不沉,比起一份礼物,更像是一个允诺。
靳意竹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一点笑。
这种含义暧昧的暗示,她比魏舒榆更懂。
之后几天,她如期赴约,跟靳意竹一起吃晚餐,喝下午茶,聊一些有的没的闲话。
她有意不去触及靳意竹在香港对她的冒犯,靳意竹也没再说过她不爱听的话,可以称得上相安无事,真的像是一对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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