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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山坳秘闻(第2页)

“翻船?”七叔公猛地出一声尖利刺耳的嗤笑,那笑声在昏暗破败的小屋里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嘲讽,“嘿嘿…翻船?…是翻了!但那是…那是被‘它’掀翻的!十三条汉子…十三条精壮的汉子啊…连一声喊都没来得及…就被拖进了河底…成了…成了‘它’的祭品!嘿嘿…祭品!”

“它?它是谁?”张晓光忍不住脱口问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七叔公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抬起头,散乱的白下,那双浑浊的眼睛爆出骇人的精光,死死地盯住张晓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他干瘪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里出“嗬嗬”的怪响,那个字眼仿佛卡在喉咙里,带着千钧的重量和极致的恐惧,怎么也吐不出来。

“它…它…”他挣扎着,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就在这时——

“轰隆!”

一道前所未有的惨白闪电撕裂天幕,瞬间将昏暗的小屋照得亮如白昼!紧随而来的炸雷仿佛就在屋顶炸响,震得整个小屋簌簌抖,屋顶的茅草扑簌簌落下灰尘。

借着这刹那的强光,林九清晰地看到,七叔公那张枯槁扭曲的脸上,除了极致的恐惧,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悔恨?

雷声的余音还在山坳间隆隆回荡,小屋重归昏暗。

七叔公像是被这惊雷彻底抽干了力气,猛地瘫软下去,靠在冰冷的土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口中只剩下无意识的、意义不明的呓语:“…报应…都是报应…跑不掉…都跑不掉…”

“七叔公!”石头焦急地扑到床边。

林九和白流苏的心沉到了谷底。线索似乎就在眼前,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惊雷和老人崩溃的精神硬生生掐断。那无字牌位镇压的“口舌”,十三年前的惨剧真相,河中那恐怖存在的身份…依旧笼罩在重重迷雾之中。

“石头兄弟,”林九看向一脸焦急和痛苦的石头,“七叔公他…”

石头摇了摇头,眼神黯淡:“七叔公…他当年是渡口的管事之一…亲眼目睹了…目睹了那件事之后…就变成这样了…时好时坏…那件事,是这里所有人的禁忌…提都不能提…”

他话未说完,七叔公突然又挣扎着坐直了身体,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门外那棵巨大的老槐树,声音嘶哑而急促,带着一种回光返照般的清醒:“…树…槐树…底下…东西…挖…挖出来!快!在‘它’找到之前…挖出来!”

槐树底下有东西?林九和白流苏精神一振。

“什么东西?七叔公,树下埋了什么?”白流苏追问。

七叔公却不再回答,只是反复地、神经质地重复着:“挖…快挖…挖出来…不然…不然就来不及了…‘它’会知道的…‘它’会知道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再次变得涣散,最终头一歪,靠在墙上,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石头看着老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林九当机立断:“走!去槐树下看看!”

五人迅退出小屋,重新冲入凄风冷雨之中。巨大的老槐树在风雨中如同一个沉默的巨人,树冠疯狂摇摆,出令人心悸的呜咽。树根盘根错节,裸露在地表,如同一条条虬结的巨蟒。

“师父,这么大的树,底下怎么挖啊?”李秋生看着粗壮的树干和密布的根系,傻了眼。

“七叔公说‘底下’,未必是树根正下方。”白流苏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槐树周围泥泞的地面,“找找看,有没有新近动过土的痕迹,或者…不寻常的地方。”

林九也凝神感应,试图捕捉一丝异常的阴气或波动,但此地气息混乱,风雨交加,加上那无处不在的压抑感,使得他的感知如同陷入泥潭,模糊不清。

“这里!”张晓光眼尖,指着槐树主干靠近根部的一个位置喊道。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树洞,洞口被厚厚的苔藓和几块碎石半掩着,但仔细看,碎石边缘的泥土颜色似乎比周围要新一些,像是最近被翻动过。

林九和白流苏立刻上前。林九用桃木剑小心地拨开洞口的碎石和苔藓,树洞不大,但很深,里面黑黢黢的,散着浓重的土腥味和…一丝淡淡的、熟悉的腥气。

白流苏将离火玉心剑凑近洞口,赤芒照亮了洞内。只见树洞底部,静静地躺着一个沾满泥污的陶土罐子,罐口用一块褪色的青布紧紧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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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九小心地将陶罐取了出来。罐子不大,入手却颇为沉重,冰凉刺骨。封口的青布已经腐朽,轻轻一碰就碎裂开来。

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水腥气和淡淡草药味的陈旧气息从罐口弥漫出来。

林九和白流苏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林九深吸一口气,缓缓揭开了罐口的封泥。

借着剑光,他们看到罐子里并非想象中的骸骨或邪物,而是塞满了防潮的油纸和干燥的草药。拨开这些填充物,露出了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形物体。

林九小心翼翼地解开油布。里面包裹着的,是一块巴掌大小、颜色深沉的木牌。木牌质地非金非木,触手冰凉沉重,边缘圆润,似乎经过长久的摩挲。牌身一面光滑,另一面则刻满了密密麻麻、极其细小的奇异符号!这些符号扭曲盘绕,如同活物,透着一股古老而邪异的气息,与渡口那无字牌位上曾经一闪而过的符号,竟有七八分相似!

而在木牌之下,油布里还裹着另外两样东西:一枚边缘磨损、布满绿色铜锈的圆形方孔铜钱,铜钱上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通”字;还有一片巴掌大小、边缘不规则、质地坚硬且布满细微鳞片状纹路的暗青色…陶片?或者…某种生物的鳞甲?

林九拿起那枚铜钱,入手冰凉,一股浓郁的水腥气扑面而来,仿佛刚从河底捞出。他翻过铜钱,只见另一面刻着一个更加模糊的古篆字,仔细辨认,似乎是一个——“渊”字!

“渊?”白流苏看着铜钱,又看向那块刻满邪异符号的木牌,最后目光落在那片暗青色的鳞状物上,秀眉紧锁,“铜钱指‘渊’,木牌刻符,这片东西…”她用手指轻轻触碰那鳞状物边缘锋利的断口,感受着那非金非玉的坚硬质地和冰凉触感,以及那细微却清晰的鳞片纹路,心中一个模糊却令人心悸的念头逐渐成形。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地站在雨中的石头,突然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不好!”

众人猛地抬头,只见石头脸色惨白如纸,死死盯着槐树后方、山坳更深处的方向,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无法想象的恐怖景象。

“它…它知道了!它来了!快跑!”石头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扭曲变调,他猛地转身,竟然不再理会林九等人,如同受惊的野兽般,一头扎进侧面茂密漆黑的树林,几个起落便消失在狂风暴雨之中!

“石头哥!”张晓光惊叫。

林九和白流苏心头剧震,霍然转身,顺着石头刚才注视的方向望去。

山坳深处,雨雾如晦,一片混沌。然而,在那片翻滚的灰暗与雨幕之中,两点熟悉的、惨绿色的幽光,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眼睛,穿透重重雨帘,无声无息地亮了起来!

这一次,那两点绿光离得更近!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冰冷、怨毒,以及…一种仿佛锁定猎物般的、令人窒息的贪婪!它们缓缓移动着,如同漂浮的鬼火,朝着他们所在的槐树方向,不紧不慢地飘移而来。

“回屋!”林九当机立断,厉声喝道。他一把抓起陶罐和里面的东西塞入怀中,桃木剑瞬间出鞘,金光流转!

白流苏离火玉心剑赤芒暴涨,灼热的气息暂时逼退了骤然加剧的阴寒,将五人笼罩其中。

三人徒弟吓得魂飞魄散,连滚爬爬地跟着师父师姑,朝着七叔公那间透出微弱灯光的破屋冲去。身后,那两点惨绿的幽光,如同附骨之疽,在凄风冷雨中,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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