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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白流苏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剧颤,脸色瞬间煞白!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痛呼出声,但额角冷汗瞬间滚落,握着红菱的手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流苏!”林九的嘶吼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怒和心痛!他看到白流苏肩头瞬间被染红的衣衫和那嵌入骨肉的漆黑鬼爪,一股从未有过的暴怒和无力感如同火山般在他胸中爆!他猛地抬手,想要拔出背后的桃木剑,但手臂沉重如同灌铅,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神魂撕裂般的剧痛和身体的极度虚弱,让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流苏受伤!
“我跟你拼了!”张晓光眼见师姑受伤,师父无力,一股血性直冲脑门!他怒吼一声,不管不顾地挥舞着那根粗树枝,如同疯虎般扑向那道黑影,狠狠砸向它抓着白流苏肩头的鬼爪手臂!
“砰!”
树枝砸在黑影手臂上,如同砸中一块冰冷的生铁!张晓光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传来,虎口剧痛,树枝脱手飞出!那黑影的手臂只是微微一晃,连皮都没破!反倒是张晓光被震得踉跄后退,气血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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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王文才也红了眼,抄起地上半块青砖,怪叫着冲上去,朝着黑影的脑袋就拍!
黑影似乎被这两个蝼蚁般的骚扰激怒了,它猛地转过头!那张模糊不清、只有两个闪烁着幽绿鬼火的空洞眼窝的“脸”,死死“盯”住了扑上来的王文才!一股更加恐怖的阴寒气息瞬间锁定了他!
王文才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高举着青砖的动作僵在半空,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死亡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文才!”张晓光见状,目眦欲裂,想要扑过去救援,却已来不及!
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
“嗡——!”
一声低沉而清越的嗡鸣,毫无征兆地在死寂的大殿中响起!
嗡鸣的源头,赫然是林九怀中!那枚胡青玄所赠的、温润小巧的玉狐雕像!
只见那玉狐雕像通体散出柔和而纯净的青色光晕!光晕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瞬间驱散了笼罩在林九和白流苏周围的阴寒邪气!那青光温润如玉,带着一股清正平和、仿佛能涤荡世间一切污秽的浩然气息!
更令人惊异的是,青光所及之处,那道死死抓着白流苏肩头、散着滔天怨气的黑影,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灼烧,猛地出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嚎!它那漆黑的、如同墨汁构成的身体,在青光的照耀下,竟出“滋滋”的声响,冒出大量浓郁的黑烟!构成它身体的黑暗物质,如同冰雪般迅消融、蒸!
“啊——!月…月华之力?!不——!青丘的杂毛!又是你——!”黑影出怨毒到极致的咆哮,那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刻骨的仇恨!它再也顾不得抓取白流苏,如同被踩了尾巴的毒蛇,猛地松开鬼爪,整个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度向后暴退,瞬间缩回了神龛后方那片浓稠的黑暗之中!
随着黑影的退去,那股笼罩大殿的恐怖阴寒气息如同潮水般迅消退。长明灯的火苗停止了疯狂摇曳,光线虽然依旧昏暗,却不再被无形的力量压制。
“师姑!”张晓光和王文才这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扑到白流苏身边。
白流苏只觉得肩头那股刺骨的阴寒和剧痛随着黑影的退去而骤然减轻,但伤口处残留的邪气依旧如同跗骨之蛆,不断侵蚀着她的血肉和经脉,让她浑身冷,半边身子都麻木了。她强忍着剧痛和眩晕,看向林九怀中的玉狐雕像。那雕像散的青光正缓缓收敛,恢复成温润的玉石模样,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光芒只是幻觉。
“流苏!你的伤!”林九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和心痛,他挣扎着想要查看白流苏肩头的伤口,但身体虚弱得连抬手都困难。
“我…我没事…”白流苏咬着牙,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迅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几粒清香扑鼻的药丸,自己服下一粒,又递给林九一粒,“快服下!固本培元!”
林九没有推辞,接过药丸吞下。一股温和的药力在腹中化开,稍稍缓解了神魂的剧痛。但他更担心白流苏的伤势:“你的肩膀…”
“皮肉伤…邪气入体…有些麻烦…但能压制…”白流苏脸色苍白,额角冷汗涔涔,她撕下一块衣襟,迅包扎住肩头不断渗血的伤口,动作麻利,但指尖的颤抖却暴露了她承受的痛苦。她看向神龛后方那片重新归于死寂的黑暗,眼神凝重到了极点,“那东西…认得胡先生!它说…‘青丘的杂毛’!还提到了‘月华之力’!”
“它…它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王文才心有余悸地看着那片黑暗,刚才被锁定的恐惧感还未散去,“怎么连胡先生给的宝贝都怕?”
“它身上的怨气…极其古老…而且…带着一种…被镇压了无数岁月的疯狂…”林九喘息着,目光锐利如刀,死死盯着黑暗深处,“它认得茅山道法…认得青丘月华…它说…‘老东西的传人’…它口中的‘老东西’…恐怕就是…”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神龛上那些蒙尘的祖师牌位,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在他心中成形——难道这黑影,与茅山当年的变故有关?!甚至…它可能就是导致茅山覆灭的元凶之一?!被镇压在这归真殿中,历经岁月,怨念不散,化作了这等邪物?!
这个念头让林九遍体生寒!若真如此,那这茅山祖庭,岂非成了一座巨大的坟墓?埋葬着昔日的辉煌,也禁锢着无法脱的恐怖邪灵?!
“师父…师姑…我们…我们快离开这里吧!”李秋生从石柱后面探出头,声音带着哭腔,“这地方太邪门了!那东西…那东西肯定还会出来的!”
离开?林九的目光再次投向神龛最高处,那块属于他师父的灵位。历经艰险,九死一生,才终于回到这里…难道连一炷香都上不了,就要狼狈逃离?
“不能走。”林九的声音沙哑却斩钉截铁,他挣扎着,在白流苏的搀扶下,艰难地站了起来,目光扫过三个徒弟惊惶的脸,“那邪物被胡先生的玉狐所伤,暂时退却。但它盘踞此地多年,怨气深重,绝不会轻易放弃。此刻若走,它必尾随追击!我等皆已力竭,如何抵挡?唯有…在此地,解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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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它?!”王文才差点跳起来,“师父!您看看您和师姑!一个快站不稳了,一个肩膀还在冒血!我们三个加起来还不够它塞牙缝的!拿什么解决?拿命填吗?”
“闭嘴!”张晓光虽然也害怕,但此刻却异常冷静,“师父说得对!那东西盯上我们了!跑不掉的!与其被它追着咬,不如趁它受伤,拼一把!”他看向林九,“师父!您说!怎么干?我们听您的!”
林九的目光落在怀中那枚温润的玉狐雕像上。青光虽然敛去,但雕像依旧散着淡淡的暖意,驱散着周围的阴寒。胡青玄…这位萍水相逢却屡次相助的老狐仙,留下的这件法器,竟成了他们此刻唯一的依仗。
“此物…蕴含青丘月华之力,对那邪物有极强的克制。”林九摩挲着玉狐雕像,感受着其中流淌的清正气息,“方才它被青光灼伤,元气大损,正是最虚弱之时。我等虽力竭,但若能将此物之力…引动到极致…”
他话未说完,异变再生!
“轰隆隆——!”
一阵沉闷的、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巨响,毫无征兆地在大殿中响起!整个归真殿猛地剧烈摇晃起来!地面如同波浪般起伏,积满灰尘的地砖纷纷碎裂、拱起!墙壁上本就摇摇欲坠的壁画和砖雕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那排供奉着祖师灵位的神龛更是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剧烈地左右摇摆,仿佛随时会坍塌!
“地震了?!”李秋生吓得抱头鼠窜。
“不是地震!”白流苏脸色剧变,她敏锐地感觉到,这震动并非来自地壳深处,而是源自大殿地下!并且…震源的中心,似乎就在…神龛下方?!
“咔…咔嚓嚓…”
令人牙酸的碎裂声从神龛下方传来!只见神龛前那片布满灰尘和碎石的地面,在剧烈的震动中,竟缓缓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缝隙之中,并非泥土,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一股更加古老、更加阴冷、仿佛尘封了千万年的腐朽气息,混合着浓郁的土腥味,从裂缝中汹涌而出!
与此同时,神龛后方那片黑暗中,那黑影再次出凄厉而疯狂的咆哮!这一次,咆哮声中除了怨毒和贪婪,更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狂喜?!
“门…门开了!哈哈…哈哈哈…老东西…你关不住我!关不住我!”黑影在黑暗中疯狂地扭动、咆哮,似乎想要冲出来,但又忌惮着林九怀中的玉狐雕像,只能在黑暗中焦躁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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